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直面王煥
林楊嗤之以鼻地‘哼哼’了兩聲。
“組織的人呢？讓他們進來吧！”
王小爽眼睛滴溜溜亂轉(zhuǎn)...瞄了瞄楊大爺，有些忌憚對方，輕咳一聲。
“嗯...大哥！組織的人在你家門口等著呢！就是做做客，說兩句就走，決定權還是在你手里的，不存在強買強賣?！?p> 林楊也看向楊大爺，意思是你拿拿主意。
“去吧！他沒騙你，組織的人不會拿你怎么樣？無非就是告訴你一些常識，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p> 林楊點點頭，懂了。
“大爺！今天的面就先不吃了，走了啊！”壓根就沒做...
緊接著對王小爽說道：
“組織來的人是不是一對男女，分別是男警察和記者裝扮的女人？”
猜測應該就是當時追蹤自己的那對男女，這么看來...自己是改變他人的因果，才導致的他們窮追不舍，并不是對自己有多大惡意。
王小爽撓撓頭，撿到寶了...大功一件，說不定還能撈個正式職員當當...
“大哥果然是強大的感知類變數(shù)...未卜先知，連來的人是誰都知道?！?p> 剛上樓，就看見兩道身姿挺拔的人影在家門口矗立著，抬眼打量一下，果然是那對男女。
王煥率先開口，依然是那熟悉的低沉嗓音。
“林楊？這條街上診所的醫(yī)生？”
林楊沒有回答對方，拿出鑰匙打開門。
“進來說吧！”
王煥沒有介意林楊小小的無視，進屋后繼續(xù)說道：
“跟你介紹一下，我叫王煥?！?p> 然后指了指身旁的記者女。
“她叫余妍妍...都是組織的人?！?p> 林楊倒了兩杯水放到茶幾上。
“所以兩位來找我的目的是？”
其實從一看到林楊開始，王煥就在觀察他...很眼熟，且對方的態(tài)度也很奇怪，像是打過交道，所以疑惑道：
“你認識我？”
我可太認識你了，你把我擒拿在地的時候才過去沒多久...記憶猶新。
“不認識...咱們應該是第一次見面吧！王煥警官...”
這稱呼的方式，王煥感覺似曾相識，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且林楊的話語像是在拿捏他。
“那我就開門見山直接說了，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你的情況小爽大致跟我說了一下。我們都隸屬于組織的外勤部，職責主要是尋找和監(jiān)督變數(shù)，因為變數(shù)對周圍人的影響太大了，甚至有些可以決定人的生死而不被發(fā)覺。”
說到這里頓了一頓，似是警告林楊不要試圖那樣做，但看林楊沒什么態(tài)度就繼續(xù)說道：
“所以就需要我們這些外勤人員來介入，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處決對方。而且除了組織人員的身份，我還是一個警察，專門維護變數(shù)世界秩序的警察?！?p> 只是監(jiān)督變數(shù)的警察？
王煥說了很多，但沒說關于變數(shù)世界的一些基本常識，不是只告訴我什么應該做...什么不應該做嗎？這濃濃的警告意味是？
“你現(xiàn)在是不是在想...我為什么沒說變數(shù)世界的規(guī)矩？因為這個規(guī)矩非常簡單，就是不要影響普通人的命運。就算我不說，你應該也知道，變數(shù)每次影響他人都會有拋離感...被這個世界拋棄。所以那些肆無忌憚的變數(shù)最終都沒什么好下場，就算我們不找上他們，他們自己都會消失于這個世界?！?p> 拋離感？是我使用的能力次數(shù)少還是別的原因？沒那種感覺...充實感到是有。
“難道幫助他人也不可以嗎？有的人可能就因為一次意外而失去性命...我就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王煥一挑眉，到不是因為林楊的善良，而是在判斷林楊是何種感知類變數(shù)，能看見他人的生死走向...
“每個人都有他自己的命運，插手只會適得其反，畢竟誰都不是救世主...”半截話...后面的意思不說林楊也知道了。
很難相信王煥身為一個警察是如此的冷血，不！不是冷血，而是見識了太多死生離別的麻木。
“對不起！我是醫(yī)生，救死扶傷是我的職責，就跟你是警察一樣?！?p> 試圖挑起王煥的情緒。
“關于這點我也不勸你，先救己才能救人。你要執(zhí)意如此，被拋離本世界是早晚的事?！?p> 早晚的事嗎？可不見得...
其實關于王煥說的意思...林楊多少也懂，就是看看對方是什么態(tài)度，為將來救人獲得藍色能量埋下伏筆。
林楊沉思片刻兒，對方現(xiàn)在基本確定自己是變數(shù)，只是不知道屬于什么類型。
呵！他怎么可能知道，連我自己都不知道。
“那...你說的‘消失’是什么意思？”
“就是消失，完完全全的消失，什么都不會留下。人死了還會留下尸骨，而被拋離的變數(shù)將不存在于當前的時間線，真正的消失...”
就在林楊還想張口還像問的時候，王煥抬手...示意先暫停一下對話。
“停止記錄畸變時間節(jié)點。”
很明顯是對著余妍妍說的。
余妍妍從容地按下老式相機的快門說道：
“確定林楊是變數(shù)，從開始到現(xiàn)在沒有畸變時間線產(chǎn)生?！?p> 林楊偏頭看向余妍妍手中的老式相機，和正常的相機一樣...沒什么區(qū)別，就是舊了那么一點點。
“變數(shù)和變數(shù)之間不存在因果，不然說了這么多隱秘，你的因果應該早已改變。所以很明顯...你是變數(shù)。”
組織的人做事確實規(guī)范很多，用那個奇異的相機記錄像是一種規(guī)定的程序。
重點來了，王煥的神情...嚴肅中夾雜著期待。
“那么...能跟我們講講你的變數(shù)能力是？”
怎么講？我能看到他人壽命？包括你的200多年？
林楊下意識地不想回答，但那可能嗎？組織的人都盯上你了，逆轉(zhuǎn)時間3分鐘根本不夠用。
那就得編一個說的過去的能力，說不定以后還要加入組織，不能和現(xiàn)在的能力有太多偏差。
“生機...一個人的生機。就比如你...是我們四個人中生機最強的，其次是...”
指了指余妍妍，其次是自己，最后的逗比王小爽已經(jīng)自動忽略了...
王煥捏了捏下巴，判斷著林楊所說的話是否屬實，回想王小爽告訴的他關于林楊的種種細節(jié)，結合剛剛的對話。
思考片刻兒...看不出啊！不過...不要緊！組織內(nèi)的特殊變數(shù)有的是方法能知道林楊具體是什么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