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謙跟著宋青快馬加鞭進了宮。
勛王府,一暗衛(wèi)來到勛王府書房,“稟王爺,徐家公子連夜進宮!”
勛王轉(zhuǎn)動著手里的白玉扳指,冷聲問道:“和誰?”
“回王爺,和恒王身邊的護衛(wèi)宋青!”
“這么晚了,傳徐子謙進宮?”
蕭翊埔冷冷的道!
“去備馬!本王要進宮!”
“喏!”
這時勛王府上一侍妾端著糕點,在書房外輕輕的道:“殿下,奴家給您準備了一些點心,您可要嘗嘗?”
突然門打開,把眼前的侍妾嚇的差一點把盤子里的糕點散落在地。
看著蕭翊埔那冷厲的眼神,嚇的說不出話。
“王王爺,您您您這是這是要出門?”
勛王連一個眼神沒有給她,直徑走了過去!
宋青帶著徐子謙來到恒王宮。
“王爺,徐公子屬下請來了!”
“請徐公子進來!”
“是!”
“徐公子有請!”
宋青提著藥箱跟在徐子謙后邊!
徐子謙溫文爾雅的走了進去,入眼的就看見躺在床上發(fā)抖的錦瑟!
徐子謙走了過去,宋青端來一個凳子,徐子謙把藥箱打開,從里面拿出一塊絲巾,放在錦瑟的手腕,替她診脈。
眼神里時不時的透出緊張的氣氛,讓宋青在一旁看著的都好緊張!
恒王有些急促問道:“子謙,如何?”
徐子謙把絲巾收回,風(fēng)輕云淡的樣子:“沒事,就是傷口感染,加上沒有好好休息,染了風(fēng)寒,還有失血過多,導(dǎo)致身體虛弱,高燒不退!”
說完,從藥箱一個白玉瓶子倒出一粒藥丸,遞給江離,喂她服下,還拿了一瓶藥粉,讓江離撒在背上的傷口處,不出三日,背上的傷口定會愈合。
宋青在一看著,不由的夸獎道:“徐公子你不愧是名醫(yī)啊!把個脈就知道她身上有傷,厲害厲害厲害!”
徐子謙微微一笑,“宋護衛(wèi)過獎了?!?p> 恒王見錦瑟服了藥丸,臉上沒有那么紅了,緊鎖的眉頭也慢慢的舒展。
“宋青,上茶!”
“是,王爺!”
“這邊請!”
“多謝王爺!”
徐子謙看了一眼恒王,突然笑了起來,“王爺,讓在下沒有想到,王爺除了修貴妃,也會對其她的人,如此上心,子謙還是第一次見到!”
恒王一張冷著的臉聽了徐子謙這么一說,好似也慢慢的有了溫度,“子謙說笑了,本王做事都是利弊衡量,子謙應(yīng)該明白!”
徐子謙沒有應(yīng),只是笑了笑。
這時太監(jiān)走了進來,“稟殿下,勛王前來!”
徐子謙喝著茶,笑著道:“看來今晚熱鬧了!”
恒王吩咐宋青去交代江離把人照顧好!
對著太監(jiān)道:“傳!”
“喏!”
勛王走了進來,看了一眼徐子謙,冷笑道:“皇弟是不是哪里不適,這么晚了徐公子還在這里?”
徐子謙站了起來,微微鞠躬,“在下見過勛王殿下!”
“徐公子,免禮!”
蕭翊埔看了恒王一眼,冷笑道:“怎么皇弟不歡迎本王嗎?來了也不請本王喝杯茶?”
恒王聽著話里帶著挑釁,不由冷笑道:“是嗎?皇弟這里的茶怕皇兄喝不慣?如若皇兄不嫌棄,那就坐下來喝杯茶!”
“宋青,倒茶!”
“是,殿下!”
勛王接過茶,在鼻尖聞了聞,“皇弟這里的茶的確香?難怪徐公子深夜了,還在這里品茶?”
不由的看了徐子謙一眼。
徐子謙溫潤如玉一般的應(yīng)道:“恒王殿下這里的茶甚好,勛王殿下不請自來,肯定也是覺得恒王殿下這里的茶不錯!”
“勛王,您說在下說的對嗎?”
蕭翊埔聽了,“不由的握緊茶杯,這徐子謙話里的意思就是在說他不請自來?!?p> “呵呵!徐公子說的是,本王早就想來皇弟這里品茶,只是苦于沒機會,今晚本王沾了徐公子的光,才有機會?!?p> “哪里哪里?如今天色已晚,在下茶也品了,在下就先行告退!”
徐子謙說完,準備起身離開,卻被蕭翊埔攔下。
“徐公子,這本王剛來,你就要離開,這不免讓別人揣測你別有用心??!”
“勛王,說笑了,在下一介庸醫(yī)何來的用心,您說是吧!”
徐子謙永遠就是這一副淡如止水的樣子。
恒王把手里的茶一飲而盡,站了起來,松了松金線繡成云紋圖的袖口,冷聲道:“皇兄,這天色已晚,你這是要準備把徐公子留下來明日一早去父皇跟前邀功請賞是嗎?”
哈哈哈哈!
“皇弟真會說笑,這京城里誰不知父皇看重徐家,皇兄哪敢!”
“既然不敢,就讓徐公子早些回去休息!明日還要替太后診安康脈!”
“在下告辭!”
徐子謙往后退了兩步,轉(zhuǎn)身離開了。
恒王黑著一張臉說道!
“還有本王也累了,想休息了,皇兄您請自便!”
“宋青,送客!”
“是!”
“勛王殿下,您請!”
勛王眼里閃過一絲怒意,離開了!
錦瑟已經(jīng)醒了過來,全身酸痛不已,看著這陌生的房間,第一反應(yīng)就是檢查自己的身體,發(fā)現(xiàn)自己完好無損,才稍微放下心。
突然一個人穿在淡藍色宮裝的宮女出現(xiàn)在了眼前。
只覺得這宮女的聲音很好聽,“姑娘你醒了,我這就去回稟王爺?”
“王爺?誰?那我這是在宮里,還是在宮外?”
錦瑟不解,想坐起來,奈何身上全身無力,只能躺床上。
這時腳步聲傳了進來,錦瑟轉(zhuǎn)過頭,就看見穿著一身墨色錦袍,頭帶墨玉發(fā)冠的恒王殿下。
錦瑟心頭一驚,不知道哪里的力氣,坐了起來,想著下床行禮,奈何自己身體無力,連人帶被子一起滾了下去。
江離見狀,連忙把她扶起,“姑娘你后背的傷還未痊愈,萬事小心!”
“嗯!謝謝姐姐!”
錦瑟偷看了恒王一眼,發(fā)現(xiàn)他黑著一張臉的站在那里!
錦瑟坐在床沿,感激的眼神看了看江離,“姐姐,麻煩您出去一下,我有話想跟恒王說?”
江離抬頭看了站在那里的恒王,只見恒王微微點頭,江離走了出去,出去還不忘了把門給關(guān)上,這讓錦瑟心里有種錯覺,好似在做什么見不得人得事。
恒王坐在房間的榻上,冷眼看了錦瑟一眼:“說吧!”
錦瑟站了起來,赤著腳走了過去,沒有跪下,而是微微彎了一下腰。
冷聲道:“恒王殿下,奴婢只是罪奴,身上沒有任何地方值得你利用,你三番兩次幫助奴婢,奴婢心里甚是感激,只是殿下想在奴婢這里收獲回報,奴婢卻無以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