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權(quán)勢與地位
屋檐上的謝璟看著如同瘋子一般的傅香,不由得咋舌,他家小音音和這個傅...傅什么來著?都是同一個父親,為什么差別那么大?果然是自家小音音聰慧,而岳母大人又教的好嗎?
謝璟蹲的有點累,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繼續(xù)蹲著看。
傅音不理會發(fā)瘋嘶吼的傅香,吩咐管家將人送回丞相府,順帶告訴丞相,看好人,別沒事出來蹦跶。傅香的發(fā)瘋看的路過的百姓有些害怕,不過沒人同情她。
丞相府接到了人,柳氏想要發(fā)難,卻被傅璋打了一巴掌,怒道:“你給我閉嘴!看看你教的好女兒!”
傅璋心底窩火,不僅僅氣那個被逐出族譜的大女兒,還氣柳氏和小女兒,可如今傅音惹不起,他剛得知消息,蘇老將軍,蘇振衍班師回朝了!皇上如今的態(tài)度已經(jīng)表明,這蘇老將軍的地位是何等的重要!原先他以為皇上早已經(jīng)放棄蘇老將軍,卻沒想到...早知如此,他便......
柳氏捂著臉,連帶看著傅璋的眼中都是恨意,可惜,傅璋如今只顧著和秦管家說話,道歉,絲毫沒有注意到柳氏的恨意。
柳氏扶著女兒進了府,回到院子,看著女兒痛哭的模樣,心里難受,又恨著傅璋的絕情,她早該知道的,這個男人的心里只有他的權(quán)勢地位!她想,若是有一日,自己和兒女擋了他的道,他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手軟!
傅香的心里充滿了對傅音的恨意,對親爹的恨意,她不明白,為什么以往最疼她的爹爹,連為她出頭都不愿意!傅音那個小賤人害她至此!她絕對不會放過她!絕對不會??!
柳氏抱著女兒,心疼的落下淚來,這個仇,她一定會報!女兒想要的,她為她取來!她親爹不管,她這個做娘的來管!
門口,傅謙淡漠的看著屋中的母親和妹妹,將手中的花生放進嘴里,轉(zhuǎn)身離開。他傅謙可沒什么在乎的,什么權(quán)勢,地位,親情?他都不在乎,他只想過好自己的富貴日子,有錢花,有福享就好,其他人的死活關(guān)他什么事?
傅謙嘟囔道:“事兒多,可別影響我的富貴日子?!?p> 秦管家回到將軍府,將傅璋的態(tài)度告知了傅音,只見她眼底沒有一絲意外,她道:“他便是這樣一個人,無甚奇怪?!?p> 想必,外公回朝的事情傅璋是知道了,所以才會如此,否則......
謝璟坐在木椅上,悠閑的吃著手中的橘子:“你以前生活的地方還真是什么樣的人都有,不過,你那個前親爹到底是腦子好使還是不好使?放棄了你母親,你的母家,選擇了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妾室?!?p> 傅音坐在對面,拿起茶壺,添了一杯茶水,道:“他如何想與我無關(guān)?!?p> 從他殺了她母親開始,從他將自己逐出族,斷絕關(guān)系開始,他們就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了。傅璋如何?與她無關(guān)。傅璋和柳氏是她的殺母仇人,可到底與傅香和傅謙沒多大關(guān)系,只要別犯到她頭上,她也懶得管。不過如果敢再三挑釁,她也會盡數(shù)奉還。
傅音拿起茶杯,一個剝好的橘子遞到了面前,她看過去,只見謝璟笑的燦爛,他道:“吶,幸苦了。”
傅音接過,抿了抿唇:“多謝?!?p> 謝璟擺了擺手:“你我之間,何須言謝??!”
傅音看著手中的橘子,清冷的氣息微散,她看向正吃著橘子的謝璟,問道:“你一直這般喜歡調(diào)戲姑娘?”
謝璟一驚,橘子卡在了喉嚨,當即嗆得他直咳嗽,待緩過勁兒來,急忙躥到了傅音面前解釋道:“沒有沒有!我這個人一向潔身自好,怎么可能去這樣調(diào)戲人家姑娘呢!小音音,我發(fā)誓,我的身心都是屬于你一人的!”
傅音抿唇,站起身,冷颼颼的道了句:“胡言?!?p> 這個人開口就調(diào)戲自己。
見傅音要走,謝璟當即將橘子一丟,追了上去......
謝璟:“小音音,我絕對沒有,你要相信我?。 ?p> 謝璟:“小音音,你理理我嘛!”
謝璟:“小音音......”
看著越走越遠的兩人,秦管家笑的雙眼都瞇成了縫:“也不知道二王爺何時軟化小小姐的心啊,這件事要不要告訴將軍???還是算了,將軍知道了,怕是要加急趕來了?!?p> “阿嚏!”
遠在半路的蘇老將軍打了個響亮的噴嚏。
皇宮內(nèi),元蓁聽著匯報,笑出了聲,對著一旁的謝行天道:“你那二兒子啊,追人就跟你當年一樣不要臉?!?p> 謝行天握住元蓁的手,道:“若要還怎么追媳婦兒?況且,音丫頭的性子又這么冷淡,兒子要是不火熱一點,那得猴年馬月才能娶媳婦兒?”
元蓁聞言點點頭:“也是,音兒的性子太冷了,一開始我見到的時候那心實在是難受,若是尋秋看見女兒如此,也要心疼的?!?p> 謝行天:“你要相信咱們的兒子,不要臉深得我的真?zhèn)??!?p> 此話一出,身旁的蘇嬤嬤笑了,元蓁嬌嗔的拍了他一下,笑道:“你也好生不要臉,這話也說得出,不害臊?!?p> 謝行天摟著妻子,每句話都說的人無法反駁:“臉在娘子面前是不需要的,那是給外人看的?!?p> 元蓁突然想起什么,拍了拍謝行天的手,道:“哎,你說咱們誠兒長得也是不錯,怎么到如今都還是孤身一人?莫不是哪里有什么問題?”
謝行天哭笑不得:“你莫不是忘了,誠兒身邊還有歡丫頭在呢。”
元蓁:“歡丫頭與誠兒自幼一起長大,也不見得誠兒有提過?!?p> 謝行天聞言嘆了口氣,自己的兒子如何能不了解呢?坐在這個位置上,向來都是沒什么自由的,誠兒想要歡丫頭保持如今的天真,不想他踏入這渾濁的池水,可也要問歡丫頭愿不愿意啊。只是這些事,終歸要他們自己看清。
謝行天道:“誠兒心悅歡丫頭,歡丫頭對誠兒素來就喜歡,只是,誠兒心有顧慮,如當年的你我一般?!?p> 元蓁無奈:“傻小子,腦袋不開竅,不幫幫他,也不知道要搓磨到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