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眼瞎所以可能會看上你
呸!
溫言禾說的話,從道理上是沒什么錯的。
但她更希望的,是和自己另一半在一起是一起做這些事。
再或者,經(jīng)濟方面是你請我看電影,我請你喝奶茶這種情況。
而不是什么都對半分的清清楚楚。
她又不是殘疾,有勞動能力不會餓死。
所以以后要真和誰在一起,也只能是因為愛情,絕不會是什么都aa,跟搭伙過日子一樣。
阮糖自知兩人只是愛情觀不一樣,不能怪溫言禾,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但還是忍不住笑著對溫言禾說:
“我知道伯母怎么急著想把我和你湊一對了?!?p> “嗯?”
“不就是覺得我眼瞎,可能會看上你嗎?”
溫言禾不知道阮糖和顧白茗的事情,所以也就不知道“眼瞎”是指什么。
但阮糖說的不是什么好話他卻是能聽的明明白白。
剛想反駁,就看阮糖一溜煙的跑回房間了。
說的好像他看得上阮糖一樣。
不過,他真的有這么遭嗎?
今天的溫言禾,少有的因為錢以外的東西,進(jìn)行了反思。
————
中午。
“我忙著做飯呢,您能不能出去好好坐著別擋我?!比钐菦]好氣道。
實際上三十來平方的廚房,完全夠兩個人敞開放肆了。
“你要是忙的話,我?guī)湍??”溫言禾不自覺的說出這句話。
阮糖聽著,立馬懷疑他是被鬼附身了。
兩個小時前這個人還在振振有詞的跟我說女孩子不能太嬌氣了呢?
“不用了,畢竟溫大總裁您不是肋骨疼嗎?!?p> 阮糖這幾天和溫言禾住在一起,幾乎已經(jīng)掌握了其陰陽怪氣的精髓。
“……切個菜還是沒什么的?!?p> “我哪兒敢啊,畢竟您做一天飯還得一千塊錢呢?!?p> “……”溫言禾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把肉切了?!蓖蝗?,阮糖吩咐道。
“切薄一點?!?p> “嗯?!?p> 沒多久,刀和菜板碰撞的聲音傳來。
阮糖砂鍋里燉的補湯也開了。
一時間,廚房里竟是出乎意料的溫馨。
轉(zhuǎn)眼間又到了晚上,阮糖正在收拾行李。
“才三四天的東西,怎么就這么多啊?!比钐青止?。
不然找人先把這兩箱單獨送回去吧?
不過她在h市也不清楚有什么靠譜托運公司。
這么貴的裙子被偷了或者弄壞了對現(xiàn)在的她可是致命打擊。
不然問問溫言禾?
阮糖出了臥室,正好看到溫言禾的臥室門沒關(guān)。
“溫言禾,你知道……”
“啪——”
阮糖被里面的情景嚇得馬上關(guān)上了門。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也就一分鐘不到,溫言禾又把門打開了。
這時衣服已經(jīng)穿好,他懶懶的靠著門框,挑眉說道:
“你換藥穿衣服?”
“那你去衛(wèi)生間啊……而且臥室門也沒關(guān)!”
“這就是你不打招呼闖進(jìn)我房間的理由?”
阮糖自知理虧,不敢說話。
看著像個鵪鶉一樣的阮糖,溫言禾起了逗一逗的心思:
“怎么跟我欺負(fù)你一樣,明明是你占我便宜了好吧?!?p> 什么占便宜呀,她就只看到了上半身好吧?明明游泳池里都是這種男生??!
阮糖反駁:
“你一個男……”
“男的就活該被看?阮小姐真是田園女權(quán)接班人?!?p> 阮糖連連說錯了話,又急又羞的紅了眼眶。
“對、對不起嘛?!?p> “那阮小姐想怎么賠?”溫言禾湊近,用一只手把阮糖困在角落。
溫言禾身上傳來薄荷的味道,剛剛應(yīng)該是洗了澡。
可阮糖才想不到這么多,碰上故意想嚇唬人的溫言禾她更像只鵪鶉了。
“要、要錢?”
她的心里此時只有寶貝錢錢。
雖然說是破財消災(zāi)破財消災(zāi),但她現(xiàn)在可不想破財!
“其他的也……”
溫言禾的話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我我我接一下電話!”阮糖趕緊說道。
“……跑什么,就在這里接?!睖匮院贪严胍苈返娜藘簲r住。
現(xiàn)在跑了,等等反應(yīng)過來可就不好騙了。
阮糖只得拿起電話,上面顯示的是“小天使”。
她頓了頓。
“怎么不接?”
溫言禾看著備注,以為只是阮糖的女性朋友。
阮糖又點了接通鍵。
“喂……”
“糖糖你明天回來需要我接你嗎?”
哇,不愧是小天使,也太周到了吧!
果然這幾天每天都在聯(lián)絡(luò)真的有加強革命友誼誒!
阮糖剛剛準(zhǔn)備回答就被溫言禾的眼神嚇到了。
男的?還糖糖?
“糖糖你聽得見嗎?”薄宴問。
“聽得見!接我接我我早上十點到,現(xiàn)在有事晚點聯(lián)系拜拜!”
阮糖用盡平生最快的速度說完這句話,然后馬上掛掉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