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斐,學生會換屆的事提上日程吧,你也準備一下競選學生會主席?!本o學生會副主席發(fā)了個消息,多數(shù)時間他不在學校,學生會的事都是由孫斐負責的。
“學長,怎么這么突然?”
“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彼粝略緸榱怂囊痪湓挘F(xiàn)在離開也是因為她,于他,溫婉是最重要。
他想,如果她愿意,他連命也愿給。
……
“大哥,你快來夜色!”
“沒空?!毕挛绨自朴熬图s過他,他回絕了。
“大哥,你會后悔的!”白云影朝著南俞洋喊了一聲,“二哥,大哥沒空,咱倆去找溫女神喝酒去。”
“等著!”
一提到溫婉在“夜色”,君寒果斷掛掉電話,拿上外套下了樓。
……
“夜色”酒吧吧臺,溫婉穿著一條黑色抹胸短裙,勾了出S型線條,上面搭配了一個交叉白色袖衫,正好到鎖骨下面一點位置,黑白交叉處成菱形,露出一個心形吊墜,使凸處更吸人眼球。
“溫小姐?”小柳搓了搓眼,以為看錯了,自從四年前的那個暑假,溫小姐可就再也沒來過這里了。
“你是?”
“我啊,小柳”,小柳指了指自己,“當初你來追君哥,我就在旁邊。”
“可惜我老家有事辭了工作回去了,最近才剛回來上班,沒能見證你倆的幸福時刻,后來才聽說你倆好上了。你和君哥現(xiàn)在怎么樣了?結婚了嗎?孩子多大了?”
“是你?。 ?p> “還要謝謝你呢,你也算我們倆的半個紅娘了?!睖赝襁€記得他,當初告訴自己西紅柿解酒那個,要不是他的那句話,她可能只是見色起意,不會丟了魂失了心。
“來兩杯whisky,我請!”
“別介,叫上君哥,我們一起”,他將三倍酒推過來,“不過還忒你們夫妻倆請客啊。”他例行節(jié)儉,能蹭就蹭,概不請客。
溫婉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酒不醉人人自醉,撕心裂肺的感覺還是來了,“他沒空?!?p> “君哥,這里!”小柳踮起腳擺了擺手。
溫婉看過去,君知歸,歐不,是君寒……他帶著一個黑色口罩,模模糊糊可以看到上面有一個白色的印花,待他走進,她發(fā)現(xiàn)是一只小兔子,鼻頭一酸,牙齒磕著酒杯沿,“這酒味道還挺沖?!?p> 小柳把酒推到他面前,“喝一杯?!?p> 君寒摘下半邊口罩,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帶上口罩,瞥了一眼溫婉,轉身就走。
溫婉拉住他的手,“老朋友見面,君影帝連個招呼都不打?”
喝了點酒,再加上這句老朋友,君寒心底很是苦澀,“只是老朋友嗎?”
“來,坐!”溫婉拍了拍旁邊的位置,“喝倒我,就不是了?!?p> 她仰頭又是一杯酒,好像篤定他會留下,又好像并不在乎他走還是留。
君知歸想都沒想就坐下了,但他還沒喝完一杯,就看到了溫婉面前擺著三個空酒杯,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君哥,不是我說你,跟自己的女人較什么真?看把嫂子喝的,都趴下了”,小柳覺得兩人應該是吵架了,但君哥還是這么沒情趣。
“拿著。”
君寒打開相機,把手機遞給小柳,仰頭喝了三杯酒。她說的,喝倒她就不只是老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