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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之無中生手

六十六:毒品

柯南之無中生手 藍(lán)流星 4000 2021-07-02 09:35:14

  “你怎么知道?”毛利小五郎有些警惕地看著松田安平。

  “你剛才說出來了啊?!彼商锇财綕M臉無辜地回道。

  “額……”毛利小五郎尷尬地摸了摸后腦勺。

  “大叔,你下次還是小心點(diǎn)吧,萬一說了一些不該說的,雇主可是會扣錢的。”松田安平笑著勸說道。

  “我也沒有幾次好吧?!泵∥謇勺煊驳?。

  “是你記得的沒有幾次吧?”毛利蘭無情地吐槽道,“你酒后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p>  “反正都不是外人嘛……”被群起而攻之的毛利小五郎還想掙扎。

  “誰給酒你都喝,哪里管是不是外人?”毛利蘭直接一擊必殺。

  毛利小五郎為了避過這個話題,只好撒謊道:“我下次不喝了行吧……”

  “真是的?!泵m生氣地叉著腰。

  “大哥哥,那你來這月影島上干什么呢?”柯南突然問道。

  “他之前是月影島上的居民,我和他一起回來看看老家。”松田安平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麻生成實(shí)。

  “你好?!甭樯蓪?shí)很有禮貌地和小蘭一家打招呼。

  “這樣啊,話說,她怎么一直在睡覺???”柯南又把目標(biāo)對準(zhǔn)灰原哀。

  “因?yàn)樗蛱焱砩蠜]睡,所以現(xiàn)在就一睡不起了唄。”松田安平裝作無奈地回道。

  “原來如此。”見慣了尸體而有些擔(dān)憂的毛利蘭不禁松了口氣。

  “你是?成實(shí)?”一直在吃瓜的島民井澤新盯著麻生成實(shí)說道。

  “井澤叔叔?!甭樯蓪?shí)乖巧地回應(yīng)道。

  “你都長這么大了?!本疂尚赂锌痪洌值鹬鵁煵豢月?。

  “既然你也是島民,那你知道麻生圭二嗎?”毛利小五郎并不抱希望地問了一句。

  “當(dāng)然……”麻生成實(shí)猶豫了一下,才眼神躲閃地說道:“實(shí)不相瞞,麻生圭二是我的父親?!?p>  “啊?他是你的父親?”毛利小五郎有些驚訝地瞪大眼。

  大發(fā)現(xiàn)??!柯南挑了挑眉,又皺起眉,為什么這么巧呢?莫不成……

  柯南看了一眼滿臉寫著功成身退的松田安平,趁著毛利小五郎不注意,走到松田安平身旁扯了扯他的衛(wèi)衣。

  柯南又想搞事?“怎么了?”松田安平裝作疑惑地低頭。

  “和,你到底有什么目的?”柯南壓低聲音說道。

  “我一個純真的小少年能有什么目的呢?”松田安平笑了一下,用調(diào)侃的語氣回道。

  “……我不信?!笨履蠠o語了一會,丟下一句便扭頭離開。

  “這小孩,真是不受教訓(xùn)就不懂事?!彼商锇财綋u了搖頭,低聲嘀咕道。

  “唔……好曬。”被太陽曬得不舒服的灰原哀剛睡醒就立刻用手臂擋住了燦爛的陽光。

  “抱歉?!彼商锇财搅⒖谭畔滤?,并遞給她一把小傘。

  “你居然是認(rèn)識他哦?”灰原哀打起傘,看了一眼正在跟毛利小五郎聊天的麻生成實(shí),又瞥了一眼盯著她看的柯南。

  松田安平不可置否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用唇語對柯南說道:“她知道你是工藤新一。”

 ???!柯南驚訝地看了一眼灰原哀,也用唇語問道:“她也是吃藥變小的?”

  你猜?松田安平調(diào)皮地眨了眨右眼,并沒有回答他。

  總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卡我,被他弄得心癢癢的柯南有些生氣地扭回頭。

  “看起來有點(diǎn)傻?!被以蝗煌虏鄣馈?p>  在情商上確實(shí)挺傻的,松田安平不禁用余光看了一眼毛利蘭,可憐的姑娘。

  “和,他們說,想去我之前住的地方里看看?!币呀?jīng)和毛利小五郎聊完了的麻生成實(shí)走過來扯了松田安平的袖子,低聲在他耳邊說道。

  “你才是主人哦,不用問我的。”松田安平直接把選擇權(quán)丟給了麻生成實(shí)。

  “這樣么,”麻生成實(shí)呢喃了一句,臉上便不禁綻放出笑容,他莫名高興地扭頭跟毛利小五郎他們說道:“那我就帶著你們?nèi)ノ抑白〉牡胤娇纯窗伞!?p>  五分鐘后,“這么大個地方之前都是你們家的嗎?”一進(jìn)到公民館里,毛利小五郎就不禁驚嘆道。

  “是的,但是,后來一場大火把我的父親和母親,還有我的妹妹燒死了。”麻生成實(shí)有些憂傷地摸著墻壁說道。

  “至少你活下來了,不是嗎?”毛利蘭安慰道。

  “是啊,至少我活下來了。”還遇到了這樣一個少年,幫我復(fù)了仇,麻生成實(shí)回頭看了一眼松田安平,微笑著呢喃道。

  “所以他這張邀請函到底是要我們干什么?”毛利小五郎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了看四周。

  “你們是……偵探?”一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女人突然出現(xiàn)。

  “是,有什么事嗎?”毛利小五郎立刻整理了一下西裝,滿臉認(rèn)真地問道。

  “我的父親在十幾天前被人殺死了,現(xiàn)在也沒有查出真相,”黑巖令子說著說著就掩面哭泣起來,“我那可憐的父親哦,一定是被那些不愿意他當(dāng)村長的人害死的!”

  松田安平與麻生成實(shí)隱晦地對視一眼,又安然自若地玩手機(jī)。

  黑巖令子隨意地掃了一眼毛利蘭他們,突然覺得松田安平有點(diǎn)眼熟:“誒?這個少年我怎么覺得有點(diǎn)……”

  “我在那天剛好來島上有事?!彼商锇财芥?zhèn)定地回道。

  “原來如此。”并沒有多想的黑巖令子收回視線。

  剛好來島上有事?柯南的眼神閃爍了一下,摸著下巴沉思,莫不成那封信就是他發(fā)的?但是他發(fā)邀請函給我們干什么呢?

  “那那段時間里還有什么事發(fā)生嗎?除了你父親死了的事?!泵∥謇山又鴨柕?。

  “有!與他競爭的川島英夫也死了,哦,還有一個西本健,他們都死了。”黑巖令子反應(yīng)很快地回答道。

  “死了這么多人?”毛利小五郎驚訝地挑了挑眉。

  “而且還是連環(huán)殺人案!但是那幫警察到現(xiàn)在還找不出兇手。”黑巖令子有些惱火地說道。

  “那那個兇手的殺人手法很高明啊!”毛利小五郎不禁皺起眉。

  同樣皺起眉的還有柯南。

  “也沒有吧,我的爸爸是被槍打死的,川島英夫的話,好像是吸毒過多而死的,西本健的話,死法和那個麻生圭二的死法一模一樣!”黑巖令子說到最后,激動地手舞足蹈。

  “被燒死的?”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

  “沒錯,”黑巖令子肯定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莫不成麻生圭二那個有隱情?柯南的眼神閃爍了一下,默默地把目光投向麻生成實(shí),發(fā)現(xiàn)他竟有些擔(dān)憂地看了一眼松田安平。

  為什么要這樣看著他呢?難道說……柯南突然想到了一個對于他來說很恐怖的事,他就是那個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

  怎么可能?他可是個好人,幫了我們這么多次,雖然他上次不顧自己性命救了小蘭很讓我吃醋,柯南晃了晃頭,把這個想法從腦海里丟出去。

  深夜,安尼塞爾睜開眼,悄無聲息地從床上爬起來,換上黑色的口罩和鴨舌帽,打開門欲走,卻又突然回頭看了一眼,假裝出去,待到那人不再看他時又繞回來把白發(fā)換成黑發(fā),壓低鴨舌帽遮住臉,縮在黑暗里等待。

  和他這是?要去哪?而且,他的氣質(zhì)好像也有點(diǎn)奇怪……半夜起來上廁所的麻生成實(shí)躲在洗手間里捂著自己的嘴不敢出聲,等了許久,才探出頭來看了看,看見沒人便如釋重負(fù)地跑回自己房間。

  這就是麻生成實(shí)?我好像嚇到他了,安尼塞爾抬起頭,靠著麻生成實(shí)房間的門聽了一會,才躡手躡腳地離開。

  沒過一會,“噔,噔噔……”公民館里便響起了有些恐怖的月光奏鳴曲。

  鋼琴的聲音很大,把附近的人都吵醒了。

  “那架被詛咒的鋼琴又怎么了?”他們瑟瑟發(fā)抖地縮在被子里,不敢出去看。

  “好吵,誰這么大晚上彈鋼琴?”就住在公民館附近的賓館里的柯南有些無奈地睜開眼,看了看同樣毫無睡意的毛利蘭。

  “這個鋼琴聲好像是從公民館那里傳來的。”毛利蘭掀開窗簾看向公民館的方向。

  “那架被詛咒的鋼琴?”柯南揉著眼睛從床上爬起來,睡眼朦朧地問道。

  “好像是?!泵m好奇地看著依然籠罩在夜幕中的公民館。

  突然,鋼琴聲戛然而止。

  “停下來了?!笨履系难凵耖W爍了一下,跑到窗邊盯著公民館的出口看有沒有人出來。

  然而彈琴的人就好像鋼琴聲一樣,突然出現(xiàn),又突然消失。

  早上七點(diǎn),松田安平就被灰原哀叫醒了:“起床了?!?p>  “起那么早干什么……”松田安平依然閉著眼,癱在床上一動不動。

  “不可以那么懶!”灰原哀抓著松田安平的手,企圖把他拖下床。

  “我才不要起床?!彼商锇财捷p松地掙開她的手,慵懶地瞇著眼看著她。

  莫名好看是怎么回事?灰原哀突然有種拿相機(jī)把這一幕拍下來的沖動。

  “我感覺你在想什么不好的東西?!彼商锇财骄璧乇牬笱郏执蛄藗€哈欠,從床上爬起來,走進(jìn)洗手間洗漱。

  所司和的感覺好敏感,灰原哀看著他從自己身邊經(jīng)過,故意凝視他的背影。

  灰原哀在干什么?。勘凰⒌妹倾と坏乃商锇财饺滩蛔』仡^看了她一眼。

  果然,灰原哀有些心虛地收回視線。

  奇奇怪怪,松田安平扭回頭,抱著滿心疑惑走進(jìn)洗手間。

  十分鐘后,“你們說,昨晚公民館里的鋼琴響了?”麻生成實(shí)有些驚訝地看著毛利小五郎。

  “他們說的,我昨晚睡得太熟,什么也沒聽見?!泵∥謇蓳u了搖頭。

  “你說,那個人為什么要彈鋼琴呢?”并不知道是安尼塞爾干的的松田安平摸著下巴嘟囔道。

  麻生成實(shí)眨了眨眼,低頭笑著說道:“也許是想為亡靈們敘述冤情吧?!?p>  “也許吧。”松田安平歪著頭想了會,便好奇地圍著鋼琴轉(zhuǎn)了一圈。

  “我剛才看過了,沒有指紋,也沒有毛發(fā)?!笨履贤蝗幻俺?。

  “肯定是人彈的,只是他藏的太好了,”松田安平輕輕地?fù)徇^鋼琴的黑白鍵,“話說起來,這家鋼琴應(yīng)該花了不少錢?!?p>  “我爸爸當(dāng)時好像花了十幾萬?!甭樯蓪?shí)眼神飄忽地說道。

  “十幾萬?這在當(dāng)時也是貴得不行了吧?你家這么有錢嗎?”柯南有些驚訝地看著麻生成實(shí)。

  “嗯,因?yàn)樗墓ぷ髻嵉腻X比較多?!甭樯蓪?shí)有些敷衍地回道。

  松田安平敲了敲鋼琴,突然想起一件事:鋼琴似乎是藏有毒品的。

  怕麻煩的松田安平想也不想地叫道:“柯南!”

  “啊咧咧?”柯南疑惑地扭過頭,又激動地跑過來,“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了嗎?”

  “這家鋼琴好像不對勁。”松田安平很含蓄地說道。

  “不對勁?”柯南不禁皺起眉,對著鋼琴敲敲打打。

  “喂!臭小子,你在干什么?”毛利小五郎看見了便立刻跑過來給了他一拳。

  “好疼,大叔,我發(fā)現(xiàn)這家鋼琴有點(diǎn)奇怪誒?”柯南小聲地抱怨了一聲,又裝作天真地說道。

  “有什么奇怪的?”毛利小五郎不解地?fù)狭藫项^。

  “你看,這里敲起來居然是“咚咚”響的?!笨履狭⒖糖昧饲娩撉?。

  “咚咚響?難道說,這鋼琴里是空的?”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地拍了下手掌,好奇地打開鋼琴,發(fā)現(xiàn)了一包白色粉末。

  “這是海洛因?!彼商锇财揭谎壅J(rèn)出。

  “毒品?那我們快報警吧?!泵m有些擔(dān)憂地說完,便熟練地拿出手機(jī)報警。

  一個小時后,“毒品在哪?”坐著直升飛機(jī)過來的目暮警官迫不及待地跑進(jìn)鋼琴房。

  “在那?!彼商锇财街噶酥副环旁阡撉冁I上的毒品。

  “沒想到啊,這個小島上居然有毒品。”目暮警官滿臉嚴(yán)肅地戴上手套,把毒品收進(jìn)證物袋里。

  因?yàn)楹ε露酒繁话l(fā)現(xiàn)而過來吃瓜的平田次有些緊張地看著目暮警官。

  松田安平瞥了一眼平田次,又突然想起他似乎也是個毒販。

  可是我沒證據(jù)啊,松田安平有些苦惱地皺起眉,該怎么讓警方把他抓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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