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陸仁甲找到了完美的解決辦法。
關(guān),我,屁,事!
本來就不是我的任務(wù),我也不關(guān)心伏地魔的死活,那就把這些東西交給鄧布利多他們?nèi)ヮ^痛,誰能為此指責(zé)我?
本來也不是我的責(zé)任!
你們這些白巫師和魔法部的傲羅都是廢物,連一個孤家寡人,不能使用任何魔法的七分之一靈魂都抓不到,我為什么要幫你們?
又沒有好處!
別說伏地魔失勢這些年一無所成,死去后第十一年好歹他想辦法回到霍格沃茨搞事,第十四年正式復(fù)活。
這期間鄧布利多的鳳凰社,魔法部的魔法警察傲羅,他們干了什么?
那些大貴族,比如盧修斯·馬爾福,自愿捐獻大部分家產(chǎn)后就成了“被施展奪魂咒的可憐人”,“根本不清楚發(fā)生過什么”。
那些愿意跟魔法部合作的,比如卡卡洛夫,出賣他能想到的所有同伴后還能堂而皇之成為一個國家的魔法學(xué)院校長。
那些有人脈關(guān)系的,比如西弗勒斯·斯內(nèi)普,最偉大的白巫師鄧布利多親自為他作保,你魔法部還要怎么樣?
是不是要鄧布利多自罰三杯?
真正被關(guān)在阿茲卡班的食死徒其實不多,都是些被抓后沒什么油水可榨的投機者。
要么就是狂信徒,小巴蒂·克勞奇,貝拉特里克斯.萊斯特蘭奇夫婦,都是這個級別的。
這種人放出去肯定會想盡一切辦法繼續(xù)招募食死徒等待復(fù)活伏地魔,不會像馬爾福家族一樣審時度勢,就扔在阿茲卡班發(fā)霉了。
秦懷信的任務(wù)是當(dāng)個老師,只需要保證霍格沃茨有學(xué)生給他教就可以。
對于輪回者來說,自己生死排名第一,任務(wù)第二,他可不會關(guān)心原住民的命運,只要陸仁甲能幫他完成主線任務(wù),就是把霍格沃茨拆了他也不會有什么意見。
想到這,陸仁甲把金杯和新獲得的小魂片都收起來,心頭已有決定。
之前陸仁甲一直陷入一個思維誤區(qū),覺得跟秦懷信一起在霍格沃茨能更多接觸到鄧布利多。
也許貢獻夠多夠大就能擁有加入鳳凰社的機會。
卻忽略了鳳凰社本身是個什么性質(zhì)的組織!
說一千道一萬,鳳凰社是對抗食死徒的陣營,現(xiàn)在伏地魔潛逃,食死徒風(fēng)聲鶴唳人人自危。
本就是巫師界無冕之王的鄧布利多當(dāng)然沒必要保留一支完全屬于他的武裝力量,也算是給魔法部一個面子。
所以陸仁甲做的再多、再好也絲毫沒有意義,了不起鄧布利多贊嘆一下他,就算要留下他,也只會讓他成為霍格沃茨的教職人員!
陸仁甲可沒那個膽子跟主神玩文字游戲,主神說是鳳凰社,那就是鳳凰社。
而且還必須是鄧布利多建立的這個鳳凰社,不能隨便找個同名組織糊弄過去。
否則真因為這個抹殺,那又可以競爭一下史上最蠢輪回者死法……
這個世界里伏地魔估計是沒戲了,魂器都讓陸仁甲和秦懷信瓜分,只有納吉尼這條大蛇一時半會找不到蹤影。
也不是真找不到,只是找起來會很麻煩,這是秦懷信的任務(wù)又不是陸仁甲的,他瘋了才會上趕著給自己攬麻煩活。
沒了食死徒,鳳凰社就沒有存在的必要,除非請蓋勒特出面,讓他把圣徒的活動范圍轉(zhuǎn)移到英國來,鄧布利多才會讓鳳凰社再次浮出水面。
明明是這樣麻煩的局面,陸仁甲卻忍不住嘴角上揚,一抹微笑蕩漾在臉上,揮之不去。
真不愿意再當(dāng)一次反派啊,上個世界我成了人界邪魔邪劍仙,難道這個世界我還要把湯姆同學(xué)的活也搶了,再當(dāng)一次群魔之首?
這樣的事情……這樣的事情……簡直太有趣了啊!
當(dāng)天晚上,阿茲卡班遭遇劫獄,所有囚犯都被強行帶走,一同消失的還有阿茲卡班的所有看守。
攝魂怪可是有前科的,上次伏地魔席卷巫師界,攝魂怪們第一時間就投奔伏地魔,畢竟是一幫以吸收正面情緒為生的類亡靈生命。
一個監(jiān)獄里能有多少正面情緒供他們吸收,當(dāng)然是跟著伏地魔去襲擊人群更合適。
魔法部嚴防死守,限制這條消息不準流出,連魔法部內(nèi)部都只有少數(shù)幾個部門知曉。
同時還有幾個倒霉的魔法事故與災(zāi)害司官員,他們被迫前往連阿茲卡班所在島嶼都被神秘魔法抹去的那片海域,試圖找到任何一點的蛛絲馬跡。
起碼也要搞清楚這里發(fā)生過什么事吧?
但是這次的事故發(fā)生,沒有任何前兆,事后也沒留下任何標記。
這不符合食死徒們殺個麻瓜都恨不得把黑魔印記噴的滿天飛的作風(fēng),他們也沒有那么大的能耐把整個島嶼都給搬走。
馬爾福莊園里,會客室中,陸仁甲大搖大擺地坐在主位上,兩列食死徒一字排開,清一色的黑袍黑兜帽,恭敬地半跪在地上。
當(dāng)然不會選擇電影版伏地魔那個蒼白又沒有鼻子的造型,那個造型非常降低部下奮斗的欲望。
陸仁甲救下他們還有用,還需要他們?nèi)プ鍪?,用的是比較和藹可親的日記本造型。
十七歲的湯姆·馬沃羅·里德爾,黑玉般的頭發(fā),身材頎長纖瘦,只有瞳孔一直閃爍著詭異的紅光。
站在陸仁甲右手邊的食死徒以貝拉特里克斯為首,并且她距離陸仁甲格外的近,陸仁甲幾乎能聽見她不斷地用力吸氣,還有吞咽的聲音。
……草。
一根冰冷又纖細的手指輕輕點在貝拉特里克斯頭上,一觸即分。
隨之響起的是一道溫柔的話語:“貝拉,親愛的,我們還有大把時間,冷靜一點,讓我們先辦正事。”
兜帽下的人體一陣顫抖,終于滿足地退回去一點。
陸仁甲漫不經(jīng)心地掃視一圈,用所有人都能聽見的音量輕輕說:“啊……還是少了幾個人……”
所有人一陣騷動,但是沒人敢說話。
“讓我想想,卡卡洛夫……當(dāng)然了,他怎么會不第一時間出賣你們呢?”
陸仁甲自言自語,“啊,你在這,盧修斯,我最狡猾的朋友,你肯定不會在阿茲卡班。
當(dāng)我沒有在阿茲卡班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我們最聰明的那位馬爾福怎么會讓自己陷入那種地方呢?”
一個黑衣人微微一抖,似乎想要爭辯,又強行克制住了。
“克拉布,高爾,多少讓我有些意外……看來即便是一個馬爾福也是有幾個朋友的,你們也不在阿茲卡班……”
“克勞奇,他的位置是空的,但是他的黑魔印記回應(yīng)了我的號召,有意思……
他是少有的,可以和貝拉競爭忠誠的信徒,那么,我會找到他,拯救他,因為我說,他的忠誠必有福報?!?p> “我們的魔藥大師,很可惜他不能在這里和我們共飲新時代的第一杯酒,因為我還需要他在鄧布利多那里為我提供情報?!?p> “至于其他人……”
陸仁甲輕輕笑了,“那些還活著,卻沒有響應(yīng)我的黑魔印記的人,我會一個一個找到他們。
我會抽空他們的鮮血,挖出他們的眼珠掛在魔法部的大門上。
我會出現(xiàn)在街角的陰影,我會徘徊在午夜的街頭,我將成為他們的夢魘,來回報他們的背叛。”
所有黑衣人都緩緩低下頭,一片靜默中,唯有陸仁甲有些刺耳的笑聲傳出很遠,猶如夜梟。
“讓我……興奮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