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林曦云開始指揮景風幾人把樹下埋著的酒壇全部挖出來。
整整7大壇子。
林曦云整理煉藥間里的丹藥。
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夜幕,靜謐的夜空閃爍著無比耀眼的星河。
林曦云在房頂鋪了一床被子,將景朔冕放在上面,旁邊是酒壺,給他倒了一杯,“嘗嘗我釀的百香酒,度數(shù)很低,喝不醉?!?p> 景朔冕接過,聞著酒香,口腔里的唾液似在泛濫,“很香,以前沒怎么喝過?!?p> 馥郁的酒香在杯中蕩漾,倒映出天空中的繁星,他小小的啄了一口,入喉柔滑溫涼,醇厚的酒香頃刻彌散口腔,絲絲甜膩入腹,一股暖意隨之化開,濃香綿長,久久不散。
他眼睛一亮,云兒釀的酒果真不凡,僅僅是一口,他身上的涼意便有些許驅(qū)散。
扭過頭,對上林曦云瀲滟的鳳眸,嘴角浮現(xiàn)一抹令人頭暈目眩的笑意,“很甜,很暖,云兒真厲害?!?p> 林曦云笑意漸濃,小下巴一揚,“當然啦,我會的東西可不止這些,以后有機會,讓你嘗個遍。”
她也拿起杯中酒,一飲而盡,看著云霧鎮(zhèn)的萬家燈火。
當然,沒有萬家,不過稀稀疏疏百家而已。
景朔冕稀罕死她這幅嬌俏模樣,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寵溺道,“好?!?p> 他其實很想說,更喜歡你什么都不做,只窩在他懷里。
悠閑地時間總是很短暫,倆人在屋檐上喝著酒,景風就匆匆忙忙找來。
當看到倆人在房檐上喝酒時,還有些不忍打破這份寧靜。
“什么事?”景朔冕知道景風不會無端找來,開口問道。
景風抬頭恭敬道,“爺,景云來電話說林小姐醫(yī)院那邊有急事。”
林曦云聽到自己的名字瞥向景云,“什么急事?”
“夏家夏問寒被炸傷,雙腿皆廢,夏老爺子死活不肯讓他截肢,北戰(zhàn)衛(wèi)區(qū)胡副院長就讓他們來找林小姐試試能不能行。”
由于林曦云沒有聯(lián)系方式,電話打了一輪又一輪,最后連打到景老爺子那邊,景朔冕一直沒帶手機,最后景云才打到景風這邊。
林曦云狐疑的看向景朔冕,“夏家?”
“夏家是大世家,夏問寒在衛(wèi)區(qū)地位不一般,可以影響各派勢力格局。”
簡簡單單幾句話,林曦云就聽出這里的玄妙,她歪頭,“我記得你有個侄子就是衛(wèi)隊員,和他有關嗎?”
景朔冕輕嘆,“云兒真聰明,什么都瞞不過你,夏問寒算是景家一派,夏問寒要是退出相當于斷掉景千一只臂膀,雖不至于元氣大傷,但很多事情已經(jīng)受到影響?!?p> “那就回去吧?!绷株卦普酒鹕怼?p> 景朔冕嘴角抿成一條線,“不必為了我”
林曦云鳳眸微瞇,不等他說完,就在他頭上胡作非為,但力度不及景朔冕摸她時輕柔,像是懲罰般,把某爺?shù)念^發(fā)弄得亂七八糟,“不為你,你想讓我為誰去?”
景朔冕被問的無話可說,有些別扭的開口,“可我不想你為我辛苦。”
林曦云不由分說的連被子和他一起抱起,“你忘記我說過,救人對我來說,也算是一種修煉?!?p> 景風在下面看得心肝一顫,連忙低下頭,看著自己腳尖,心里各種臥槽像是彈幕般飄過。
他們家金尊玉貴的三爺竟被一個小女子公主抱了。
他看到了,三爺會不會殺人滅口?
亦或者發(fā)配出去種土豆?
媽媽呀~
他好怕怕,需要安慰。
馬卡龍噎人
各位小仙女小仙男們~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