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進來
【這招上次他被你遺忘的時候已經(jīng)用過了】
阮糖啞言。
不不不。
這可不是她不在乎反派,而是炸雞太快樂了!
一邊想起她承諾過薄宴會給他打電話,一邊立即熟練的撥通了號碼。
“薄宴,我中午就到H市了,不過剛剛才空下來給你打電話!”
阮糖裝作沒有差點把薄宴忘記這件事。
要不是反派知道她中午就能到h市,她甚至能說自己才下高鐵!
今天也是沒有良心的炮灰女配阮糖呢。
“安全到就好。”
薄宴罕見的多問了一句:
“你說的試鏡怎么樣了?”
“還可以,下周就開始拍戲啦!”阮糖毫不謙虛的說。
又想起這周六還有顧家的生日宴,道:
“我這周有事還得回來一次!”
“你等我來找你哦!”
和薄宴在一起的時候阮糖總有這么多話說。
薄宴莫名其妙的開心,又問:
“你在干什么?”
“吃炸雞!”
阮糖干脆邊接電話邊吃。
“好吃嗎?”
薄宴緊張的開啟尬聊模式。
阮糖卻毫不介意。
“超好吃,我請你啊!”
“……太遠了。”
其實炸雞哪兒都有,但是不知道為什么還是有些失落。
“我給你點外賣!”
說著阮糖就點開了外賣軟件。
把定位改成c市,排名最前面的就是一家炸雞店。
“這家我吃過超推薦,我給你點……快快快地址發(fā)過來!”阮糖催促道。
“不用,我可以明天去吃。”
“你不說我就去問別人!你那個同事好像叫……陳珉?”阮糖想了想。
好想那個咖啡師小哥就叫陳珉,是的吧?
“你們認識?”
薄宴有些驚訝。
而更多的,是不滿。
阮糖才來店里一兩次,居然就記住了陳珉的名字。
不,萬一他們不止見過一兩次呢?
薄宴想著,不禁有些偏激。
而阮糖才不知道反派的內(nèi)心掙扎,她繼續(xù)說道:
“他上次有留給我聯(lián)系方式,你要是不告訴我地址,我就加他問!”
薄宴還能怎么樣?
只能乖乖交奉上地址。
“炸雞配可樂還是啤酒啊?”
“都好?!?p> “加點其他什么的嗎?漢堡?羊肉串?”阮糖覺得自己手上僅有的炸雞不香了。
“你決定就好。”
于是阮糖又加了自己喜歡的嫩牛五方。
“點好了!薄宴你記得……”
“誰在里面?”
門外一道男聲響起。
電話對面的薄宴自然也聽到了。
“你那兒有其他人?”
聽起來還是個男的。
聽到腳步聲越來越近,阮糖哪兒還聽的見薄宴說話。
她對著門外大喊:
“你等等別進來!”
她沒想到溫言禾會光明正大的進來,還只裹著浴巾呢!
阮糖急得顧不上還在說話的薄宴趕忙掛了電話想去堵門。
可這哪兒來得及?
溫言禾明顯比她更快!
門開了。
溫言禾看到向門口跑來只裹著短浴巾的阮糖一愣。
但也只是一愣。
因為,很快阮糖就用左手上的手機向他砸了過來。
“啪——”手機砸到溫言禾的臉上后光榮墜地。
阮糖趁其不備,憑借武力增值卡的力量把人直接踹了出去。
扔手機,踹人,關(guān)門,一氣呵成。
拍了拍紅撲撲的臉蛋,冷靜下來,阮糖開始反思。
“統(tǒng)子哥,我剛剛是不是太過了?”
剛剛她好像,一腳把溫言禾踹到走廊的墻上了!
他好像,還悶哼了一聲!
【放心,以我的經(jīng)驗來看,在男配光環(huán)下,最多肋骨骨折】
阮糖被嚇得立馬換上衣服打開門。
溫言禾正在思考自己是打110還是120。
他看到開門穿好衣服的阮糖。
“……”
“……你還好嗎?”
“你覺得呢?”他反問。
溫言禾額角被手機砸出了十分明顯的青色痕跡。
最重要的是他用左手捂住的右邊肋骨。
……
難道真的骨折了?
“你、你別動,我?guī)湍愦?20!”
阮糖還是第一次傷到“無辜群眾”。
溫言禾見比阮糖他還緊張對醫(yī)護人員說道:
“姐姐你們快來他快痛死了嗚嗚嗚?!?p> 而正在受傷的溫言禾想:雖然確實很痛,但也不至于這么嚴重吧?
阮糖掛了電話,還在哭。
“你能不能稍微安靜點。”
她不理,繼續(xù)哭,好像一腳把他踢骨折的人不是阮糖一樣。
“別哭了?!睖匮院逃X得自己的情緒快到臨界點了。
但是她依然哼哼唧唧。
“阮糖,被打的是我你哭什么哭!”
阮糖被嚇得立馬打出了一個哭嗝兒。
隨即哭的更兇了:
“你兇什么,我也不是故意的啊,你問都不問就開門了!”
“這是我買的房子,我還不能隨便開我家的門?”
溫言禾只覺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