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汐敷了張面膜,“沈言,幫我換個門鎖?!?p> 沈言被她這句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話搞蒙了一下,他問她,“不是上個月底才幫你新?lián)Q的嗎?”
季南汐回的很自然,“他又知道了?!?p> 這個他不言而喻,沈言是在前幾年季南汐每個月都會換一次門鎖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當(dāng)時的沈言還沒和季南汐那么的熟,每次都是季南汐自己一個人偷偷的換門鎖,搞得他每次手里有鑰匙都進(jìn)不來,只能敲門。
一次還好,但他來季南汐家里十次得有八次是這樣。
他當(dāng)時就直接問了季南汐這是怎么一回事兒,這是防賊呢嗎?他當(dāng)時還賊欠打的說,“季南汐,你現(xiàn)在還只是個二三線的小明星,沒有私生飯會偷你鑰匙開門的?!?p> 也幸好那幾年的季南汐還和自己不熟,也比現(xiàn)在還要不喜歡說話,她懶得和自己理論,她只說了兩個字,“防人。”
沈言還很納悶,“防什么人?”他還拿手指指了指自己,“我嗎?”
當(dāng)時的季南汐能說半個字就絕對不會說一個字,“不是?!币徽勂鹉莻€人,她眼里就像是沒了光,“我生父?!?p> 沈言不懂,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會打自己女兒的主意,而且是不止一次。
后來他在某個頒獎晚會上看見了季南汐的生父,他在他的眼里看見了欲望,權(quán)勢,金錢,但唯獨沒看見他對季南汐的愛,那原本是所有的父親看自己女兒時都會有的東西,但唯獨季征沒有。
沈言從回憶里反應(yīng)過來,他跟個沒事人一樣,點了點頭,“成,那我這次給你換個更高級點的,別說鑰匙了,連個鑰匙孔都讓你找不見?!?p> 季南汐點了點頭,也沒說話,繼續(xù)化妝去了。
對方是拿著合同直接來的公司,離沈言和他們約定好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季南汐收拾的很快,還有大概四十分鐘的時候,他們兩個出的門。
——
顧風(fēng)回家的第二天,他的母親夏玫女士就閑不住了。
他今年都二十七了,過完年都要二十八了,馬上都要奔三十,四舍五入一下都是三十多的人了,連個女朋友都沒有,這哪像是符合常理的。
她很是著急,然后就跑去了書房,“顧宥,顧宥!”
顧風(fēng)的爸爸摘了耳機(jī),看向了書房門口的女人,“怎么了?”
看著夏玫女士一臉著急的樣子,他差點都要以為家里的煤氣泄漏了。
“你說咱兒子怎么都這個歲數(shù)了,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
顧宥聽完后,崩潰的又重新戴上了耳機(jī),“那小子自己的事兒就讓他自己解決,怎么?都二十七八的人了,還得讓人幫他管他的破事兒?!?p> 夏玫女士瞪了他一眼,“顧宥,你嘴里能不能吐出來塊象牙?你不想抱孫子我還想呢,什么臭毛???三天不罵就上房揭瓦,反了你了?!?p> 顧宥又認(rèn)命的摘下了耳機(jī),“寶貝兒,你說吧,想怎么辦?我就算綁他也會幫你把他綁到現(xiàn)場去?!?p> 夏玫女士一臉女生小嬌羞的樣子,都多大的年紀(jì)了,還寶貝長寶貝短,叫的她老臉都紅了,“那親愛的,你還記得我之前工作時,經(jīng)常和我呆在一起的那個姑娘嗎?”
夏玫女士還沒嫁人時,是個大明星,只不過嫁給顧宥后,就直接退圈了。
不是她不喜歡那份工作,反而她覺得在家相夫教子更是一種享受。
顧宥點了點頭,他怎么可能會不記得,當(dāng)年追他妻子的時候,那姑娘沒少出力,“姚小姐是嗎?”
夏玫點頭,“對,就是夏喃?!?p> 當(dāng)年火遍整個大陸的影后,姚夏喃。
“說起來,她的女兒今年和風(fēng)風(fēng)差不多大呢,而且也是還沒有男朋友?!?p> 顧宥問她,“你怎么知道的?那姑娘不是好多年前就已經(jīng)去世了嗎?”
說起來,當(dāng)年姚夏喃去世的時候,夏玫可沒少哭。
夏玫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拿起手里的手機(jī)給他看,“親愛的你看,這姑娘繼承夏喃的衣缽了?!?p> 手機(jī)里播著的正是季南汐領(lǐng)獎的那晚頒獎晚會,女孩清冷的聲音從手機(jī)里響起,“大家好,我是季南汐?!?p> 沒有多余的一句話,像極了當(dāng)年的姚夏喃。
顧宥看夏玫,“你怎么知道的?這姑娘就是姚小姐的女兒?”
夏玫眼神淡了一下,“拜她那禽獸爹所賜,那人渣現(xiàn)在恨不得讓全世界都知道季南汐是他和姚夏喃的女兒?!?p> 姚夏喃當(dāng)年那么驕傲,只不過就是遇見了季征而已,她舍棄了自己的事業(yè),奮不顧身的和自己的愛情在一起了。
誰能想到季征那么的渣,出軌在先不說,還一口咬定說季南汐不是他的女兒。
可現(xiàn)在為了自己的事業(yè),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是季南汐的父親,是姚夏喃的丈夫。
可樂和糖
大家上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