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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爺?shù)穆?lián)姻對象她又撩又颯

第三十四章 這不真就趕巧了嗎

  “啪——”

  煩躁,她可太煩躁了!

  天鵝公主合上書,素凈的小臉愁得皺成一團(tuán),約翰·梅納德·凱恩斯的這本《就業(yè)、利息和貨幣通論》比靳以安上次給她打發(fā)時(shí)間的《與神對話》,更讓人頭疼。

  每個字拆開她都認(rèn)識,組成詞也知道,但是連成一句話。

  好家伙,這都在說些什么?

  一連看了幾天,她還停留在第12頁,其中還包含了原序和導(dǎo)讀??床幻靼祝麝锨皟商炀拖雴柦园瞾碇?,偏偏這男人跟神隱了一樣,很難碰上。

  “我的宏圖偉業(yè),難不成要就此終結(jié)了嗎?在還沒有開始的時(shí)候,就宣告了失敗……”

  越想越煩,天鵝公主仰頭往床上一倒,香軟的被子鋪在身下。閉眼思量間,不免有了倦意,加之今兒天氣好,暖陽照在她身上,把瞌睡蟲給招出來了。

  “真不是人,家里放這樣一本書……”

  迷迷糊糊的,一偏腦袋,天鵝公主就徹底睡了過去。

  小杰森見女主人酣睡,前腳掌抓地,毛茸茸的屁股往后一撅,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就著拖地的床單,蹦上了床,縮在明晗身邊,也埋下了腦袋。

  “少爺,那我今天先回去了。”

  靳以安回來的時(shí)候,劉阿姨剛做好午飯,對于他這么早就回來,倒沒覺得多驚訝。

  “嗯?!?p>  明晗曾說過靳以安走路輕得跟貓一樣,其實(shí)是因?yàn)檎f這話的本尊,每次心思都在別的事情上,沒留意到來人。

  而今天,靳以安刻意放緩了腳步,和電話里被告知的情況一樣,站在明晗房間外,他聽不見屋內(nèi)的任何動靜。要是以前,早就傳出她和杰森玩鬧的聲音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是靳以安的第一反應(yīng),當(dāng)然,在排除了明晗生病的前提下。

  這段時(shí)間,他和江諾揚(yáng)為了海外項(xiàng)目的事,一直在忙,并不清楚呆頭鵝這段時(shí)間在干什么,不想擾了她的好夢,早出晚歸的就沒特意打招呼。

  抬手,想敲門,可又像是想到了什么,靳以安換了方向,輕緩轉(zhuǎn)動門把手。

  說實(shí)話,他其實(shí)也有那么一點(diǎn)好奇。

  屋內(nèi)靜得,仿佛沒有人在,若不是入眼看到蜷縮在床上的一人一狗。

  呵,睡著了?

  男人眉眼一展,這一幕讓他想起了之前壓著他腿,累到睡過去的某鵝。

  上次這樣的時(shí)候,這呆頭鵝睡得毫無防備,不知道她夢里夢到了什么,好像很滿足。這次,秀眉微皺,瞧這神色,好似不是什么好夢。

  靳大總裁,還真猜得沒錯。

  天鵝公主上次睡得憨呼呼的,一臉愜意,是因?yàn)橄胫园膊『萌?,自己能和他談判,將之前十個月的支出一筆勾銷,越想越美。

  至于這次,她夢里都是一群外國老頭追著她講那些經(jīng)濟(jì)學(xué)理論,偶爾還有哲學(xué)家附和兩句,搞得她頭都大了。

  “明晗?”

  鵝在夢里被外國老頭圍堵,煩得很,這會兒靳以安想喊她吃午飯,自然怎么也不肯醒。

  她非要把那群神神叨叨的老頭暴打一頓不可!

  “明晗,起來吃……唔?!?p>  是他松懈了,就單單是當(dāng)初他剛回國的時(shí)候,這間主臥什么樣子,至今還在他的記憶里。

  明晗睡覺不安分,那只狗能被她踹到地上仰著肚子,被子拖到地上等等。

  尤其,她現(xiàn)在不知道夢見了什么,極度不悅,極度不爽。靳以安不禁覺得,這可能是明晗臉上難得出現(xiàn)的,殺氣。

  眼下腿上白白挨了明晗一腳,雖然不像之前用了十之八九的力道,但猝不及防的“暗算”,怎么可能有心理準(zhǔn)備。

  “明晗。”

  突得提高聲量,睡夢中快要揮舞第二腳的主人公,昏昏沉沉睜開眼。

  “嗯?”

  極其熟悉的一張臉,感覺跟做夢一樣,“你怎么在我夢里啊?哦,也對,你也是修的經(jīng)濟(jì)學(xué)?!?p>  “什么?”

  沒搭理靳以安的疑惑,天鵝公主翻了個身,準(zhǔn)備繼續(xù)“打老頭”。

  “靳以安你個奸商,害得我被那群臭老頭追……”

  “……”

  奸商?臭老頭?

  雖不知道這只迷糊鵝做了個什么奇怪的夢,但靳以安不喜歡她把這兩個詞和他的名字聯(lián)系在一塊。

  男人突得彎下腰,手撐在床上的那一塊,陷了下去,俯身之時(shí),余光像是條件反射,留意著鵝的腳。

  “劉阿姨已經(jīng)把午飯做好了,可樂雞翅特別香,你不吃的話,我就都給杰森吃了。”

  “……”

  這都沒反應(yīng)?

  靳以安不免嘖嘴,罷了,給她先溫著吧。

  男人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時(shí),床上的迷糊鵝,猛然坐起,拽住男人的袖子。這著急勁,可不比之前在茶樓反應(yīng)慢。

  “這不是做夢?!靳以安你你你怎么在我房間?!”

  手上的觸感,過分真實(shí)了,還有方才睡夢里熟悉的香水味。做夢的話,是聞不到任何味道的。

  不過,她剛才,在夢里大展拳腳……

  嗐,那鐵定是夢,真要做什么了,靳以安早把她提溜起來,搖醒算賬了。

  “劉……嗯,文件忘拿了,回來取?!?p>  脫口而出的原因,到嘴邊了,又突然收了回去。要是說他特意趕回來看她,總感覺說出來怪怪的,可靳大總裁還不如實(shí)話實(shí)說。

  “你的文件,在我這兒?”

  “……”

  這會兒,腦子就清醒了?

  “咳咳……順帶喊你下樓吃飯?!?p>  輕掩尷尬,眼底的慌亂轉(zhuǎn)瞬即逝,天鵝公主自然沒察覺到。

  “哦?!?p>  水岸豪庭,頂樓包廂內(nèi)——

  “董事夫人快別這么謙虛了,江氏在海外是什么實(shí)力,我們早有耳聞!”

  靳來儀笑意盈盈地回應(yīng)著面前這位端莊溫婉的婦人,江氏董事長夫人,韓茗真。

  兩人客套地聊著,反觀另一邊,一男一女相對而坐,氛圍就沒有那么融洽了,甚至有點(diǎn)低氣壓籠罩。

  但散發(fā)低氣壓的人,不是天鵝公主眼中的大美人徐蘇念同學(xué),而是她曾經(jīng)的白月光江諾揚(yáng)。

  徐蘇念見到江諾揚(yáng)的時(shí)候,原本煩躁的思緒一股腦消失了。江家的相親對象,她當(dāng)時(shí)怎么就沒反應(yīng)過來,在海外發(fā)展的江氏,除了那個人,還能是誰。

  多年后,再次見到江諾揚(yáng),這個兒時(shí)被她使喚的小跟班,那些童年趣事涌上心頭。

  呵,她心情能不陰轉(zhuǎn)晴嘛。

  然而,另一個主人公,黑著臉,晴轉(zhuǎn)暴雨,很不爽。

  “老媽讓我來見的人,怎么是你這個,丑!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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