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必了,掉了,就掉了吧?!毙⊥凵耖W躲地說道。
“確定嗎?”松田安平捋了捋鬢角的卷發(fā),微瞇的眼睛里寫滿了戲諺。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就看到了吧,我不會怕你的?!毙⊥а勒f道。
“哎呀,我也不想揭發(fā)你,只是,覺得你很有意思罷了。”松田安平笑瞇瞇地?fù)u了搖頭,轉(zhuǎn)身離開。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小瞳看了看岸田,又看了看松田安平,氣憤地跺了下腳,追上去問道。
工藤新一也看了看小蘭,和逐漸走遠(yuǎn)的兩人,和小蘭交待了一句:“我去看看,你先走吧?!本鸵闳桓松先?。
小蘭擔(dān)憂地點了點頭,看著工藤新一跑遠(yuǎn)。
“沒什么意思,諾,你的東西還你?!彼商锇财叫χ颜渲轫楁溔厮掷?。
“......你果然是看見了嗎?”小瞳低頭,怔怔地看著手里的珍珠項鏈。
工藤新一果然跟過來了,“看見你想殺人了,唔,現(xiàn)在還想嗎?”松田安平瞥了一眼似乎藏了人的墻后,滿臉平靜地問道。
“你什么意思?”小瞳驚愕地抬起頭。
“我能讓你殺他哦~怎么樣,做個交易?”松田安平抬起手,捏著她的下巴,像魔鬼一樣誘惑道。
“什么交易?”小瞳的目光閃爍了一下,心動地問道。
“你加入我們,我們幫你殺他,呵,或者說,你喜歡親手殺他?”松田安平挑了挑眉,歪著頭問道。
“......我同意這個交易,但是我要他現(xiàn)在就死。”小瞳掙開他的手,看著松田安平沉默了一會,才恨恨地說著,她說的時候,眼睛充滿著仇恨。
“現(xiàn)在?行吧,請稍等~”松田安平略有不解地反問一句,又無奈地說道,說完,就扭頭找了一下岸田的位置,離開小瞳的視線范圍,用“一鍵變裝”換成巴特菲的打扮,再用“消失”傳到?jīng)]人的地方,換了一套不那么顯眼的服裝和一張不那么顯眼的臉,混到岸田的身旁,用第三只手給他扎了一針麻醉針。
岸田只覺得有什么東西扎了他一下,然后便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嚇得周圍的人四散開來,愛子束手無策地看著岸田,滿臉都是著急。
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小瞳看見他躺在地上,便覺得痛快不已,與此同時,也心驚于松田安平的效率,好可怕的人,那他的組織,會不會也很強(qiáng)大?
她既害怕又憧憬地想著,并沒有發(fā)現(xiàn)松田安平已經(jīng)回來了。
“在想什么?”松田安平朝她的耳垂吹了口熱氣,親昵地?fù)ё∷?,換成富有磁性的低啞男聲在她耳旁說道。
被他摟住的小瞳本來還覺得沒什么,聽到他的男聲后,像觸電般跳開來,紅著臉,語無倫次地問道:“男的?你,你,你是,男的???”
“哎呀,有什么稀奇的呢?”松田安平換回中性音,半攏著眼睛,鎮(zhèn)定地卷著自己的頭發(fā)。
小瞳瞪大眼,滿臉震驚又有一點的害羞地看著他。
依然躲在墻后的工藤新一也很震驚,長成那樣居然是男的?不過也對,他沒有胸。
那是誰?搞完事過來找松田安平的琴酒隨手撿起一個木棍,躡手躡腳地向看起來就鬼鬼祟祟的工藤新一靠過去。
正在認(rèn)真思考的工藤新一突然覺得后頸一涼,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duang!”琴酒立刻舉起木棍敲暈了工藤新一。
是他的那個男……同伴!工藤新一的腦海里閃過這個想法,然后“咚!”的一聲倒在地上。
經(jīng)典一棍,“搞完啦?”松田安平瞥了一眼地上的工藤新一,平靜地問道。
“嗯,你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琴酒用冷冷的眼神看了一眼疑似在發(fā)春的小瞳,把小瞳看得如入冰窖。
“拉她進(jìn)組織,你覺得怎么樣?”松田安平把手揣回口袋里,懶洋洋地回道。
“你覺得她可靠?”琴酒質(zhì)疑地問道。
“對付女人嘛,于我還不簡單。”松田安平無聲地用唇語說道。
“沒用就算了?!鼻倬茡u了搖頭,大搖大擺地從口袋里拿出槍,將槍口對準(zhǔn)工藤新一的頭,小瞳縮了縮脖子,為工藤新一感到悲哀。
柯南沒了會怎樣?松田安平突然有些好奇,但他還是制止了琴酒:“那邊有警察,你確定要開槍嗎?”
琴酒不禁皺起眉,看了一眼遠(yuǎn)方的人群,又收起槍,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盒子并打開盒子。
這就是A藥嗎?想偷,松田安平好奇地湊過去。
“……你又想干嘛?”琴酒看著湊到自己眼前的腦袋,嫌棄地后退一步,冷聲問道。
“好奇,不可以嗎?”松田安平仿佛沒感受到琴酒冷氣般反問道,不但如此,還非常順手地摸走了琴酒的煙。
“……一個半成品藥物罷了?!鼻倬瞥聊艘粫?,才從盒子里拿起一顆藥,一邊把藥喂進(jìn)工藤新一嘴里,一邊回答道。
“行吧?!彼商锇财綗o奈地聳了聳肩。
“倒是你,說好和我一起做任務(wù),你怎么到處跑?”琴酒想起這個就覺得氣憤,有伏特加哪需要他親自上陣??!
“哎呀,我好歹拉了個人進(jìn)組織嘛~”松田安平有些敷衍地回答道。
“要是她出了問題,我可唯你是問?!鼻倬瓢咽执Щ囟道锵朊?,然后非常成功地摸了個空,他不禁皺起眉,看著松田安平問道:“你又偷我東西?”
“什么?我沒有?!彼商锇财绞缚诜裾J(rèn)。
琴酒的眼角抽了抽,揣在兜里的左手默默抓緊槍把。
殺氣……快溜快溜,“你先回去,我在這里確認(rèn)死亡?!彼商锇财娇觳阶叩焦ぬ傩乱慌?,抓著他的腿把他拖到更隱秘的地方。
工藤新一頭上的血隨著松田安平的拖動,在地上留下一條血痕。
看到這副景象,小瞳的眼皮不禁跳了跳,好可怕,但是,我喜歡。
“隨便你?!鼻倬扑砷_抓著槍把的手,拿出手機(jī)發(fā)了一條郵件,轉(zhuǎn)身就走。
“如果沒事的話,我也走了?!毙⊥⌒囊硪淼貑柕?。
“手機(jī)號留下,到時我會找你的?!彼商锇财筋^也不回地說道,走走走,都走了好,這樣我欺負(fù)小孩子就沒人看見了。
“行吧,我的手機(jī)號是:155……”小瞳乖巧地報出手機(jī)號,怕松田安平?jīng)]聽清,還報了三次。
“行了,我已經(jīng)記住了,你走吧?!甭牊┝说乃商锇财搅⒖讨浦顾^續(xù)報第四次。
小瞳有些尷尬地笑了一下,拿著自己的包包離開了。
無所事事的松田安平隨便找了個干凈的地方坐下,等著工藤新一變小。
半小時后,工藤新一痛苦地皺起眉,閉著眼睛慘叫起來,他一邊慘叫,還一邊蜷起身體,在地上打滾。
不知道當(dāng)時錄音室里是不是一片歡樂,聽著工藤新一的慘叫聲,松田安平的腦海突然就冒出這個想法。
哎呀,突然又像把他女裝了,松田安平看著逐漸變小的工藤新一滿懷惡意地想著。
想做就做,松田安平搓了搓手,扯了扯已經(jīng)變成柯南的工藤新一的衛(wèi)衣,把它變成了一件性感的一字肩裙,將柯南的鎖骨露了出來,然后,把兩條袖子綁在背后,用以固定。
調(diào)皮的松田安平還刻意綁了一個蝴蝶結(jié),綁完,他又扒下柯南的褲子,只給柯南留下了一條大得可以當(dāng)他褲子的內(nèi)褲。
做完這一切,松田安平就藏了起來,靜靜地等待柯南醒來。
一會兒過后,覺得肩膀涼涼的的柯南悠悠醒來,看見自己的裝束,不由得有些懵,什么情況?為什么我穿成了這樣?
“發(fā)生了什么……我的聲音???我怎么?怎么變小了?。俊笨履匣艁y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見空無一人的四周,很快又冷靜下來。
“阿笠博士,我要去找阿笠博士?!笨履夏钸读藘删?,就邁開腿,打算跑路。
“小朋友,你要去哪里啊~”見他要走了,松田安平立刻從藏身的地方走出來,像抓小貓一樣抓著柯南的后頸把他提起來。
柯南有些懵地回頭看了一眼,瞬間就慌了,他怎么會在這?他的同伴不會也在吧?他們知道我會變小所以故意等在這的?誰來救救我??!
松田安平戲諺地看著著急地在空中手舞足蹈的柯南,還順手幫他把快掉下來的內(nèi)褲扯上去。
柯南掙扎了一會,又冷靜下來,畢竟就他現(xiàn)在這小胳膊小腿的,不冷靜也沒用??!
柯南沉思了一會,就故作平靜地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想把你女,咳,不想怎么樣?!彼商锇财诫S口回答道,說到一半,又改口了。
那個女?柯南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裙子”,秒懂,不由得虛著眼看著他,這家伙好有惡趣味啊。
“哎呀,某人的性命還捏在我手上呢~”松田安平伸出另一只手抓住柯南的脖子,意味深長地說道。
“你要殺就殺吧!遲早有一天正義會戰(zhàn)勝邪惡的!”柯南很硬氣地回答道。
“嘖,但是我不殺你,”松田安平將柯南丟回地上,一邊拍著自己身上的灰,一邊慢條斯理地說道:“死對于現(xiàn)在的你來說,反而是解脫?!?p> “……你什么意思?”柯南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又抬起頭,盯著松田安平質(zhì)問道。
“藏好哦,工藤新一,組織里的其他人,可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彼商锇财叫Σ[瞇地說完,就徑直從柯南身旁走過。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柯南伸手抓住他的褲腿,著急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呢~”松田安平彎腰掰開他的手,快步離開,這柯南,問題還沒完沒了了。
當(dāng)他回到工藤家的半小時后,洗完澡就在閣樓里窺視著外面的他發(fā)現(xiàn)有一個鬼鬼祟祟的小身影跑進(jìn)了阿笠博士家。
然后,他還看到毛利蘭正滿臉焦急地從街道的另一頭走過來,目標(biāo)明確地走向阿笠博士家。
哇哦,社死現(xiàn)場,松田安平滿足地躺好,準(zhǔn)備睡覺。
七分鐘后,柯南的叫聲如約而至:“不要!”
好好奇,松田安平的心里不禁有些癢癢,下次一定要買個無線監(jiān)視器。
“我是個男的!不穿裙子!”柯南的叫聲持續(xù)地從隔壁傳來。
“好吧……真的很好看……”比較小聲的毛利蘭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
接著就聽不清了。
“系統(tǒng),那個,我的第二人格,安尼塞爾,醒著嗎?”聽不見了又不想立刻睡覺的松田安平只好去騷擾系統(tǒng)。
“我醒著?!惫馄辽犀F(xiàn)道。
“我知道你醒著……等等……你是安尼塞爾?”松田安平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反應(yīng)過來后震驚地問道。
“我把他揍暈了,然后我就可以發(fā)信息了?!惫馄辽嫌脂F(xiàn)了一行字解釋。
“啊這,干得漂亮,揍慘點,鬼叫他老坑害我?!彼商锇财姐读艘幌?,又拍手稱快。
光屏沉寂了片刻,又現(xiàn)道:“我可以殺了他?!?p> “啊哈?”松田安平懵了。
“我可以殺了他?!惫馄辽显俅维F(xiàn)道。
“啊這,別了吧?!毕到y(tǒng)還能殺?震驚了,松田安平一邊震驚,一邊佛系地在心里說道。
“哦,他再欺負(fù)你,我就再幫你揍他。”光屏現(xiàn)完這句就直接匿了。
哎呦,這話說的,愛了愛了,那我就原諒你弄暈我兩次的事吧,松田安平默默地搓了搓手指,閉上眼睛睡覺。
睡著睡著,他的手突然動了動,原本閉著的眼睛睜開來,用陰郁的眼神掃視了一下四周,又默默閉上眼睛,還換了一個更舒服的姿勢。
松田安平對此一點也不知情,醒來后還奇怪地摸了摸頭,最終歸結(jié)于,自己是因為做了夢才睡覺不老實。
也不知道,宮野志保什么時候來工藤家。松田安平晃了晃頭,把那些問題甩出自己的腦海,開始思考起其他事。
不過,阿笠博士應(yīng)該已經(jīng)來過了,松田安平翻了一下工藤新一的房間發(fā)現(xiàn)那些小學(xué)的衣服都不見了,又摸著下巴沉思著,那我要不要買點小學(xué)的衣服回來放進(jìn)去,讓宮野志保以為工藤新一已經(jīng)死了呢?唉不對啊,確認(rèn)死亡的人好像是我來著?
松田安平突然反應(yīng)過來,拿出手機(jī)給琴酒打了個電話。
“喂?有事?”琴酒又又又秒接了。
“啊~那個人已經(jīng)死了。”松田安平打了個哈欠,才慵懶地用中性音說道。
“哦?!鼻倬茟?yīng)了一聲,然后就掛了。
?????松田安平聽著耳邊的“嘟嘟”聲,不禁思考起自己剛才沒有調(diào)戲琴酒是不是又讓琴酒懷疑他不是安尼塞爾這個問題。
藍(lán)流星
我是周更,不是太監(jiān)了一會又重新更新(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