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陽城。
這幾天,項楠楠很忙碌,付蒼龍不在,她就開始學著過問店鋪的一些事。
不得不說,做為付蒼龍的未婚妻,小姑娘還是壓力山大,她不想讓別人說她什么也不會,就虛心求教,早出晚歸地學些東西。
她第一天跑到街上,想確定哪家店是自己家的,結果一打聽,整條街都是她家的,立馬嚇著了。
她只記得嫡長支給了兩間店鋪,一間是客棧,一間是雜貨鋪,整條街是什么鬼……
于是乎,這幾天項楠楠忙得要死,要學習算籌,要學習看帳一類,起早貪黑。
付蒼龍回來,項楠楠的重心,就又回到了付蒼龍的身上,每天侍候他的飲食,隨時隨地出現(xiàn)在付蒼龍的身前。
這一天,信陽城來了一隊車馬。
前面是兩位強者護衛(wèi),后面的馬車里,坐著一個婦人。
她氣質(zhì)高貴無比,半老徐娘,卻有著絕世的容顏。一身衣裝雖然樸素,用料卻極為考究,舉手投足,高貴不可言。
馬車在街頭停下來,貴婦人問道:“打聽到了嗎?府第在哪里?”
前面的強者回稟說道:“屬下這就去問?!?p> 他來到街邊,詢問付蒼龍的府第,頓時就有幾個人過來指給他看。
一行人按照行人的指點,一路來到了一處府第前。
強者上前敲門。
貴婦人卻已經(jīng)下車,顫抖著聲音叫道:“我兒……”
“娘來了……”
“我兒……”
付蒼龍正在院中修煉,耳朵一動,就聽到了府外的呼喚聲。
這聲音簡直是植入了他的骨髓,就算再過一百年,他也認得出來。
多少個日夜,他思念著這個聲音。
他以為聽錯了,出現(xiàn)了幻聽,但他的神念何等強大,立刻意識到,這聲音并不是幻覺,而且,這聲音就在府外。
他忽地起身,一步浮空而行,跳出了府外,目光頓時就落到了貴婦人身上。
母親蒼老了許多,但是,就算再如何變化,付蒼龍也能一眼就認得出來,正是生他養(yǎng)他,日夜思念的母親。
付蒼龍熱淚橫流,大步上前,噗通一聲跪倒,放聲大哭。
“娘,不孝子在此!”
貴婦人一把抱起他來,悲喜交加,叫了一聲我苦命的兒啊,過于激動,昏了過去。
付蒼龍急忙將一股元氣,送入母親胸口,這才將母親喚醒過來。
母親哭道:“娘對不起你,當年沒能把把你留在家中……這一次,娘就算死,也不會再讓你離開……”
母親抱住付蒼龍大哭不止。
兒子又高又壯,比起當年那個十幾歲的少年,他已經(jīng)成長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而且,相貌英俊無儔,相比之下,他的兩個哥哥,一個弟弟,本來也英俊非凡,與付蒼龍相比,卻要遜色得多。
更何況,他身上有一股雄壯無比的氣概,那不是什么人都能擁有的。
那股顧盼自雄,氣吞山河的氣勢,是無比自信,無比強大,才能擁有的。
母子相見,又悲又喜。
付尚婕,吉兒公主母女,都從府內(nèi)跑出來,跟著流淚。
付蒼龍吩咐下人擺宴接風。
席間,將項楠楠介紹給娘。
項楠楠恭恭敬敬,整理衣裙,上前大禮參拜。
付呂氏扶她起來,從手上脫下一只玉鐲,做為見面禮。
項楠楠珍之重之地戴了起來。
午飯一直吃到了晚上。
一家人其樂融融。
夜晚,付尚婕服侍母親沐浴休息。
付蒼龍伏在床邊不肯走,母親拉著他的手,說著話,詢問母親怎么千里迢迢跑來了,大乾王朝不太平,路上多土匪山賊。
母親說道:“娘日夜掛念,總怕有生之年,再也見不到你了,這次聽說你回到了信陽,思念之心再難壓制,就偷偷跑來了?!?p> 付蒼龍說道:“兒子正想何時回去看你……”
付呂氏說道:“這次跟娘回家,無論是誰,也別想再把我們分開?!?p> 付蒼龍猶豫不決。
“娘,我不能這樣回去……”
“娘知道你心里委屈,好,娘跟你呆在信陽,不回去了,那個家也沒啥可留戀的?!?p> 付蒼龍沉默了一下,忽然說道:“娘,是我父親讓你來的?”
付呂氏搖頭:“他知道我要來,勸阻過我,可是,我想兒子,吃不下飯,也睡不好覺,他只好放我來了。……可是,兒子,他總是你的父親,你總不能忌恨他一輩子……”
付蒼龍猶豫了下,緩緩說道:“我曾視他為天,可他呢,娘,就算刀箭戮我心,也沒有這樣痛!我無法原諒他,做我的父親,他不配!“
付蒼龍雙眼如刀,心頭滴血。
臨睡前,母親給了付蒼龍一封信,笑著說道:“這是你小妹妹給你的信,怕我路上偷看,用火漆封上了,我猜她有很多私房話,要跟你說。兒子,你還記得你最小的妹妹嗎?”
“付尚琪?她多大了?”
“十二歲,你走的時候,還說話不清楚呢!”
“她不記得我這個三哥吧?!?p> “不,她記得,她比誰都惦記你,一受欺負了,就抬出你來,說等你回來收拾他們?!?p> “哦。”付蒼龍心頭一暖,
母親笑道:“在她的心里,她的三哥是去了神奇的地方,擁有無與倫比的戰(zhàn)力,無向無敵,能打敗所有敢欺負她的人?!?p> 付蒼龍接過信來。
果然,上面用火漆封著,只是封得很糊,弄得到處都是,一看就是手腳笨的孩子。
上面字跡撩草,寫著,三哥親啟,特注:別人誰看誰是小狗。
一品帶刀麻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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