在眾人目瞪口呆中,臺卿很是仔細的為這些人診了脈。
見臺卿還在沉吟著不說話,景深不免有些心急,他也不好意思開口,扯了扯玄松的衣袖。
玄松于是開口道:“卿卿有結果了嗎?他們還好嗎?”
臺卿緊皺的眉頭松開,露了個淺笑:“大約是還沒回復吧,毒已經(jīng)解開了,只是傷了元氣,應該還要休息一會兒?!?p> 眾人勉強放下了心,卻又開始追究這毒的來源了。
無憂看著床上的女尸,皺了皺眉:“她是不是動了?”
此言一出,幾乎使所有人都悚然一驚。
臺卿捏了個防御決,湊上去觀察。
卻見這女尸本該平放的手果然緊握成拳,看著竟像是攥著什么東西。
臺卿看向玄松,示意自己想扳開手看看內里藏了些什么。
玄松自然也看見了這異狀,畢竟是未出閨的師侄,雖說修仙者不該拘束這些虛禮,但有女性還是方便些。玄松自然點頭應了。
無憂卻有些擔心,他站在臺卿身后,緊蹙著眉看臺卿動作。
景婉握得竟有寫緊,臺卿不得已多用了幾分力,這才扳開她的手掌。
只是這樣一看,不免一驚。那本該皓白的手心已經(jīng)變得焦黑,襯得她手中雪白的粉末更是突出。
臺卿有些擔心,傳音給玄松讓他們都后退,又對無憂傳音道:“無憂乖,你也后退?!?p> 無憂的眼里是明顯的擔心,他倔強的搖了搖頭。
臺卿一時沒有辦法,卻又擔心這白色的粉末會含有毒性,竟是施了術法強行令無憂退到一邊。接著不待眾人反應,用靈氣包裹起那團粉末,裝入了一個玉制的小瓶。
沒辦法,身上只有這么一個能裝東西的容器。
能被臺卿帶在身上的自然是好東西,這玉瓶能檢測到裝在里面東西的毒性。若是一般東西裝在里面,這玉瓶就呈現(xiàn)出通透的白來;若是對人有益,它也機敏,會改變色彩,顯示出一種靈動的翠色來;可若是裝在里面的東西有毒的話,那這玉瓶也會立刻有反應,變得如墨水般焦黑,越是毒性深重,就越是焦黑。
白粉入瓶,這玉瓶幾乎是立刻給出了反應,那瓶身本來是雪白,此時竟是泛起了瑩瑩的綠光來。
這就奇了!臺卿本以為能傷了景婉的東西非是劇毒之物不可,未成想這瓶子竟然打了她的臉。
玄松顯然也知道這瓶子的用處,此時他的面色顯得更加詫異:“這琉璃鑒寶玉凈瓶竟是綠的,難道這粉末無毒反而有益?”
臺卿也很是疑惑道:“或許這就是我與無憂未曾昏厥的原因。”
玄松眉頭蹙得更深,陷入深思:“可這無法解釋景婉手上的傷口……”他似乎想到什么,忽然驚聲道:“難道是我們玄遠門上下接觸了什么東西……”
“內鬼?!療o憂提供了一種可能。
玄松卻是搖搖頭:“不可能,都是我精挑細選從門派里帶出來的人……”
他忽然失了聲,想起了一個從頭到尾沒有出現(xiàn)過的人:“景繁!”
“師叔,臺卿仙子,州府大人似乎要醒了……”那邊看著州府的小弟子同時傳來消息道。
芍藥伴田七
景繁就是那個和小師弟一起送景婉回客棧中途消失了的人。唔,大概在30章出過場吧! 景繁:明明只在別人話里出現(xiàn)過?。。? 小師弟:別說了,我明明出場比你多,卻連個名字都沒有TAT 渣作者:哎呀呀,會有的!出場機會會有的,名字也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