覬覦我可愛妹妹的老男人
見阮糖這都不理自己,還往旁邊坐了坐,溫言禾只得跟了過去。
在阮糖又想挪位置的時候——
“這個給你的?!?p> 溫言禾從一個阮糖熟悉的口袋里拿出一個盒子。
一聽到有禮物,阮糖心就開始飄了。
不不不,忍住阮糖,你可是有尊嚴和底線的!
溫言禾看著她努力忍住往自己手里瞟的樣子,只覺得好笑又可愛。
他直接打開盒子。
是今天她很喜歡的那條紅寶石項鏈!
阮糖余光看到之后,忍不住把頭轉(zhuǎn)了過去。
“這……”
真的是誒!
難道溫言禾剛剛不是去拱白菜了,而是去給他買項鏈了?
“還氣嗎?”溫言禾問。
阮糖咽了咽口水,很有骨氣的說:
“……氣。”
但臉上忍不住的笑容完全出賣了她。
這條項鏈她當然買得起,就算阮糖嘴上說她自己再“窮”,也只是相對于她計劃達到的經(jīng)濟條件。
實際上區(qū)區(qū)一條幾十萬的項鏈,她怎么可能買不起。
今天在珠寶店里的時候沒買,只是因為有索菲亞做對比,發(fā)現(xiàn)這條確實不適合自己。
雖然好看,但她不需要。
阮糖現(xiàn)在的存款也沒有到可以隨隨便便買幾十萬的東西擺著玩兒的水準。
畢竟,她還欠著某人兩千萬呢。
但她沒想到的,是扣扣搜搜的溫言禾居然會偷偷給她買下來。
阮糖越看越覺得溫言禾的形象高大了起來。
“那怎么樣你才不生氣?”溫言禾問她。
“怎么都生氣!”阮糖像是找到了告狀的時機。
“你剛剛為什么不哄我!”
“我要哄你,你不也得跟我鬧?”溫言禾說道。
“就因為我要和你鬧,你就可以不哄我?”
阮糖的歪理是覺得一碼歸一碼,她可以哄不好,但是溫言禾不能不去哄。
而溫言禾覺得實際行動比口頭上哄人更重要,比如這條項鏈。
但他還是說道:
“我現(xiàn)在不哄你了嗎?”
阮糖小哼一聲。
“可是都過了這么久才來?!?p> 她一向是有人遷就,就蹬鼻子上臉的性子。
溫言禾看著阮糖嬌嗔的模樣,心里陌生的感覺又來了。
“阮糖?”溫言禾鬼使神差的叫了她一聲。
“怎么啦?”
“沒什么?!?p> 阮糖莫名其妙的看著他。
這時阮熙和回家的聲音傳來。
溫言禾小聲的說了一句:
“它叫彼岸。”
然后就把盒子合上,放到阮糖手里。
“王媽,他們回來了嗎?”
“都在家呢,夫人先生在樓上,大小姐和溫先生在客廳呢!”
阮糖點點頭,往客廳走來。
“哥哥!”阮糖趕緊站起來跑了過去。
“媽媽說你一早就去上班了,哥哥今天辛苦啦!”
誰又能拒絕這樣一個“懂事”可愛的妹妹呢?
阮熙和揉了揉她的頭,突然感覺有東西硌到自己了。
“你手里拿的什么?”他問。
阮糖迅速的看了一眼溫言禾,說道:
“秘密,不告訴你!”
說著就“噠噠噠”的上樓梯回房,把項鏈好好的放起來。
阮家用的是圓桌,平時的座位并不講究。
吃飯的時候,在阮母的安排下本來阮糖和溫言禾是坐一起的。
但是——
“糖糖今天玩的開心嗎?”
阮糖左邊是阮母,阮熙和自然而然的坐到了她的右邊,完全無視阮母差點實體化的殺人視線。
“開心!今天中午吃了烤肉,下午去買了明天顧叔叔生日晚宴需要戴的項鏈!”阮糖甜甜的說。
阮熙和也就這樣把溫言禾和阮糖隔開了。
阮父怕妻子原地爆發(fā),連忙說道:
“那動筷吧,言禾我們家的規(guī)矩不多,你可別拘謹。”
事實也是如此。
如果不是怕客人別扭,阮家甚至都不常用公筷。
“當然,謝謝阮叔叔?!睖匮院淘陂L輩面前,禮數(shù)自然周全。
“糖糖嘗嘗這個?上次你說想吃,我專門叫人去L鎮(zhèn)買的。”
阮熙和用公款夾起一片像紙一樣薄的白肉沾了沾調(diào)理,放進了阮糖的碗里。
“哥哥你居然記得呀!”阮糖驚喜的說。
說想吃白肉,是阮糖深夜看美食番的一時興起。
畢竟那句“不吃肥肉的人也會愛上白肉”和拍攝手法可是完完全全刺激了阮糖的味蕾。
雖然第二天就忘了。
“你可說了一整晚想吃,不記得都難?!?p> 阮父阮母看著兄妹和諧的場面,一陣欣慰。
阮糖嘗了一口。
“超級好吃!”她說道。
“那糖糖在家里多住幾天?天天都能吃的?!?p> 算起來,妹妹變得可愛起來之后,還沒在家里待幾天呢。
阮糖還沒回話,溫言禾就插話道:
“在H市也不是吃不了?!?p> 阮熙和越來越看不慣這個疑似覬覦自己可愛妹妹老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