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夸獎,那么女士,你有什么事想找我解決嗎?為什么你總是老找我呢?”松田安平謙虛地回了一句,又假裝疑惑地問道。
“覺得你好看,再加上你是魔法師,僅此而已,沒什么事,美色悅?cè)寺?。”小泉紅子大大咧咧地回道。
“哈哈,真可惜你是位危險的魔女小姐,”松田安平故作無奈地搖了搖頭,便用“消失”離開了,“我一介小偷可不敢招惹你。”
“喂!怎么又跑了……仗著自己會空間魔法就到處跑?!毙∪t子下意識地伸出手,卻只抓到一只黑色鳳尾蝶。
鳳尾蝶在她手里不停地撲扇著翅膀,柔軟的翅膀輕輕地拍打在她手上,輕柔無力地掙扎著。
小泉紅子默默地松開手,鳳尾蝶立刻就飛走了,只留給小泉紅子滿手的鱗粉。
“還真是和他主人一模一樣?!毙∪t子無奈地嘆了口氣,又搖了搖頭,也不知道這些蝴蝶是怎么來的。
不過,小泉紅子把手舉到面前,仔細端詳著那些黑色的鱗粉。
過了半響,她有些震驚地發(fā)現(xiàn)這些鱗粉也是含有魔力的。
所以,小泉紅子抬起頭,凝望著星光閃爍的星空,那些蝴蝶其實是魔力幻化出來的。
好神奇,而且這些鱗粉看起來似乎可以用來做魔法藥劑,小泉紅子捻了捻手上的鱗粉,小心翼翼地用一個試管將其裝起來,開心地騎著掃把離開,回去試試能做什么藥劑。
并不知道自己的蝴蝶被魔女盯上了的松田安平正站在黑羽快斗家的圍墻上往屋里眺望。
然而他只看見了烏漆麻黑的一片。
這么早睡?松田安平疑惑地眨了眨眼,跳下圍墻,徑直從窗爬入黑羽快斗的房間。
床上的被子里鼓鼓的,像是睡了一個人。
“快斗君?!彼商锇财酱亮舜帘蛔?,調(diào)皮地用中森青子的聲音喊道。
無人應(yīng)答。
看來是不在,松田安平謹(jǐn)慎地后退幾步,用腳挑起被子,便看見了被子底下藏著的東西:一個大張著嘴的顯然是拿來嚇人的骷髏頭,一個看起來很正常的禮物盒子,還有一個眼睛反光的大玩具熊。
“有意思?”松田安平皺了皺眉,用魔術(shù)手法從空間里拿出手槍,開槍擊碎玩具熊的眼睛。
居然直接開槍了?躲在暗處的黑羽快斗的眼皮不禁跳了跳,猶豫著要不要出去。
“系統(tǒng),黑羽快斗的位置?!彼商锇财綊咭暳艘蝗Γ阒苯雍魡鞠到y(tǒng)。
深夜還要加班的系統(tǒng)默默地現(xiàn)出箭頭。
“出來?!彼商锇财搅⒖膛艿胶谟鹂於返牟厣硖帲话寻阉С鰜?。
“你怎么找到我的?”黑羽快斗還有點懵,這人怎么跟有透視一樣?
“憑感覺?!彼商锇财诫S口回了一句,收起槍。
“好敷衍……”黑羽快斗虛著眼吐槽了一句。
“不然?”松田安平用威脅的眼神看著黑羽快斗。
“……你來找我干嘛?”黑羽快斗沉默了一會,便轉(zhuǎn)移話題道。
“有沒有興趣認(rèn)識一個偵探?”松田安平挑了挑眉,“他很有意思的?!?p> “偵探?沒興趣?!焙谟鹂於窊u了搖頭。
“不,你有興趣?!彼商锇财秸f完就拖著他往外走。
“等一下!”黑羽快斗用力地蹬著地,企圖拖延一下松田安平,然而,地板實在是太滑了,根本無法提供阻止松田安平的摩擦力。
眼看就要被松田安平拖出大門,黑羽快斗忍不住著急了,“你等一下,我去換身衣服。”
“你不是可以秒換裝嗎?怕什么?”松田安平不禁調(diào)侃道。
“那是要準(zhǔn)備的好吧?!”黑羽快斗有些不滿地回道。
松田安平“切”了一聲,默默松開手。
你那個“切”!黑羽快斗的額頭上立刻浮現(xiàn)了一個“井”字,黑著臉跑進更衣間,不過十分鐘就換成“基德”的打扮跑了出來。
“話說你怎么往被子里放那些東西?”松田安平壓了壓帽子,有些疑惑地問道。
“還不是那個小泉紅子……”黑羽快斗抱怨了一句,便不再說話。
發(fā)生了什么?成功被黑羽快斗撩起好奇心的松田安平忍不住猜測,莫不成小泉紅子半夜摸上了他的床?
已經(jīng)回到了自己家的小泉紅子打了個噴嚏,困惑地看了看周圍。
“總覺得你在想些不太對勁的事……”被他盯得發(fā)毛的黑羽快斗虛著眼嘀咕道。
“你怎么知道?”松田安平毫不在乎地承認(rèn)了。
“我和她沒關(guān)系!”黑羽快斗生怕松田安平誤會般強調(diào)道。
“嗯,我相信你?!彼商锇财接谩拔也幌嘈拍恪钡难凵窨粗谟鹂於氛f道。
“……”黑羽快斗有些凌亂地站在那,這人真不是靠智商能解決的,需要點武力,偏偏我沒有!
“走吧?!彼商锇财芥?zhèn)定地走出大門,翻上圍墻。
“唉,來了?!焙谟鹂於窡o奈地嘆了口氣,跟上他。
一黑一白的兩人穿梭于黑暗中,微冷的風(fēng)靜靜地吹著悄然變黃的樹葉。
半個小時后,嫌路途太遠而搭了免費便車的兩人站在小蘭家對面的天臺看著正在肝作業(yè)的柯南。
“看見了么?”松田安平笑盈盈地指著柯南說道。
“這不就一小屁孩?”黑羽快斗有些疑惑地吐槽道。
“他可不是小屁孩,他是工藤新一,一位和你一樣是高中生的偵探?!卑邱R甲扒得很快樂的松田安平笑瞇瞇地解釋道。
“你在開玩笑?”黑羽快斗質(zhì)疑地看了看松田安平,又看了看柯南。
“那我們拭目以待?”松田安平笑著向他攤開手掌。
這家伙認(rèn)真的?黑羽快斗凝視了一會松田安平,才伸出手在他的手掌輕輕地拍了一下。
“到時可不要讓我看到“基德落網(wǎng)”的消息,我會很失望的?!彼商锇财揭馕渡铋L地說道。
“謝謝關(guān)心,我可沒你想的那么弱?!焙谟鹂於菲擦似沧?,再次望了一眼柯南。
“那我就走了,下次有事再找我?!彼商锇财秸f完就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你不先把我送回去嗎?”表示自己家離這真的很遠的黑羽快斗吐槽道。
“雖然我很想,但我不會開車,要我送你回去也行,到時是送回去一具尸體還是一個活人,我可不敢保證。”松田安平一臉無辜地看著黑羽快斗說道。
“!?”這是威脅吧?是威脅吧???黑羽快斗的嘴角不禁抽了抽。
“咳,重點是我不會“開車”?!彼商锇财娇人砸宦暎瑵M臉淡定地解釋道,在說“開車”時,還刻意加重了語氣。
你是不會那個開車還是不會那個開車?黑羽快斗覺得自己的思想已經(jīng)快要被松田安平帶歪了,救命,我只是一個高中生。
“我不會開汽車。”看見黑羽快斗那一言難盡的表情,松田安平有些無奈地說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喲,老是思想不對勁。
“哦,那我走了,我去看看有沒有便車可以搭?!焙谟鹂於氛f完就逃也似地離開了。
“喂系統(tǒng),基德認(rèn)識柯南的時間早了算不算改變劇情?”他一走,松田安平便立刻在心里問道。
“算吧,但是沒有能量?!敝饾u了解到他是個怎樣的人的系統(tǒng)提前封死了去路。
“為什么?”松田安平不甘地繼續(xù)問道。
“因為不一定是好的結(jié)果,就好像琴酒那次。”系統(tǒng)虛著眼解釋道。
“啊哈哈,那是意外,我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彼商锇财接行擂蔚匦α诵?。
“你提高了赤井秀一對組織中的人的警惕性。”系統(tǒng)耐心地解釋道。
“所以琴酒就這樣被坑了?”松田安平不禁有些迷茫。
“原先的話,如果不是某個善心大起的FBI成員,琴酒就可能被抓了,他被你坑了還能逃出來已經(jīng)是光環(huán)作用了。”系統(tǒng)表示雖然琴酒很強但FBI其實也不差的。
“琴酒也有光環(huán)???黑方主角光環(huán)?”松田安平驚訝地反問道。
“我不知道原先是怎么樣的,反正現(xiàn)在是?!毕到y(tǒng)無奈地回道,不然他也好想干掉琴酒,這么個危險人物留在那實在是對警方太不利了,嗯,最好他現(xiàn)在這個宿主不要認(rèn)識琴酒最好,但是他出來當(dāng)系統(tǒng)的時候,松田安平已經(jīng)認(rèn)識琴酒了,阻止不了這個宿主和黑方接觸了。
雖然說零接觸他更早,系統(tǒng)嘆了口氣,但是這家伙看起來真的很沒心沒肺誒!
“系統(tǒng)?卡機了?”松田安平嘗試地喊了一聲,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沒回應(yīng)便嘟囔著把一張邀請函用第三只手丟進柯南的小書包里,還故意把它夾在柯南的課本里。
完工!松田安平拍了拍手,心情愉悅地用“消失”離開,早睡早起,明天還要做打工仔呢。
時間總是過得飛快,尤其是在睡覺的時候。
中午,感覺自己只是閉了一會眼的松田安平看著手機上的十二點無語吟噎。
“任務(wù)快開始了?!毕到y(tǒng)“好心”地提醒道。
“我知道!”松田安平苦著臉從床上掙扎起來,又“啪”地一下躺回去,“系統(tǒng),我不做這個任務(wù)了中不?”
“獎勵你已經(jīng)拿了。”系統(tǒng)語氣幽幽地強調(diào)道。
“我為什么要手賤……”松田安平嘆了口氣,與床作戰(zhàn)了一會,還是老老實實地起床了。
“話說,我昨天好像沒有脫人皮面具?!彼商锇财讲唤嗣约旱哪?,顯然不屬于二十六歲“老男人”的手感提醒他現(xiàn)在還戴著“所司和”的面具。
“也不知道會不會把臉悶出痘來?!彼商锇财焦緡佒旅婢?,非常滿意地發(fā)現(xiàn)并沒有,便又戴上面具。
“面具這么好,要是我以后不想要松田安平這個身份了,假死也是可以的吧?”松田安平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整理自己的頭發(fā)。
“為什么想假死?”系統(tǒng)忍不住問道。
“畢竟這個身份牽扯到的人有點多,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紅方的人?!彼商锇财街毖圆恢M。
“不好嗎?”系統(tǒng)的眼神不禁閃爍了一下。
“很麻煩誒……”松田安平嘟囔著戴上一頂白色的短假發(fā),看著鏡中的少年發(fā)了一會呆。
“自戀的家伙,還做不做任務(wù)了?”系統(tǒng)吐槽道。
“當(dāng)然做,不得不做?!彼商锇财綗o奈地搖了搖頭,背著一個小包翻圍墻離開工藤家。
這個包怎么這么重?松田安平走著走著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勁,便把背包放到身前,打開。
“喵!”黑貓立刻從里面竄了出來。
“你怎么在這?”被他嚇了一跳的松田安平虛著眼問道。
“喵?!焙谪埥o了他一個不明意義的眼神,并跳上他的肩膀。
“你很重誒!”松田安平不滿地用偏正太的少年音抱怨道。
“嗚……”有被他萌到的黑貓討好地舔了舔他的耳垂。
“!你別舔我,口水很臟的!”松田安平嫌棄地別過臉去。
聽他這么說完,黑貓立刻亮出了爪子,躍躍欲試地在他臉上比劃著。
“……”松田安平有些無語地抓著黑貓的后頸把他從肩膀上拎下來。
“哈!”還以為松田安平會把他丟出去的黑貓裝作一副“我很兇”的樣子沖他哈氣。
“安啦?!彼商锇财桨参苛怂痪?,瞇著眼把黑貓抱在懷里,正好拿來暖手,這日本的秋天還有點冷。
“喵?”黑貓疑惑地叫了一聲,又被松田安平擼得舒服得發(fā)出呼嚕聲。
果然本質(zhì)還是一只小動物嗎?雖然是挺聰明的,終于得愿以償?shù)乃商锇财胶咧≌{(diào)來到一座小學(xué)門前。
與他一起的,還有一個看起來有些頹廢卻抱著一個大玩具盒的中年男人。
“鈴鈴鈴……”悅耳的下課鈴響起,一個又一個小朋友有序地背著書包走出大門。
“哪個是要救的小孩?”松田安平在心里問道。
“那個,看起來很乖的那個?!毕到y(tǒng)在小川勇太的頭上現(xiàn)出一條綠色的血條。
“叮,你成功給他戴上了一頂顯眼的綠帽子?!彼商锇财讲唤{(diào)侃道。
“……你不要外表是少年所以內(nèi)心也變成少年好不?”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有些無奈地吐槽道。
“誒,不這樣怎么會裝得像?”松田安平不滿地回道。
藍流星
A.H大佬請接下我的膝蓋和小心心 (??ω??)?? _(:з」∠)_(找不到表情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