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汐——”
顧風跑得很快,雖然就沒幾步的距離,但他還是晚了。
今晚要和季南汐一起上臺的那位搭檔,比顧風快了幾步,但他也沒能把季南汐拽回來,反而是把她拉近了自己的懷里。
自愿當了個人肉墊子。
季南汐倒地的時候,安恬也跑了過去,站在了顧風的身邊,“南汐姐姐!”
季南汐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她的頭挺疼的,直接一順手捋了捋額前的頭發(fā)。
安恬幾步上前,蹲在了季南汐的面前。
她的臉變化的很是精彩,尤為在是別人看不到的地方。
安恬突然驚呼一聲,一副驚訝的樣子,“南汐姐姐,你右邊頭發(fā)的那是什么啊?”
說著她的手已經上前了,碰了碰的同時,想要一把扯下來。
季南汐反應過來直接摁住了她的手。
一雙眸子清冷,警惕的看著安恬。
她的眼神實在是太有震懾力了,安恬咽了口口水,訕訕的把還擺在半空中的手伸回來了。
但她的一雙眼里滿是精光,暗暗的計劃著。
安恬不是不懂,自從上次看見后,她就已經起疑心了。
什么耳機,會放在頭發(fā)里面?
她家里是做醫(yī)療AI的,從小就在父親的熏陶下長大,別人不知道的,她不可能會不知道。
那明顯...十有八九就是個新型的助聽器,價格估計還不便宜。
安恬瞇了瞇眼,轉頭又是一副委屈的樣子,看著顧風,眼淚一嗒一嗒的滴在了地上的木質地板上。
“顧風哥哥,我只是想關心姐姐的,可姐姐她不喜歡我...”見顧風不理她,她又上前,欲想拉住他的胳膊訴苦,“哥哥...”
顧風直接從她身邊走過,充耳不聞剛才她說的話。
安恬一雙眸子里蓄住了淚,欲滴不滴的樣子,一朵盛世白蓮的樣子可是讓旁邊一些有英雄救美情結的小少年們疼了心。
“安同學,別哭了?!?p> 有人遞來了一張紙巾,“就是,清者自清,安同學別哭了,這得讓那些關心你的同學多難受...”
“你看她那一副清高樣,有什么可清高的,指不定啊,男朋友都可以繞帝大一圈了...”
“哈哈哈哈操,兄弟你可以啊...”
“呦,還是個聾子啊,也不知道一個殘疾人有什么可清高的。”
顧風聽見這話,拳頭直接招呼在他臉上了。
他沒能想到,這些人們的嘴可以這么的碎,這么的欠打。
他活動了活動手腕,“九年義務教育都被你們吃進狗肚子里了嗎?”
他揮了揮手,又抬起來了。
季南汐喊住了他,“顧瘋,別打了。”
季南汐坐在地上,高抬著頭顱,眼神帶著點不屑的著看著旁邊的人們。
七年了,這件事一直都過不去了,就非得杠在她這了是嗎?
季南汐有些生氣。
她一直以為,等她長大點,再大些,這些事情就可以不再出現在她面前了。
是她錯了,自始至終。
她一直都知道,真相總有一天會被發(fā)現。
她也一直以為,真相可以擋住悠悠眾口。
從小到大,外公和外婆,都會同她說,清者自清,不必理會那些在她面前時不時出來的跳梁小丑。
可她始終都不知道的是,人言可畏。
可樂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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