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武藏和交手
宮本武藏的到來不算小事,也不算大事,雖然她確實是被無數(shù)人所推崇的劍豪,但是閻魔亭的受眾原本就是神明之流...
所以一個劍豪還犯不上讓閻魔亭勞師動眾,所以小紅心安理得的把招待的任務(wù)交給了陸秉...
這讓陸秉找帕拉塞爾蘇斯攤牌的計劃泡湯了,畢竟他要接待的是個疑似重度癡女的人...他要做好必須的安全防范...尤其是在他打不過對方的時候這一點尤為重要!
“今天的早點是鯛魚定食,請慢用。”陸秉端著托盤營業(yè)感十足地將托盤放在正在發(fā)呆的少女面前,輕聲提醒到。
“哦!今天也是你啊,真好呢!”少女大咧咧地說到,同時一把抱住了陸秉,陸秉隱晦地翻了個白眼,“客人,您這樣會讓我很困擾的。”
“是嗎?”少女撓了撓頭不甘心地松開了陸秉。
還好,只是動手動腳的話還能接受...陸秉默默地吐了個槽。
“唉...對了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你學(xué)的是那個流派的劍術(shù),有沒有興趣跟我學(xué)劍???”少女消沉了片刻像是想到什么一樣,猛地眼前一亮,連珠炮般問道。
“這個就不麻煩您了,我已經(jīng)有老師了,我所習(xí)為老板娘的閻雀拔刀術(shù)?!?p> “哎?不要這么冷淡嗎,看看我的劍技再決定嘛!”
“不好意思...”陸秉低頭致歉,開玩笑,拜你為師跟羊入虎口有什么區(qū)別?
陸秉心中吐槽,表面卻不漏分毫地掛著營業(yè)微笑,禮貌的拒絕對方。
“少年你也是有目標(biāo)的吧?”看著油鹽不進(jìn)的少年,少女有些撓頭,“要不要試著對我出劍?這樣才是劍士間最好的對話吧?!?p> “不不,我怎么會對客人出劍呢?”陸秉抽了抽嘴角如此說到...一天前才出過劍并且被秒殺的陸秉如此說道。
“來嘛來嘛,我會留力的!”少女興沖沖地將雙劍拔出,“二天一流!新免武藏守藤原玄信參上!”說罷少女?dāng)[好了架勢。
“不不,真的不會...”陸秉搖著手,端著托盤準(zhǔn)備出去,但是背后傳來的氣息鎖定卻讓他本能的將手放在了劍柄上...
“客人?真的要如此嗎?”陸秉回過頭時已經(jīng)伏低了身體...那是最適宜使用拔刀術(shù)的姿勢。
“這里可沒有客人和店家的關(guān)系,這是劍士間的對話,出劍吧,用你最強(qiáng)的劍技來跟我對話吧!少年!”
陸秉默默地看著眼前的少女,“這就是最強(qiáng)的劍豪嗎?自我,隨性,這樣也許能心無旁騖地將劍提升至天元之境吧...但是啊...我不認(rèn)同這種做法,人類是社會性動物,從出生時,就應(yīng)當(dāng)背負(fù)某些東西...也許是期望,也許是責(zé)任...我做不到?jīng)]有底線的隨性和自我!”
陸秉低喝一聲,青藍(lán)色的毗嵐夾雜著如血的云紋迤邐著迷幻的光彩斬向笑容滿面的少女。
“很棒的斬?fù)?,就是有些不知變通,忘了嗎?昨天你對我用的是同一招!”少女的肋差半抽如昨天一樣正好格在陸秉的劍上,同時右手長劍如出一轍地再次摟頭砸去。
但是跟昨天不同的是,長劍并沒有砸中少年,少年借助肋差的反作用力旋身而過,恰好躲開了少女的反擊。
“不錯的學(xué)習(xí)能了!”少女眉頭微蹙點了點頭,右手長劍反撩,就要將少年的反擊扼殺在萌芽之中,但是少年并沒有束手待斃。
“升雛!”少年驟然改變劍勢,在劍刃回彈的大力之下,刀身向斜上方飄去...
武藏看著這明顯走形的劍技有些皺眉,維持劍勢是一個入門劍士就應(yīng)該牢記的原則,而且自己用的力量并不大...最重要的是武藏看得很明白,少年好像是有意將劍勢走形的,雖然沒有跟真正的閻雀拔刀術(shù)對戰(zhàn)過...
但是想必名鎮(zhèn)地獄的劍技不可能是這種一觸即潰的劍術(shù)吧?
沒錯,陸秉劍勢走形了,而且偏得很厲害,這當(dāng)然不是他握不住劍,也不是為了嘩眾取寵,他只是臨時想到了一種方法...一種致勝之法。
陸秉如同舞蹈般旋身回轉(zhuǎn),劍刃再一次被格開...
武藏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因為少年現(xiàn)在所用的壓根就不是什么一擊致勝的拔刀術(shù),反而像是借用了東方武術(shù)中借力打力的套路...
隨著頻率越來越快的斬?fù)?,武藏看著少年已?jīng)虛浮的腳步搖了搖頭,“還是太小了...太過想當(dāng)然了...”
武藏加大力量彈飛陸秉,想要結(jié)束這場由她而起的鬧劇。
但是,對于陸秉來說...現(xiàn)在才是決勝的瞬間,在飛向屋頂時,他旋身屈腿,重重地踏在房梁之上,而積攢至今的所有勢能都將被他用在下一擊之上。
武藏看著空中的少年收刀入鞘...并且做出拔刀的架勢之后,瞳孔微微收縮。
“閻雀拔刀術(shù)是最小最短的拔刀術(shù)...”陸秉喃喃著老板娘的告誡,長刀暴然出鞘,一輪夾雜著血色的圓月落于客舍之中。
“落風(fēng).月華!”
武藏的表情鄭重起來,雙手各持其一的長短雙劍悍然前刺...
...
陸秉悶頭打掃著客舍,尤其是地上的榻榻米,,,
最后的一擊武藏的一刺正好戳中陸秉斬過來的劍上,這沒啥,要是武藏沒有戳上,陸秉會懷疑她劍豪的名氣是不是存在什么水分...
但是這一刺雖然沒毛病...但是倉促之下發(fā)力的武藏貌似沒想到這一劍積攢的勢能大小...
當(dāng)然少女本身沒有受傷,還是那句話,如果是這種程度就受傷了,陸秉是會懷疑她的劍豪之稱是不是摻料的...
因為沒有估算好力量...少女最終只能踩著榻榻米卸力...
所以...榻榻米變成了眼下慘不忍睹的模樣...
好在...在揮出最終一劍的時候陸秉注意了劍擊的范圍,否則這會遭殃的不止榻榻米。
但是相比于榻榻米的損傷,陸秉其實希望受傷的是少女來著...
不是他沒有肚量,也不是少女不好看,更不是陸秉的取向有問題...
只是因為...
“抱歉啾!客人,所有的損失都是我們這邊的過錯,請您原諒啾!”
“不不!該道歉的是我!是我拉著少年比劃比劃的。”少女面對認(rèn)真的老板娘撓著頭尷尬地解釋著。
“那邊那個啾!不打掃完,中午不許吃飯啾!”小紅揮舞著拳頭對陸秉喊道。
看著已經(jīng)完全將自己歸類于二哈的老板娘,陸秉在心中仰天長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