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入座,晚宴也是如期舉行,美酒佳肴被下人一一奉上,舞女戲法也是層出不窮,更有甚者,在這晚宴間表演起了舞劍,看得張三如癡如醉,樂在其中。
張三一邊享受著這美好的時光,一邊時不時的看上劉大戶兩眼,他實在是好奇為何此處會出現(xiàn)如此財運之氣。待到晚時,他才有了些許眉目。
不管是劉大戶身上的財氣,亦或是劉家大宅,甚至外頭喝湯底的富人區(qū),他們的財氣似乎都來源于那座看似平平無奇,卻又金光璀璨的主椅。。。
那主椅正是劉大戶坐著的那一把,若是沒有財氣外漏,他可能就是一把丟在路邊也無人問津的木椅子。但是若加上其強大的財氣,其不得不視為一把‘神椅’。
劉大戶等人身上的財氣也只是沾染上其分毫而已,這也是為何在劉大戶入座之后,會閃的張三睜不開眼。
等張三發(fā)現(xiàn)真相的時候,他體內(nèi)的酒精含量早已過剩,他腦瓜子早已不再靈光。就算他見到此情此景,也并未萌生出任何猜想或者些許感觸?,F(xiàn)在的他只想與眾人把酒言歡,畢竟不是不是每個晚宴都這么豐富多彩,不是每個人說話都像劉府中人這么好聽。
大家一口一個神醫(yī),叫的他樂開了花,心中一陣感慨,當個毛的神棍,還是當醫(yī)師比較適合自己。這一口一個神醫(yī)叫的他越發(fā)膨脹,使得他那被酒精浸泡過的大腦受到了二次傷害。智商又扣除了五十。
如今的他就算把劉大戶那把散發(fā)極致財氣的寶椅塞進他的嘴里,他都不想理睬,或者過度探究。想那破玩意兒,哪有喝酒看小姐姐來的舒服。更何況高武世界有幾件神奇的器具,那不是普通事嘛!
想通了這件事,他就更加無憂無慮的投入到晚宴的快樂中去,不再時不時的看向劉大戶。甚至將劉大戶會這樣待他的原因,也拋到九霄云外去,不再去想。
長夜漫漫,府外寂靜無人,府內(nèi)歌舞升平,隨著大伙兒一塊一塊的蜜糖往張三嘴里塞,張三已然恍惚無神。此時他與眾人說話,已然像是放下了自己所有的防備。
而就在這時,劉大戶等人他開始與張三攀談起來
劉大戶甩了甩手中青提上方的水,開口問道
“白神醫(yī),我聽聞你們行走江湖之人都是見多識廣,也認識不少能人異士”
此時張三腦瓜子已大,神志有些不清。他嘴角一笑,心中一定,若有所思。這個劉大戶指定是在夸自己見多識廣
張三將手中酒杯放下,擺了擺手,搖了搖頭,從口中吐出一段卡殼的音頻
“沒有。。沒。。沒有,都是謬。。謬論。。。不能說。。見多識廣,只能說。。。略。。。略知。。。一二”
“那可不一定,我相信白神醫(yī)就是那見多識廣之人。不知白神醫(yī)你可知。。。”
劉大戶與張三攀談開來,二人從天地間各種奇病,聊到母豬的產(chǎn)后護理,張三期間都表現(xiàn)的學識極其淵博。不管劉大戶問出何種問題,張三都能將其完美解決,這引得眾人對張三神醫(yī)的身份有了些許的肯定,至于先前的那一口口神醫(yī),那只是些客套話。
二人一聊就是數(shù)個時辰,話語間也未有一絲重復之意,聊到后面,周圍之人已然跟不上二人的知識庫,紛紛安靜下來,傾聽二人的問答。劉大戶的知識量也是得到了張三的肯定,二人似乎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差點就要抱在一起,稱兄道弟了。
“白神醫(yī)的學識真是讓在下刮目相看,且在下已無一絲懷疑。我先在這給您賠個不是”
“哈?”
兩人還在交流,忽然劉大戶劍鋒一變,把醉酒狀態(tài)的張三給整懵了。什么叫做賠個不是?劉大戶似乎并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劉大戶并沒有等張三反應過來,便揮了揮手,現(xiàn)場的一般人員退去一大半,而后他接著開口道
“白神醫(yī)的能力我已然知曉,不過在下還有最后一問,不知白神醫(yī)是否能給予答復”
張三眉頭一皺,一臉的不耐煩,劉大戶這么問,不就是懷疑自己的業(yè)務(wù)能力嘛!自己雖然不是全職醫(yī)師,但是好歹也算半個神醫(yī),怎么能讓人瞧不起呢
“問唄!我給你說,我白某人的能力,那可不是蓋得”
話語后,張三還不忘露出自傲的表情,并朝著自己比劃了個大拇指,表示我很強
“那行吧!白神醫(yī)可否知道這世上有一種病,會使人皮膚表面長出金色斑塊。那斑塊如同黃金,也可以說與黃金并無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