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知知一個人去跟蹤李剛?”白萍有些頭暈?zāi)垦!?p> 孫小坡趕緊上前將白萍扶到沙發(fā)上,“白老師,我們報警吧,現(xiàn)在我可以百分百確定陸宇澤是被綁架了,時間拖的越久就越危險!”
白萍慘白著臉:“知知爸爸下午的時候已經(jīng)報過警了,警察去李剛家沒有找到什么線索,”
白萍看了一眼在旁邊瑟瑟發(fā)抖的李小軍,“我這就給知知爸爸打電話,有了李小軍的證言或許可以警察可以正式立案,你們?nèi)齻€在家里等著警察過來,我要先行一步去找知知!”
“白姨,我們和你一起去,天馬上就要黑了,多一個人就能多點力氣,我回家拿手電筒,這就回來!”趙倩倩說完就跑回家。
回來的時候卻不是只有趙倩倩一個人,她的爸爸媽媽和哥哥都過來了,每人手上都拿了一個手電筒,白萍看在眼里記在心里,這就是遠(yuǎn)親不如近鄰吧。
“知知媽,你別擔(dān)心,我們一起去,人多力量大,知知肯定沒事!”趙母挽住白萍的胳膊。
一行6個人分三組行動,趙父帶著趙倩倩往東邊找,趙母帶著趙鵬往北邊找,白萍帶著孫小坡往南邊找,大家商量好如果兩個小時后沒有發(fā)現(xiàn)陳星的行蹤就一起往西邊找。
西邊之所以被安排在最后是因為那個方向很荒涼有太多一人高的野草和樹木,兩個人去找實在不安全,不如先排查其它方向。
此時的陳星已經(jīng)慢慢移動到破屋子的后面,身上露出來的皮膚被像劍一樣鋒利的野草劃出一道道血痕,原本整齊的頭發(fā)也亂糟糟的,她根本顧不得這些。
“有了!”陳星終于在一個地方找到一格信號,為了不造成動靜,陳星選擇給白萍和陳國華各發(fā)一條短信,說明自己的位置及情況,因信號太差,這條短信在白萍一行人出來快30分鐘才發(fā)出去。
“叮~”白萍看到了陳星發(fā)過來的信息,她立馬給陳國華和趙倩倩爸媽打電話通知大家。
陳星感覺腿有些麻,身上不知道被什么小蟲子咬了幾口,又疼又癢。
“吱~”的一聲小屋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來一個戴著帽子,戴著口罩身高約1米7有些微胖的男人,他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四周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將門反鎖快步離開。
陳星看他漸漸走遠(yuǎn),直到身影有些模糊才悄悄地走到小屋外,用手拽了拽大鎖發(fā)現(xiàn)這鎖根本就拽不動,她輕輕地敲了敲門聽里面是否有動靜,果然她聽到有什么東西摔到地上的聲音。
陳星壓低音量輕輕喊了聲:“陸宇澤,是你嗎?”
等了一會兒沒有聽到反饋,前方傳來手電筒的亮光,陳星不敢多待趕緊藏了起來。
微胖男人拿著一個小小的面包跑回來,顯然這個面包不是為他自己準(zhǔn)備的。
陳星更加確信陸宇澤就在這個小屋里,但他為什么沒有動靜,陳星越想眉頭越緊。
擔(dān)心陸宇澤受傷嚴(yán)重,陳星決定只身行動,她怕拖久陸宇澤就有了生命危險。
陳星在附近轉(zhuǎn)了一圈,找到一根較粗的木棍和幾個不大不小的小石頭,走了幾步又返回來從地上抓了一把土塞到自己的口袋里。
她現(xiàn)在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微胖男人并沒有同伙兒。
“咚~”陳星在屋子后面用石子砸了一下,然后埋伏在拐角處等著微胖男人出來查看。
腳步聲越來越近,陳星微顫著從口袋里抓出之前放進(jìn)來的細(xì)沙土,算準(zhǔn)時機(jī)一下就丟了出去。
“啊啊啊,誰TM偷襲老子!”微胖男人吃痛到壓低身子后退。
就是現(xiàn)在,說時遲那時快,陳星用盡全身的力氣舉起木棍砸在微胖男人的頭上,一下不行就兩下,兩下不行就三下…
陳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砸了幾下,最后喘著粗氣看著倒在血泊里的男人。
陸宇澤昏倒前最后看到的畫面是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小天使帶著一束光向自己走來,“知知…”他呢喃著閉上眼睛。
“陸宇澤!陸宇澤你醒醒!”陳星將倒在地上的陸宇澤扶起,看著他滿身滿臉的傷恨不得跑出去再把那個胖男人打一頓!
“嘀嗚~嘀嗚~”陳星聽到有警車的聲音,跑出來一看和警察一起來的還有陳國華白萍孫小坡和趙家四口。
她來不及向他們解釋什么,“警察叔叔,陸宇澤在里面已經(jīng)暈倒了,趕快送他去醫(yī)院!”
看著警察將陸宇澤抱上警車陳星才收回視線走到陳國華和白萍身邊,白萍眼中已經(jīng)濕潤。
“媽,我沒事兒,你別哭?!标愋潜е灼及参康馈?p> 陳國華摸了摸陳星的頭:“知知,爸為你驕傲!”
趙倩倩和孫小坡也都趕過來,看著她脖子胳膊上的一道道血痕,趙倩倩一把抱住陳星:“知知,你嚇?biāo)牢伊耍砩贤床煌???p> 陳星笑著搖了搖頭,只要能救下陸宇澤這點痛算什么。
警察將被陳星亂棍砸暈的微胖男人架到警車上,讓陳星先去醫(yī)院處理傷口,然后再去警局做個筆錄。
處理傷口時陳星真的覺得鉆心的痛,看似不起眼的野草沒想到劃出來的傷口竟然這么痛!
護(hù)士姐姐說這種野草的葉子是鋸齒形狀的上面有很多細(xì)小的絨刺,要一點點將刺挑出來才能上藥。
“陸宇澤,你要怎么報答我!”陳星咬著嘴唇任由護(hù)士挑刺。
陸宇澤從醫(yī)院醒來的時候身邊站滿了人,除了醫(yī)生護(hù)士、有出國在外的陸霆,馮婉瑜、有學(xué)校的校長,張老師、甚至還有跟屁蟲孫小坡就是沒有他想見的那個人。
“小澤,你怎么樣?”馮婉瑜立馬上前詢問,語氣里盡是擔(dān)憂。
“媽,你怎么在這兒?”陸宇澤有氣無力的說著。
“我們在美國接到鄭秘書的電話,說你出事了,我和你爸就趕緊回來了,沒想到還是晚了點兒,讓你受了這么多的苦!”馮婉瑜的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陸霆滿臉嚴(yán)肅:“小澤,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調(diào)查的清楚清楚,竟然有人要害我陸家的兒子,我要讓他把牢底坐穿!”
醫(yī)生提醒大家陸宇澤還需要多休息,校長和張英也不好再繼續(xù)留下來打擾,看到陸宇澤醒過來就安心多了。
“小澤,你好好休息,我們?nèi)トゾ突?!”陸氏夫婦還有一些問題想要問校長,和陸宇澤打過招呼就一起離開了。
孫小坡終于等到其他人離開剛想張嘴,就被陸宇澤搶了先:“陳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