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之后的碎片,便是明月收到了皇子那送來的密函,說是查到了皇家龍運所在?;始引堖\與其他氣運不同,是每百年換次人的,故而難尋,而這次龍運的繼承者則是那八皇子。
而那八皇子聽聞拜入李國師的門下。李國師自知,這天子腳下,誰敢對皇子下手,更何況是在他這元將之下第一人的國師家中,故而那時國師并未在家中設下符文陣法。
而她簡簡單單的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將八皇子掠出,并試圖吸收他身上的氣運,但就在這時她卻又發(fā)現(xiàn)了另一個秘密,那便是這龍運之存于活人身上。八皇子一死,那龍運即可消失。
吸收失敗的她只能等待下一個百年,并在心中布下了計劃,竟然無法吸取,那遍附身其身,使那龍運之人成為活死人,這樣又能得到龍運,又可使龍運聚而不散,而地窖之中恰好就有這樣的秘法。
本以為要等上百年的她竟在數(shù)年后,在此聽聞那龍運的出現(xiàn),就這樣,為了契合龍運的時間,她開始趕起了進程,即便被人察覺到異樣也又辦法引人耳目。那便是那替死鬼,四皇子。她派了個人去誘騙了那個念弟心切以至于走火入魔的皇子,告訴其復活之法。
而她也深知現(xiàn)在的皇帝極其護犢子,若是知道皇子與此事有關,必定會像先前八皇子的事件一般,出手阻攔,即便讓這樣的大案變成懸案也無所謂。至于這家伙如此護犢子的原因,他只聽二皇子說起些許。那便是青木皇室如今的地位是靠某位前輩大能一語定下,那之后那位前輩便不在過目皇室的走向,為避免青木皇室地位倒臺,那便只能盡量小心,而皇室內(nèi)的丑聞,自然不能傳出,甚至不能過分挖掘。
明月對此事自然沒那么注重,她看重的還是龍運。找好替死鬼,那之后便是要摘取那最難到手的龍運,聽聞那龍運出現(xiàn)在第九子身上,但那第九子現(xiàn)在身處國師家中,若像先前一般,還好說,但這國師不知怎么了,竟在家中布滿密密麻麻,大大小小,數(shù)不盡的符文陣法,若是貿(mào)然前去,怕會打草驚蛇,屆時引來那傳聞中的元將,便是虧本買賣。
于是她借機乘著那國師來靜寧消遣之時,在此回歸,想要乘機與他見上一面,以便以此為由,上他院中查出那破陣之法。為了不露出破綻,他與那皇子商量好,將謎題的答案告知他,以便不讓他們獨孤求敗,屆時皇子想辦法退出便是。
誰知隨國師而來的還有一人,且這兩人顯然不愛美人更愛元石。就這般莫名其妙的自己便丟了認識他的機會。但她豈會就這樣善罷甘休,她借機以從沒見過這般正人君子,對他本人十分好奇為由去了老李家中,結(jié)果人沒遇到,卻遇到了他夫人。
但她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一個仙女的暗送秋波,那人必然前來,就算他不來,他身旁的那個戴面具的男子也必然會拉著他一起來,畢竟她沒有說明她要找的是哪位。這叫廣撒網(wǎng),必然會中一只。
果然如明月所想,他們這次又來了,不過來的好像是三個,但這些都不重要,她在此閃亮登場,勢必要將這幾個人的心俘獲。但這次自己的結(jié)果再次出乎自己的意料。
本來以為會再次出現(xiàn)賣名額的情況,屆時皇子那頭就說沒錢便是,至于其他人,即便全答對了,她也一點也不怕,畢竟自己的美貌擺在那,即便在愛錢,其他人開的價哪能與自己的美貌相比。
誰知這次自己想的后招莫名其妙的又被破了,這三家伙這次竟要她再出一個謎語,她無奈只能臨時再出了一個,而那皇子沒得到這題的答案,就自然退場。本以為來的是這三的領頭人,那國師,結(jié)果進房間的卻是那另外一人。
那人帶著面具,認不出他的相貌,但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一個老頭。本以為這就是一場普普通通的迷暈大會,卻不曾想那老頭竟也懂得藥理,長時間與皇子的交流,讓她自認為自己在藥理方面的理解已是南山第一,怎會讓這突然冒出了的老頭搶了風頭。
再不濟,自己一身修為在這,哪會有什么毒藥能對自己有效的?于是她便接下了這老頭的挑戰(zhàn),誰知她卻在這栽了跟頭。自認為自己修為在南山地帶數(shù)一數(shù)二,藥理在南山地帶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她。
已經(jīng)在數(shù)百年間習慣了高高在上的她,此刻卻只能靜靜的躺在這老頭面前,誰都不知道這老頭接下了會做什么。一時間,她竟想起了那數(shù)百年前的院子,那遍地的死尸。
難不成自己要下去陪他們?但自己大業(yè)還未完成,還未救出兄長,豈能葬身于此。于是乎便出現(xiàn)了她求饒的那一幕,那內(nèi)心無限的恐懼,使得她不得不放下身段。
好在這老頭莫名其妙的放過了自己,只求自己幫一忙,聽到老頭的事,她倒是無所謂,反正該有的都有了,只差龍運一枚棋子,而這枚吸引火力的棋子想棄便棄。而此時也似乎是個好時機,于是她便一口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