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再回來的時候,手里卻多了一長條的藤蔓,而且還在他的手里繞了好幾圈,但是橫在院子里還是有差不多十來米。
“楚河,你這是弄得什么回來了?”
劉老爺子和蕭老爺子已經(jīng)收拾好了自己的東西,蕭老爺子這次來還是帶了一個護工的,畢竟年紀大了,還是得晝夜看著。
“藥材。”
沒有解釋那么多,楚河只是淡淡地回道。
像夕血藤這種不常見的藥材,如果不是他有了傳承的話,估計都不認識。
“我把這些收拾到后院去,老爺子,你們可以去隔壁院子看看。”
楚河家里沒花沒草的,唯一一處比較出彩的地方也就是側(cè)門的水簾了。
相比起來,劉瑜珊的院子里就要漂亮多了,從院子裝修完畢后,他就一直裝點院子,劉瑜珊喜歡花,他便干脆在院子里種滿了一側(cè)的花朵,至于院子后面更是有一個小涼亭,還自帶水系,里面養(yǎng)了幾尾魚,看著十分不錯。
至于房子里面還得再通通風,不然劉老爺子他們過來的時候,楚河早就把他們安排進去住了。
“好?!?p> 兩位老頭子都沒有什么事情做,再說他們也很多年沒有切切實實體會過農(nóng)村的時光,這會兒倒是十分興奮。
而楚河也沒閑著,地里的藤蔓很多,但是血紅色一段的卻極少,為了保證鮮活性,他便干脆把這些藤蔓都帶回來了。
只是現(xiàn)在保存倒是出了問題。
“夕血藤入藥得用新鮮的,可是這保存就有些難了,盛陽之下,不沾雨水。”
現(xiàn)在是夏季還好說,大不了天天放在外面曬著,可是總有下雨的時候,這會兒就難辦了。
“干脆還是拿個取暖器過來吧,下雨天就放在下面,總好過沒有?!?p> 想來想去,楚河還是覺得用取暖器比較好,這種小太陽在農(nóng)村比較常見,也算是免了燒炭的危險。
有了保存的法子后,楚河很快就開始動手了。
夕血藤并不是很多,而且都是這里一條那里一條的,這將近百米的藤蔓上,最后取下來的夕血藤也不過十斤左右。
多余的藤蔓楚河也沒丟掉,干脆就堆放在了柴房里,至于夕血藤干脆就放在了藥房,暫時拿了個燈泡烤著。
“楚河,你弄完了嗎?該吃飯了?!?p> 劉瑜珊嬌柔的聲音響起,人卻沒往這邊過來。
“來了?!?p> 把院子收拾了一下后,楚河也洗了把手進屋了。
家里的飯菜跟往常一樣,都是一些常見的菜色,不過因為今天來了客人,劉瑜珊還是做了六菜一湯。
“老爺子,都是些家常便飯,可能比不上你們省會,將就點吃啊?!?p> 劉瑜珊笑著說道,同時不忘給他們填了一碗蓮藕排骨湯。
“你這女娃,做飯不錯,還這么謙虛?!?p> 劉老爺子看向劉瑜珊的眼里滿是喜愛,甚至都不忘拿自己孫子做比較了。
“再看看我這個不爭氣的孫子,他要是能夠娶到你這樣的女孩,我估計做夢都能笑醒了。”
聽到劉老爺子的話后,劉瑜珊的臉頓時一紅,心里卻是有幾分尷尬。
跟這些老爺子在一起,還真的就怕這種拉郎配。
“的確,”楚河輕笑了一聲,右手不動聲色地覆在了劉瑜珊的手上,“能夠把瑜珊娶回家,也是我畢生的心愿?!?p> 說完之后,楚河還不忘轉(zhuǎn)頭沖著劉瑜珊擠了擠眼睛。
被楚河弄了個大紅臉,劉瑜珊面上沒說什么,桌子底下的腳還是忍不住落在了楚河的鞋子上。
其實這種疼痛對于楚河來說早就不算什么,可他還是十分配合地嘶了一聲。
“哎呀……”
見到楚河喊了出來,劉瑜珊的神情也跟著一緊。
她好像記得自己剛剛沒有多用力啊,看他這表情怎么像是很痛的模樣?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
一見到楚河和劉瑜珊這互動都明了過來了,至于劉老爺子也跟著笑了兩聲。
“行了,你這小子還在這里忽悠人家姑娘,看看她擔心的,我不跟你搶媳婦兒了還不行嗎?”
“嘿嘿嘿,”楚河見狀也干笑了兩聲,話里卻多了幾分輕佻,“這不是我家媳婦兒搶手嗎?”
被楚河這沒正經(jīng)的模樣噎到,劉瑜珊干脆直接往他碗里夾了一筷子菜,硬聲說道。
“吃飯。”
“好好好,吃飯吃飯……”
這一頓飯吃的大家都十分滿意,可是紅紅他們就不太滿意了,畢竟因為蕭則安他們四個人的到來,他們八條狗竟然又得餓肚子了。
這就導致蕭則安上車的時候,這八條半大的狗子無一不是瞪著他出門的。
“別這么瞪著人家,我去給你們做點吃的?!?p> 摸了默黑子的腦袋,楚河系上圍裙就往廚房走去。
這幾條狗養(yǎng)了一個多月了,被楚河這么天天好吃好喝的喂著,時不時還給他們加餐的,一個個長得都比小腿還高了,毛發(fā)也是油光發(fā)亮的,無論是牽出去還是直播的時候,不知道的人都得先贊嘆一句。
知道他們喜歡靈水的味道,楚河也沒藏著,他都研究過了,人體能夠承受的靈水比例在1:1000,也就是說,一千毫升的水滴入一滴靈水就夠了,多了的話對人的五臟肺腑都是一種負荷,可對于動物來說,尤其是家里的這幾只狗,靈水的比例則是在1:100。
至于紅澤,楚河每次給的都是純的靈水,反正它拿來當水喝是沒問題的。
剛喂飽了這些狗子,楚河還沒起身呢,結(jié)果就聽到門口傳來了一陣摩托車的聲音。
幾乎沒有任何意外的,這輛摩托車停在了楚河家的門口。
開車的并不是什么熟悉的面孔,可楚河也是認識的。
只見這個中年男人很快下了車,頭發(fā)和的衣服都是亂糟糟的,一口大黃牙,而跟在他身后的,正是楚河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
他的大姨,李桂芬。
“喲,果真是楚河啊,這才多久啊,你們家就翻修了?”
看到楚河家這個院子的時候,李桂芬的眼睛都要發(fā)光了,幾乎是小跑著進來了,如果不是楚河往后退了幾步的話,估計她就該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