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兔子精舔的有滋有味,王海咽了口唾沫,眼巴巴的望向林長安。
“這東西不適合你,喝上一口,你的身子承受不了?!?p> 林長安嘆了口氣,畢竟這是仙酒,王海不過凡人之軀,飲下此酒,一醉不醒是小事,萬一出現(xiàn)什么不良反應(yīng),在三思考,還是決定不讓其飲此酒。
感受著周圍散發(fā)的靈氣,林長安取出青虹劍,施展《十指劍訣》開始煉化起來。
隨著指間的劍魂印記越來越明顯,周圍的靈石也大幅度的減少,兔子精頓時睜大了眼睛,既驚訝又肉疼。
可對方實力過于強橫,只得敢怒不敢言。
期間,王海實在餓的受不了,終于鼓起勇氣獨自下山。
當(dāng)然,這股勇氣主要源于林長安隨手畫給他的一張符紙,說是可以驅(qū)邪避鬼。
其實,就是林長安上廁所剩下的手紙。
轉(zhuǎn)眼七天過去,手上的那道劍魂印記才總算徹底成了型。
那柄青虹劍,融于林長安的指間劍魂印之上。
起身,催動《十指劍訣》,一道凌厲的劍氣自指尖釋放,直接將那洞府頂出個大窟窿。
起身下山,又是一指劍出,本想試一下這《十指劍訣》的威力,哪曾想直接將那座峰削為兩截。
“叮,恭喜宿主獲取蘇元軒60點驚艷值?!?p> “叮,恭喜宿主獲取兔兒精30點經(jīng)驗值。”
······
“還行,掌門師兄給予自己的這套劍訣還挺靠譜,單單一劍,便有如此大的威力,若是我集齊十柄圣劍全部融合,不知會爆發(fā)怎樣的威力?”
林長安心滿意足的出了那座無名山。
其實也不是他眼光太高,主要是平時使用軒魂劍,那道劍氣在其眼中,也并沒有感覺多么驚艷。
只是,自打那座峰巒被削為兩截,周圍的一眾山野精怪,全部逃竄,一直到三百里開外······
那座靈脈,也只剩下一些零零散散的靈石散落在各個角落。
兔兒精念了聲變態(tài),開始四處撿拾林長安用剩下的靈石。
回去的途中,遇到小豆花,又禮貌性地打了個招呼。
當(dāng)天晚上,林長安在酒館點了份大餐,自然是不用自己掏錢。
據(jù)說那王海自下了山,每天都會守在這李記酒館,等著林長安歸來。
“長······長安小哥,其實我想求你個事?!?p> 王海坐在林長安的對面,總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正所謂吃人嘴短,而且人家還帶自己尋了處靈脈,開口說道:“什么事你說?!?p> “嗯,這件事我只跟你一人講,別給我傳出去啊,特別是那清瑤妹妹?!?p> 王海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凳子移了移,對著林長安靠近過去。
“是這樣的,大概是從四年前開始,我每隔一段時間,便會做噩夢,夢里有一只女鬼,總會騷擾我?!?p> “哦,還有這種事?!?p> 林長安對著那一臉神秘兮兮的胖子望過去,心說這家伙長得也不咋滴啊,是何種品味的女鬼看上他,而且直接在夢中跟他幽會了四年。
“實不相瞞,那女鬼還挺好看的,剛開始我心說夢中相遇,也是種緣分,也沒有多想,只是最近一段時間,那女鬼吵著說到時間了,非要我娶她,晚上還有我跟她·······”
“然后呢?”林長安又喊來伙計要了盤花生米。
“按理說這是好事,我也就從了,只是早上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竟然抱著一塊棺材板!你說,那女鬼莫不是要害我?”
看著對面的王海,胖臉一片慘白。
林長安起身,來了句:“帶我去你家里看看。”
王海結(jié)了帳,隨著林長安出了酒館。
路上他告訴林長安,這種情況也不是第一次了,先前他明明將那棺材板挖了個深坑埋了,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又出現(xiàn)在自己的床上。
胖子家里是開棺材鋪的,起初他想著應(yīng)該是胖子收尸的時候,冒犯了死者,這才遭到人家的恐嚇報復(fù)。
只是,連續(xù)四年,那女鬼倒是懂得堅持。
來至王海的臥室,從床底下尋出那只棺材板,林長安稍稍觀察一番,棺材板中間部分,有一處明顯的凹陷,而且,周圍滿是水漬······
“你確定這棺材板出現(xiàn)在你床上,只是最近這段時間才開始的?”
林長安微微皺眉。
“這個······確實是有段時間了,只是頻率并不怎么高,而且也不固定?!?p> “怎么說?”
“有時候,一個月兩三次,有時候一周也會有三四次?!?p> “那你還去教司坊?”
“這·······找找新鮮感?!?p> “那你身體倒是可以?!绷珠L安對著棺材板敲了幾下,然后拔出手中軒魂劍,劍光輻射之處,看到一紅裙女子,急忙從那棺材板上逃竄,躲至墻角。
“積怨成恨,御物化妖?!?p> “現(xiàn)在告訴我這其中緣由?!?p> 林長安抬頭看向那紅裙女子。
“仙······仙師大人,你怎么生的這般好看?!?p> “這不是重點?!?p> “哦···是這樣的,小女子名叫李涵香,本是這王家的童養(yǎng)媳,后面染了怪疾,王家人非但不給我醫(yī)治,反倒還沒等我咽氣,他們便將我放入棺材。在他們王家做童養(yǎng)媳這么些年,他們居然這般待我?而且,最近我聽說王家又張羅著給這王海另娶一個小媳婦,我不甘心,我要他們王家人全部都死!”
“所以,這么些年,你頻頻出現(xiàn)在王海的夢中,通過吸取他的陽氣進(jìn)行修煉,后面又準(zhǔn)備通過棺材凝聚出實體,殺了王家人用于復(fù)仇?”
“對的,他們都要死!”李涵香說的時候,雙眼一片猩紅,那怪異的笑容總讓林長安覺得有些頭皮發(fā)麻。
“王海,可有此事?”
“你···你別聽她胡說,當(dāng)初她的確是染了病,可我們哪里不為她醫(yī)治,分明就是她自己失足跌入井下······”
“你胡說,分明就是你嫌棄我,覺得我年紀(jì)大了,配不上你了!”
李涵香對著王海嘶吼一聲,臉上的笑聲變得更加詭異。
“這些年我按照你夢中所想,總會幻化出不同的女子與你,為何你還不滿足,現(xiàn)在還要污蔑與我?”李涵香說的時候,身體不斷顫抖,接著又撓著頭發(fā)蹲到墻角,開始不斷的念叨著:“為什么要這般待我,不過就是年紀(jì)大了點,可我畢竟照顧了你這么些年,你為何還要娶別的女子······”
“不是的,當(dāng)年明明是她精神出現(xiàn)異常,我們家請遍長安城的名醫(yī),病情也未見起色。直到一天夜色,她病情突然發(fā)作,大叫著沖出房間,待我出去尋她,夜色中已然不見她的身影。第二天,我們從后院水井中打撈出她的尸體······”
看著棺材板上的水漬,林長安想到四年前,他在李記酒館,的確聽說王家有個瘋瘋癲癲的童養(yǎng)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