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精神力比普通人低?!”松田安平有些難以置信。
“好像是因為你上次用“消失”用太多了,對你的精神力造成了傷害,雖然小泉紅子的藥劑已經(jīng)緩解了,但是依然對你的精神力造成了影響。”諸伏景光看著另外一塊光屏上的字現(xiàn)道,“所以你現(xiàn)在很容易感到疲勞困乏。”
“不是吧……”松田安平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好難,救個人還要承受這些后果。
“不過呢,如果度過這段時間,你的精神力就會上升一點點。”諸伏景光安慰般說道。
“上升一點點?這跟沒上升有什么差別?”松田安平虛著眼吐槽道。
“積少成多就好了嘛……”諸伏景光有些心虛地回道。
“要我來多幾次,我可不要?!彼商锇财揭幌氲阶约侯^疼了半天就覺得煩。
“下次注意就好了,該定位傳送就定位傳送。”情緒已經(jīng)逐漸平復(fù)下來的安尼塞爾現(xiàn)道。
“定位傳送和用“消失”有差別嗎?”松田安平好奇地問道。
“可以減少使用“消失”的次數(shù),以及消耗的精神力。”安尼塞爾默默現(xiàn)道。
“原來如此。”松田安平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又把目光投向“你看不見我”這個技能,“系統(tǒng),既然有持續(xù)時間,那,有冷卻時間嗎?”
“我相信你開了一次以后沒有力氣開第二次?!敝T伏景光淡定地回道。
“所以是沒有?”松田安平有些驚奇地問道。
“確實,但是我告訴你,用它一次就能把你給榨干,如果用兩次的話,直接暈死?!敝T伏景光不停地潑著冷水。
“不是吧……”松田安平有些失落地嘆道。
“精神力是可以鍛煉的,只是你沒有方法罷了。”諸伏景光隨口說了一句。
可以鍛煉?松田安平的眼神不禁閃爍了一下:“這樣嗎?”
“你又不會起什么鬼主意了吧?”諸伏景光虛著眼吐槽道。
“那倒沒有,誒?”松田安平說著說著就被手機(jī)的振動打斷了。
“安尼塞爾,是不是你偷了我的車鑰匙?”一接通電話,琴酒那遏制不住的怒火的聲音便傳了出來。
“你猜?”松田安平調(diào)皮地用魅惑的女聲說道。
“你在玩火!”聽見他這么說,琴酒就瞬間明白了。
“哎呀,別這么生氣嘛,我等會給你送回去就好了嘛~”松田安平繼續(xù)用嫵媚的女聲說道。
“你再不用正常的聲音說話,就不要讓我知道你在哪?!鼻倬普Z氣冰冷地威脅道。
你找不到有啥好怕的,“啊吶,這就是我正常的聲音呀~”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復(fù)返的松田安平對琴酒的威脅無動于衷。
可惡,琴酒惱火地摔掉手機(jī),叼著煙坐在車?yán)锷鷲灇狻?p> “大哥,那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深知自己惹出禍了的伏特加慫慫地問道。
“還能怎么辦?”琴酒冷冷地反問道。
“要不……找個師傅配個鑰匙?”伏特加弱弱地舉起手。
“配什么!蠢……等等,似乎不錯?!鼻倬苿傁肓R他一句蠢貨,又摸著下巴沉思了一會,又恍然大悟地呢喃道。
“大哥?”伏特加疑惑地看著他。
“走,我們?nèi)フ议_鎖店?!鼻倬妻D(zhuǎn)身就走,等都不等一下伏特加。
“等等我,大哥!”忠誠小弟伏特加急忙跟上他。
那么剛做完死的松田安平去干嘛呢?“為什么成實哥的衣柜還有女生的衣服?話說,我好像沒有是女生的馬甲誒?!蓖蝗幌肱b調(diào)戲一回琴酒的松田安平向麻生成實衣柜里的裙子伸出魔爪。
十幾分鐘后,“沒有硅膠胸貼就只能用別的東西來墊了,唉,真麻煩?!彼商锇财酵路锶藥准脕韷|胸的衣服,便對著麻生成實房間里的全身鏡欣賞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高馬尾,沒有度數(shù)的金絲方框眼鏡,包臀lo裙,過膝的黑色絲襪,精致的妝容……整就是一個高冷性感御姐。
最吸引的人還是前面的兩座山峰,畢竟是松田安平辛辛苦苦墊出來。
搞定一切,出發(fā)!松田安平心情愉悅地戴上白色的蕾絲手套,穿著平板鞋走出門。
美女,尤其是身材好的美女,在路上出現(xiàn)時,經(jīng)常會收到諸多男性“友好”的視線。
光顧著這么打扮才能撩撥琴酒了,沒想到怎么應(yīng)付這些老色批的視線,被盯毛了的松田安平不禁有些緊張地抱著手。
“那個美女絕了。”一個路人有些癡迷地看著松田安平,渾然不知前面就是路燈桿。
“還看!”他的女朋友忍不住掐了一把他的胳膊,滿臉羨慕地看著松田安平。
美女不單是男生愛看,女生也愛看啊……松田安平不著痕跡地扯了扯自己的裙角,好讓那些家伙別老盯著他的大腿看。
“問個問題,為什么你女裝也這么好看……”看著自己好兄弟的身體被松田安平玩成這樣,諸伏景光表示,真香。
“其實的話,只要不是長得丑或骨架特別大的男生,女裝后都可以很好看的,更何況我今天捏的這張臉是女生的?!彼商锇财狡届o地解釋道。
“再問一句,你是怎么開始第一次女裝的?”諸伏景光好奇地問道。
“被師傅逼著的……”松田安平有些無奈地回道。
“為什么你師傅要逼著你穿女裝?”諸伏景光不禁有些疑惑。
“因為我小時候長得可愛嘛,唔,其實重點是我長得男女莫辨。”松田安平默默地穿上一件剛剛買的外套,瞇著眼看著遠(yuǎn)處開鎖店里的琴酒。
琴酒也恰逢其時地扭頭看了一眼,一眼就看見在人群中異常顯眼的松田安平。
那個女人的胸居然比貝爾摩德的還大,琴酒不禁有些驚訝地挑了挑眉,又淡定地扭回頭繼續(xù)看師傅配鑰匙。
“琴大哥~”并沒有放過他的松田安平微微勾起嘴角,走過來抱住琴酒的胳膊,并順手偷了他的槍,把車鑰匙放進(jìn)他的口袋。
“?”琴酒皺了皺眉,習(xí)慣性地把左手揣進(jìn)口袋,非常熟悉地摸了個空。
安尼塞爾,突然沒有那么生氣了的琴酒忍不住虛著眼看著松田安平,還特地?fù)Q了一個形象過來。
“好看嗎?”松田安平低聲耳語道。
“還不錯。”琴酒有些敷衍地回道。
“居然只是還不錯而已。”松田安平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輕地搔了搔他的下巴,裝作不滿地說道。
“別演了,趕緊滾?!鼻倬茻o動于衷地站在原地,至于伏特加……他已經(jīng)在那里擦鼻血了。
“好吧,你真的好冷漠哦~”松田安平嫵媚地白了琴酒一眼,嫌棄似地輕輕打了他一下。
我要忍不住想揍他了怎么辦?琴酒摸了摸口袋里的車鑰匙,決定再忍忍,要是安尼塞爾這家伙一個不爽又把它偷了就不好了。
“那我走了~”松田安平把食指點了一下自己的唇,又用食指點了一下琴酒的臉頰。
“……”琴酒依然冷冷地盯著他。
一點都不好玩,松田安平有些遺憾地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離開,琴酒根本沒反應(yīng),倒是他的小弟伏特加。
松田安平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抱著胸,回頭看了一眼伏特加,看起來已經(jīng)沒救了。
“起來。”越來越覺得伏特加不爭氣的琴酒有些惱火地踢了一腳伏特加。
“大哥,她真的好好看?!狈丶硬亮瞬磷约旱谋茄?,滿眼愛心地看著松田安平的背影。
“呵,再好看也是個蛇蝎?!鼻倬评湫σ宦暎[著眼從口袋里拿出一支煙,默默點燃,叼在嘴里。
“抽煙有害身體哦~”松田安平裝作無奈地笑了一下,用唇語說道。
“哼?!鼻倬圃俅卫浜咭宦?,拿下煙,把它夾在手指間,向松田安平挑了挑眉。
松田安平無聲給他鼓了鼓掌,還俏皮地眨了眨右眼,才走進(jìn)商場里,找了個不分男女的洗手間卸妝換裝,偽裝成“所司和”的樣子逛街。
說是逛街,實際也只是找吃的吃,松田安平直直地走向蛋糕店,點了一份藍(lán)莓蛋糕,坐在店里享受。
“嗡嗡嗡……”“安尼塞爾”的那臺手機(jī)再次振動。
又是誰???松田安平叼著勺子拿起手機(jī),看見是安室透,才接通了電話。
“松田安平去哪了?”著急的安室透咄咄逼人地問道。
“我怎么會知道?”松田安平一點也不虛地用男女莫辨的聲音回道。
“你不是他的師傅嗎?居然連自己徒弟去哪了都不知道?”安室透立刻反問道。
“雖說如此,我也不可能一整天都看著他,他是我徒弟不錯,但他也有他自己的生活,也有不想讓我知道的事。”松田安平淡定地挖起一勺蛋糕,說完便把蛋糕放進(jìn)嘴里。
“可是,萬一他是被別人騙走了怎么辦?”安室透有些煩躁地踱來踱去,腦海里也一直在蹦出各種不美好的結(jié)果。
“他哪有那么傻……”松田安平有些無語地反駁道。
“呵,他不傻怎么會被你騙去做你的徒弟?”安室透忍不住冷嘲道。
“?呵,那你就永遠(yuǎn)不要試圖知道松田安平在哪?!边@也能黑我?松田安平笑著威脅道。
“你果然知道他去哪了!”深感自己被戲耍了的安室透有些激動地說道。
“但是我就不告訴你?!彼商锇财教貏e欠地回道。
“你!”安室透承認(rèn)自己被安尼塞爾氣到了,但是他不得不冷靜下來,“你到底要怎樣?”
“沒怎樣,只是告訴你,他暫時不想被任何人知道他在干嘛?!彼商锇财秸Z氣平靜地回道。
“……他什么時候回來?”安室透沉默了一會,又冷冷地問道。
“這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永遠(yuǎn)不會回來了,松田安平一邊說,一邊在心里默念。
“又裝傻……”安室透小聲地嘟囔了一聲,才掛掉電話。
故意的,絕對故意的,松田安平有些無語地把手機(jī)放回口袋,繼續(xù)吃蛋糕。
接下來的時間,松田安平開始了一刻不停地進(jìn)食。
“這里居然有一家賣楊枝甘露的。”松田安平用手擋住正烈的太陽,抬頭看著招牌。
“客人來進(jìn)來嘗嘗嗎?”服務(wù)員看見他駐足,立刻滿臉熱情地湊上去。
“好,來一份經(jīng)典的楊枝甘露。”松田安平也沒拒絕他,而是順著他的意思走進(jìn)店里。
店里并不冷清,客人三三兩兩的散坐在各個位置上,一邊吃甜品一邊聊天。
還挺熱鬧,松田安平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滿臉乖巧地揣著手等著他的那份楊枝甘露,還時不時看一眼別人的楊枝甘露,惹得別人都覺得奇怪。
沒過幾分鐘,服務(wù)員便端著一盤楊枝甘露來到松田安平面前。
色澤很好看,果子的新鮮度也不錯,其他的話,還需要加油,有點吃不下的松田安平最終還是吃完了這一份楊枝甘露,有些嫌棄地離開這家店,楊枝甘露不適合我,真的不適合。
但是藍(lán)莓味的慕斯杯很適合我,倒回去買了一杯藍(lán)莓慕斯的松田安平一邊逛,一邊吃著杯里的慕斯。
大塊的果粒在嘴里爆開,柔軟得一抿就無的慕斯帶著一股濃濃的奶香味沖擊著他的舌尖。
縱享絲滑,下次可以再買一杯來吃,松田安平心滿意足地將吃完剩下的塑料杯子洗凈,丟進(jìn)可回收垃圾桶。
他逛著逛著,路過一家賣裙子的店時,突然就站著不走了。
都決定要有一個女生的馬甲了,那我是不是該囤點女裝?已經(jīng)在空間里囤了許多男裝的松田安平再次心動了。
雖然男生進(jìn)來賣小裙子的店有點奇怪,卻并不稀奇,單身狗松田安平一邊吃著狗糧,一邊挑選著裙子。
“先生,你要買什么樣的裙子呢?”服務(wù)員禮貌地笑著問道。
“我的女朋友胸比較大,有什么推薦的裙子嗎?”為了防止尷尬,松田安平非常果斷給自己造了一個女朋友。
“這樣呀,這套裙子怎么樣?”服務(wù)員立刻拿來一件藍(lán)色包臀連衣裙。
“可能窄了。”松田安平有些委婉地拒絕道。
“?請問,你女朋友的胸有多大?”服務(wù)員疑惑地看了一眼連衣裙,又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