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最后,他親眼看著傅如玨捧著一束花到了謝之柔的面前,問她愿不愿意做自己的女朋友。
他默默的把自己的獎杯藏在身后。
他看到了謝之柔臉頰微紅的向他輕輕點頭。
他開始向上天祈禱。
一定不要讓謝之柔跟著他吃苦。
一定不要。
他贏了那場球賽,但卻親眼看著心愛的姑娘成為了別人的女朋友。
于是那年的球賽,成了迎一萬心里的一根刺。
不敢拔出來,也不想拔出來。
后來的他,聽說傅如玨的公司出現(xiàn)了危機。
更親眼看到了自己喜歡的姑娘每天早上凌晨五點跑向菜市場的時候,他慌了。
當時的他剛剛開始接管迎氏。
他不顧迎父的反對,從公司的資金庫里抽出來了五百萬,注入到了傅如玨的公司。
迎一萬現(xiàn)在,持有傅如玨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
他是個大股東。
一根煙滅盡。
迎一萬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他告訴那旁的秘書,“現(xiàn)在開始,搜集傅氏的散股,記得不要聲張?!?p> 那旁的人嗯了聲,又不確定般,問了迎一萬要多少。
他瞇了眼,看向了一旁謝之柔剛剛坐過的位置,“百分之十六?!?p> 既然那是他的錯,就讓他還好了。
——
之后的日子過得挺平淡的。
謝之柔每周都會抽出來點時間陪迎一萬回家看張女士。
她愈發(fā)覺得,自己像是被騙了一樣。
因為張女士根本就不像生病了的。
可她都答應了迎一萬,也拉不下這個臉來說反悔的話。
六月底,她負責的項目出了問題。
迎一萬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正在被顧風拉著幫他籌備婚禮。
他也是挺無語的。
兩個大老爺們,平時衣服不是黑的就是白的,反倒是在這搞得粉粉嫩嫩的。
迎一萬剛吹好一個氣球,“喂,風哥,這玩意不是能找婚慶公司嗎?”
顧風瞥了他一眼,一開始沒說話。
“你去問問民政局,老婆包分配嗎?”
迎一萬:“???”
他剛想懟回去,電話聲響了起來。
他剛想罵人,聽完第一句話之后,直接把話咽進了肚子里面。
顧風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用腿碰了碰他,“出什么事了?”
迎一萬抬頭,他開口問顧風,“雷哥現(xiàn)在在警局里嗎?”
——
他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謝之柔正呆在審訊室里,目光渙散。
迎一萬連說話時的嗓音都是抖的,他喊她,“柔柔?!?p> 謝之柔抬頭,看到了迎一萬,隨即又低下了頭。
迎一萬接著安慰她,“別怕,我馬上就接你出去。”
他和外面的警官說了幾句話。
隨即便找到了顧雷。
談了半個小時的話,迎一萬把謝之柔帶走了。
車上。
謝之柔忽的問他,眼神沒有了剛才的渙散,代替的是堅定,“當年,是你給傅如玨的公司注資的?”
也就是那年,傅如玨突然不回家了,或者是每晚都很晚很晚回家。
迎一萬知道自己已經(jīng)是騙不過她了。
他點頭,“嗯?!?p> 謝之柔降下來了半扇窗戶,她很是不解,也帶著不可置信的感覺,“為什么?”
可樂和糖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