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周前,亞當?shù)钠拮硬恍也〉?,之后一枚炮彈剛好落在了他們家里?p> 所幸,他跟女兒并沒有受傷,但房屋的倒塌讓他們失去了所有物資。
很快,女兒也病倒了。
亞當不得不出去為女兒尋找藥物,以維持女兒的生命。
然而一天回來,他的女兒卻消失不見。
起先他以為是自己哥哥帶著女兒想要通過人道主義撤離點逃跑,可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他哥早已被人殺害,而女兒依然渺無音訊。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天的搜尋,他才終于找到了現(xiàn)在這個線索。
這過程中他已經(jīng)兩天沒有睡覺,三四天沒有吃過飯。
“身體重要。”秦善嘆口氣,“你要是垮了,找到女兒了能照顧好她嗎?”
“沒時間管這些了?!眮啴斈抗饩o盯著玩具廠那兩名士兵,“他們進去了,我們走?!?p> “好?!鼻厣泣c了點頭,抽出自己的匕首。
他一條胳膊受傷,只能想辦法把那些士兵暗地里解決掉。
兩人一路摸索著來到玩具廠后門,通過貓眼朝里看去。
那兩名士兵正在交談:
“那么……他招了嗎?”
“還沒,不過只是時間問題?!?p> “快點結(jié)束吧,我都餓了。”
“不會花太多時間的,我去地下室搞定他,你看好那些叛亂分子?!?p> “哈哈哈,放心去吧,玩的開心?!?p> 說完,一名士兵朝里屋走去,估計是下地下室去了。
而另一名士兵則是背朝著后門,拄著一把槍,繼續(xù)抽著煙,“昨天那個婊子叫的聲音可真大,嘖嘖嘖。”
“我來搞定他。”秦善看著士兵手中的槍,分外眼紅。
這要是能搞一把帶回去,估計避難所能安全上不少。
“小心點。”亞當點了點頭,就看到秦善慢慢打開后門,朝那名士兵摸索過去。
“還是放哨有意思,這可比審訊輕松多了。”士兵自言自語著:“誰敢跟軍隊過不去……”
噗!
一抹血花綻放。
士兵脖頸上插著匕首,眼窩凸起,沒來得及發(fā)出任何聲響便已經(jīng)離開人世。
秦善拔出匕首,在士兵身上擦了擦掛在腰上,滿臉興奮的撿起了士兵的步槍。
在士兵尸體上摸索一番,十幾發(fā)子彈被翻找出來。
“進來吧。”秦善小聲提醒了亞當一聲。
亞當推門進入,看見那具尸體皺了皺眉,也沒說什么,來到了里屋門前,通過門縫朝里看去。
“里屋有人嗎?”秦善小聲問道。
“沒有。”亞當搖搖頭,“我進去看看,你用槍幫我掩護一下?!?p> 說著,他推門走了進去,秦善就在他后面端著槍,仔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
兩人開始尋找地下室的入口。
最終,在靠近前門的地方,兩人發(fā)現(xiàn)了一個梯子。
小心摸索進去,又往下走了幾步,一個地牢出現(xiàn)在兩人面前。
最里屋關(guān)著門的地牢,傳出一些話語聲。
秦善兩人對視幾眼,摸索到了門前,朝里看去:
“叛亂分子的蹤跡,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名醫(yī)生打扮的男子說道,應該就是杰費矛醫(yī)生無疑。
“胡扯,你救助的人里就有叛亂分子,你會不知道?”一名士兵手中的鞭子啪啪作響。
“我只是……只是在幫助受傷的人……”杰費矛醫(yī)生咽了口唾沫。
“得了吧!你特么就是跟他們一伙的?!笔勘熜茁暎种械谋拮右呀?jīng)抽了上去。
慘叫聲不絕于耳。
“說,你把那些幸存者都弄到哪了……”
“我說我說,別再打我了……”杰費矛醫(yī)生已經(jīng)挺不住了,聲音虛弱道:“教堂,大家都在那里,為了人道主義通道……”
“對很多人而言……那是最后的機會……尤其是生病的孩子……”
“呵呵,不要想蒙我!”士兵繼續(xù)抽打。
秦善皺了皺眉,從門縫里觀察著地牢內(nèi)的看守情況,發(fā)現(xiàn)里面總共三名士兵。
除了那個拿鞭子的,另外兩名都端著槍,不過都背對著門看著那名士兵在那里審訊。
“教堂!醫(yī)生把孩子都送去那里了,艾米莉亞一定在那!”亞當萬分激動。
秦善拍了拍他,示意他冷靜,“把那名醫(yī)生救出來問問具體情況,你能解決一名士兵吧?”
“能!”亞當臉上帶著狠色,從背包里抽出一截撬棍。
“等進去后,我左邊的,你右邊的?!?p> “好?!?p> “3……2……”
砰!
兩人撞開門闖了進去。
秦善匕首第一時間就扎進了左邊那名士兵的后頸。
亞當也一棍子敲在右邊那名士兵頭上,將士兵打翻在地,之后雙手握著撬棍,對著士兵的臉瘋狂敲打。
血液被濺的到處都是,直到士兵的臉被敲的血肉模糊,亞當才停下來。
而這時,秦善早已用槍把最后一名看守打翻在地。
因為不確定周圍是否還有增援的原因,他也不敢盲目的開槍。
“媽的,你們這群叛亂分子。”士兵并未失去反抗能力,反而發(fā)瘋一樣爬起來將秦善撲倒,手中的鞭子勒在了秦善脖子上。
“……呃……咳咳……”秦善的臉驟然漲紅,眼珠都翻了上去。
那窒息感甚至阻礙了他的思索。
亞當趕緊想來幫忙,卻見士兵滿臉猙獰道:“你敢過來我就勒……”
砰——
他的話還沒說完,杰費矛醫(yī)生已經(jīng)撿起了秦善掉落的那把步槍,又照著士兵的腦袋狠掄了一下。
這一下過后,士兵直挺挺的趴在了地上,再也沒動一下。
秦善拉開脖子上的鞭繩,上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道駭人的紅印。
他也不在意,從另一名士兵脖頸里抽出匕首,狠狠扎在了剛才倒地的那名士兵的脖子上,這才徹底放心。
“呼呼……”杰費矛掄完那一下,便把槍扔了,坐在地上大口喘息。
“醫(yī)生,你現(xiàn)在安全了。”亞當趕緊跑到他面前,“我女兒艾米莉亞之前去過醫(yī)院,你把他們帶去哪了?”
“我還以為我死定了?!贬t(yī)生緩和了一些,“……你女兒……都過去這么久,我不記得了,但我把大多數(shù)人都送去了老教堂?!?p> “老教堂?”
“對,老教堂,你趕緊去老教堂……”
“……”
趁著他們交談的功夫,秦善已經(jīng)將那些士兵的槍收集起來,并且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一張來自總部的便條。
上面記錄的,可不是什么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