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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無中生手

十三: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柯南之無中生手 藍流星 4191 2021-02-14 00:00:00

  “你在想什么對人很失禮的事情嗎?!彼商锇财矫嗣K于被他想起來的鑰匙,用陳述的語氣說著疑問句。

  “呃,我沒有?!比缓蟀彩彝覆⒉怀姓J。

  那這鑰匙你就別要了,松田安平從第三只手里接過鑰匙,嘚瑟地拎著鑰匙在安室透眼前晃了晃,又收起來。

  “原來是你拿了呀,難怪我找不到?!卑彩彝傅箾]覺得鑰匙是松田安平偷的,以為是自己忘了帶然后松田安平看見他沒帶鑰匙才隨手拿了,只是,到底是什么時候拿的呢?

  居然沒有懷疑我是偷的,松田安平怔了一下,裝作傲嬌地扭過頭去,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誰叫你那么粗心啊,”又明知故問道:“對了,你沒鑰匙又是怎么進來的?”

  “我有備用鑰匙?!卑彩彝冈缬袦蕚涞鼗卮鸬?,回答的同時還奇怪了一下:為什么感覺安平老是想扒我的馬甲?

  裝,你繼續(xù)裝,最好就不要讓我看見你去配鑰匙,“這樣么……那這個鑰匙我就先拿著了?”松田安平裝作沉思了一會,用征求意見的眼神看著安室透。

  “我再給你配一把吧,總得留一把備用?!卑彩彝竾@了口氣,滿臉無奈地說道,然后很自然地伸手討要。

  戲精,你還想演我???“其實你沒有什么備用鑰匙吧?”松田安平狡黠地眨了眨眼,并不把鑰匙給他。

  “是是是,乖,把鑰匙還給我好不好?”安室透無奈地點了點頭,寵溺地說道。

  被當成三歲小孩敷衍了……松田安平抱著手,無語地看著他。

  “這樣吧,我叫風間裕見他明天帶你去學槍,好不好?”安室透頭疼地捏了捏眉心,無奈地說道。

  “嗯?他是,你的同事?”松田安平突然想起風間裕見是誰了,安室透的小助手!

  “嗯,對了,你千萬不要把我的職業(yè)告訴其他人,不然的話,我會死的?!卑彩彝鸽y得地認真起來,嚴肅地說道。

  安室透是不是看出點什么東西了,怎么突然就坦白了,害怕,“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有分寸。”松田安平有些心虛地扭過頭去,裝作不滿地說道。

  “唉,也不知道你學槍來做什么,難道你以后想當警察嗎?”安室透嘆了一口氣,開玩笑般說道。

  但是,我只是想學槍而已,并沒有其他想法,“為什么不能是單純想學?”松田安平托著下巴,有些不解地問道。

  “……為什么會想學這種危險的東西?”安室透沉默了一會,皺著眉反問道。

  松田安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著說道:“槍確實是挺危險的,但是會開槍很帥誒,不是嗎?”。

  “額……”安室透無奈地捂住額頭,小孩子的心理還真不是他這個還沒結(jié)婚的大人能看穿的。

  話說如果安室透要去的是酒廠的任務,要是我的考核也在這一次任務里怎么辦?難道真的要是大型掉馬甲現(xiàn)場?“對了,你什么時候回來?”松田安平默默地走到餐桌旁開始吃飯,吃著吃著又突然問道。

  “不出意料的話,明天晚上就回來了?!卑彩彝腹烙嬃艘幌聲r間,才有些不確定地說道。

  也不知道那些被我偷了錢的發(fā)現(xiàn)自己錢沒了沒有,“小心點,別被人偷了錢?!彼商锇财揭庥兴傅卣f道。

  “嗯,我會的,等會你還要看電視嗎?”安室透有些敷衍地點了點頭,想起他今天看到的警視廳發(fā)來的情報里也有說最近有大量人報警說自己的錢莫名其妙地不見了。要是一個人的話還可以說是迷糊,一群人的話,莫不成來了一個大盜?但是每個人都只被偷了一萬,如果是大盜,偷這點錢干嘛?松田安平又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這偷錢都偷上電視了?!笨匆姲彩彝刚f完就開始沉思,松田安平一點也不心虛地說道。

  “居然上電視了?”安室透愣了一下,有些吃驚地說道。

  “嗯,因為受害者實在是太多了,好像將近兩百人了?!弊锟準桩惓5ǖ卣f道。

  “看來真的是要小心點了,這么厲害的大盜,居然偷了將近兩百人?!卑彩彝赶乱庾R地摸了摸自己的錢包,認真地點了點頭。

  “原來你剛才根本就沒聽進去!”看著安室透這副模樣,松田安平佯裝生氣地說道。

  安室透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松田安平說之前他還真沒在意,技術(shù)這么高超卻只偷一萬的大盜,有意思了,看來似乎也是個有原則的人,如果遇到了,人還不錯的話,可以把他拉進公安。

  “那個風間裕也是什么樣的人呀?”眼看著安室透又要開始腦補了,松田安平又好奇地問道。

  “額,算是一個并不怎么靠譜的人吧?”安室透認真地考慮了一下,猶豫地說道。

  不靠譜好啊,哄他跟我出去然后反手把他丟了,自己玩去,松田安平當即就做出了決定,至于風間裕也會不會被安室透罵,那是風間裕也的事,關(guān)我松田安平,一個十三歲小孩什么事呢?

  “不過你不用擔心,在正事上他還是很靠譜的,嗯,很靠譜的。”安室透想了想他的助手之前做過的事,自己都有些不相信地說道。

  “問題不大,我能把他照顧好的?!彼商锇财匠酝觑?,打了個“OK”的手勢,認真地說道。

  安室透汗了一下,并衷心地希望到時不要真的是這樣。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進房間里呆著了?!彼商锇财酱蛄藗€哈欠,困頓地瞇著眼,連聲音都帶上了一絲睡意。

  “嗯,要不我還是哪天再帶你去醫(yī)院看一下吧?”安室透忍不住摸了摸松田安平的額頭,擔憂地說道。

  “我就是想睡覺而已?!笔聦嵣鲜俏液拖到y(tǒng)聊天的時候太呆了,松田安平面不改色地撒謊道。

  “經(jīng)常睡覺也不好,這樣吧,要不我買個跑步機回來?”安室透猜松田安平可能是因為太無聊了才會睡覺,便提議道。

  買回來放著?反正我是不會用的,“沒必要?!彼商锇财綋u了搖頭,面無表情地拒絕道,默默地后退一步。

  “那你也不能天天這樣,我給你報一些興趣班怎么樣?比如說滑雪?滑雪也很帥的?!卑彩彝干焓掷∠胍苈返乃商锇财剑煌5貒Z叨著。

  松田安平下意識地就想拒絕,但是聽到滑雪,他又猶豫了,滑雪的話,好像沒去玩過,要不去玩一下?他糾結(jié)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好,我現(xiàn)在去給你找老師?!卑彩彝感牢康乜粗商锇财剑ゎ^鉆進房間里打電話。

  大哥,你不用吃飯的嗎?話說,好像柯南也會滑雪來著,還經(jīng)常和小蘭一起去滑雪,松田安平默默地吐槽了安室透一句,又皺著眉沉思,那我去滑雪場學滑雪不會遇到柯南吧?不會吧,不會吧,柯南不住在這,應該不會遇到的吧?話說好久沒有看日記本了,看看明天是哪年。

  松田安平也不進房間,就在客廳掏出日記本看了一眼,就又“啪”的一下合上日記本,好家伙,又到主線三年前了。

  不過三年前又有什么事啊,松田陣平死是在三年前,然后呢,還有什么事?松田安平苦思冥想了一會,果斷選擇放棄,船到橋頭自然直,遇到再說。

  “系統(tǒng),這道具可以強化嗎?”松田安平又鉆進被窩里,懶洋洋地在心里問道。

  “可以,但是有上限?!毕到y(tǒng)果斷地現(xiàn)道。

  “那你能不能把這帽子強化一下?或者,把這個面膜強化一下也行。”松田安平有些嫌棄地用第三只手把裝著面膜的粉色小袋子從第三只手藏身的那個空間里拿出來。

  “能量不足,至少需要百分之十五的能量。”系統(tǒng)默默現(xiàn)道。

  “這個面膜強化要百分之十五的能量?”松田安平拎起袋子,有些奇怪地在心里問道。

  “是的?!毕到y(tǒng)似乎很激動地現(xiàn)道,有一點像餓了很久后終于看見吃的的人。

  “你不會是想借此機會吞了我的能量吧?”松田安平有些懷疑地向系統(tǒng)問道。

  “我運行也是要能量的?!毕到y(tǒng)很實誠地說道。

  “你不要這樣真誠行嗎?除了吃東西以外,還有其他的充能方式嗎?不然這能量都不知道要攢到什么時候?!彼商锇财胶沽艘幌?,無奈地在心里說道。

  “能量槽可以使用電能進行充能。”系統(tǒng)又現(xiàn)了一行字出來。

  “是不是我不問你永遠不會說?”松田安平挑了挑眉,有些好奇地在心里問道。

  “嗯。”系統(tǒng)特別耿直地現(xiàn)道。

  “你要是個人一定是個鋼鐵直男?!彼商锇财侥虏鄣馈?p>  “哦?!毕到y(tǒng)現(xiàn)了一字以回應。

  “還是個話題終結(jié)者。”松田安平給系統(tǒng)插刀插上癮了,便又補了一刀。

  系統(tǒng)保持沉默,他發(fā)現(xiàn)這個宿主有點毛病。

  “系統(tǒng)啊,你休不休假的?”松田安平閑的無聊,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終于沒那么高冷了,就非常快樂地企圖跟系統(tǒng)聊天。

  系統(tǒng)依舊沉默著,他就不信他不說話,這個宿主還能聊。

  “系統(tǒng)啊,你是不是個啞巴啊,只會現(xiàn)字,哦不對,你還是可以發(fā)聲,那個“噔”每次都炸的我耳朵痛?!彼商锇财嚼^續(xù)嘗試著讓系統(tǒng)說話。

  “你可以調(diào)低音量。”系統(tǒng)默默地現(xiàn)了一行字和一個音量條。

  “怎么調(diào)?”松田安平?jīng)]有傻乎乎地伸手去調(diào),也沒有做各種嘗試,而是直接問系統(tǒng)。

  “目前是一百?!毕到y(tǒng)牛頭不對馬嘴地回答了一句。

  “那就調(diào)到九十九點九九吧?!彼商锇财綁男σ幌拢{(diào)皮地說道。

  這和沒調(diào)有什么差別嗎?就差那零點零一,系統(tǒng)艱難地保持著沉默,忍下吐槽的沖動。

  “你快調(diào)啊?!彼商锇财娇粗且袅織l在心里催促道,卻遲遲沒看到音量條動,這系統(tǒng)又匿了?

  “死機中……”系統(tǒng)默默現(xiàn)了一行字,并不想理他。

  “別裝死,快調(diào),要真死機了你還能現(xiàn)字?”松田安平用“我早已看穿你的把戲”的眼神看著光屏,壞笑著催促道。

  這啥宿主啊,系統(tǒng)有些委屈地調(diào)了一下音量條,然后無論松田安平怎么作妖都沒出來。

  這系統(tǒng)不堪玩啊,松田安平鬧了一會也累了,爬起來洗了個澡,就直接鉆進被子里呼呼大睡。

  晚上十點半,安室透伸了個懶腰,活動了一下因為長時間低頭看手機而有些僵硬的脖子,才站起來走到松田安平的房門前輕輕地敲了敲,沒聽到回應。

  他便輕手輕腳地打開門,探頭看了一眼床上,看見松田安平正縮作一團地睡覺,就又縮回來,輕柔地關(guān)上門,洗了個澡,回房間睡覺。

  十二點,松田安平非常準時地睜開眼,爬起來,往被子塞了幾件衣服以防安室透突然起來查寢,才從窗戶溜了出去。

  二十分鐘后,“黑夜是眾星的舞臺,月亮是舞臺上的主角,晚上好,琴酒?!彼商锇财酱髦倬频拿弊佣自诓》客馍斓拇芭_上,向他找了好久的琴酒打招呼。

  “……你怎么找到這的?”還沒睡的琴酒看著松田安平頭上的帽子沉默了一會,有些驚訝地問道。

  “有緣人自會相遇,又何必尋找呢?”松田安平輕盈地跳下窗臺,坐在琴酒床邊的椅子上,表情輕佻地說道。

  “呵,看來組織里的巡邏力度還是小了。”琴酒并不相信他說的話,冷冷地說道。

  “你還真是沒意思,我躲那些攝像頭還是躲得很艱難的。”松田安平攤開手,假裝無奈地說道。

  所以言外之意是巡邏的人并沒有用?琴酒皺了皺眉,不自覺地坐了起來,語氣依舊是冷冷的:“你把那些人怎么了?”

  “我這把連靶子都打不中的槍還能把那些人怎樣?”松田安平笑盈盈地反問道。

  “呵,一個醫(yī)生,除了救人,能做的還是很多的?!鼻倬坡勓?,冷笑一聲,懶洋洋地躺回去。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是華國的一句名言,如果可以不殺人的話我還是不會殺人的,再說了,你不也是我救的么。”松田安平靠著椅背,下意識地翹起二郎腿,又默默地放下。

  “呵,你有那么善良?”琴酒再次冷笑一聲,質(zhì)疑地問道。

  “當然,沒有,就像你說的一樣,一個會做手術(shù)的人,除了救人,能做的還是很多的?!彼商锇财桨亚倬频脑捇局貜土艘槐?,但是他并沒有用“醫(yī)生”而是用“會做手術(shù)的人”代替了。

  “你不覺得你是醫(yī)生?也對,你當時說的,是算是?!鼻倬萍毤毜卮χ商锇财竭@句話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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