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晶晶大大的眼睛瞪圓了,不能置信:“你,你剛才是演戲?還是來真的?”
秦天玄淡淡一笑:“等會兒送你一只,包包而已,我還沒必要演什么戲!”
袁晶晶徹底傻了。
她跟著秦天玄再入席,韓碧薇已經(jīng)忍耐不住了,起身:“天玄,咱們趕緊走,在這里也沒啥意思。這都十點半了,念念馬上放學(xué)了?!?p> “嗯,你去接念念吃個飯,我在學(xué)校對面訂了個酒店,順便讓念念午休一下,我還是留下,挺想跟你那些同學(xué)吃個飯的?!?p> 韓碧薇拉著他的手到一邊:“那我先走了,記住,不管他們說什么,你別生氣!這種場合,不就是互相顯擺的么,我從豪門大小姐到今天獨立自主,早就經(jīng)過炫耀的那個階段了,不要為我強出頭?!?p> 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
韓碧薇經(jīng)歷過曾經(jīng)的風(fēng)光,也經(jīng)歷過生死的巨變,更經(jīng)歷過人情冷暖,所以是真的回歸了純樸。
她是真的不在乎那些珠光寶氣的生活。
只要孩子好,男人好,一切都好。
秦天玄輕輕點頭:“很快的,很快這里就結(jié)束?!?p> 親自送著薇薇下樓,然后回來。
袁晶晶遠遠的拍著身邊座位:“來,這里坐!”
秦天玄重新坐下,菜品和紅酒都上來了。
大家動了筷子,但沒人真的吃飯,都在等好戲開演。
那李倩和張浩東當然是不會輕易罷休。
“秦先生,你借著打電話藏起來,還沒給我女人一個解釋呢!”張浩東咄咄逼人。
秦天玄喝了口水,雙眸深沉:“等會兒。我給你個合理的解釋!”
“等會兒是多久啊?”李倩咬牙:“你還能解釋什么?我的名聲都被你羞辱了!”
秦天玄看看手表:“一個小時,你們倆急什么?”
他自有一種威嚴的氣質(zhì),這話說得李倩和張浩東也只能坐下。
存心賣弄自己的財富,張浩東現(xiàn)在鉚足了勁要羞辱這個窮酸男人。
他招手:“來,我要重新點酒!”
侍者微笑過來:“是張經(jīng)理啊,您要換酒么?”
“是啊,我畢竟是東神財團內(nèi)部中層,請老同學(xué)吃飯,總不能用這種普通紅酒吧!”張浩東得意笑著,說到“東神財團中層”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很大很大。
就怕別人忘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
那侍者心里卻是鄙夷:財團高管來這里吃飯的不少,你張經(jīng)理這是第一次來消費,啥也不懂,還裝逼!
面上依舊微笑:“張經(jīng)理想換什么酒?”
張浩東那個勁上來,當即拍桌子:“咱們餐廳最好的酒,這里每人給開一瓶!”
侍者眼神一閃,嘴角彎起:“最貴的酒是吧?”
“對,對,就是最貴的!”張浩東一張金卡放在了桌上。
侍者瞟了一眼:“那行,一共十一位客人,我給您開十一瓶粉金A!”
張浩東已經(jīng)不耐煩的揮揮手:“快點去拿!”
“張經(jīng)理別急,粉金A香檳得要點時間,得等會兒才能給您送到。”
張浩東整了整西裝,愈發(fā)得意:“各位老同學(xué),別說我不夠意思,這酒看來得從別的地方拿,肯定是極品!”
袁晶晶看得不爽:“什么是粉金A香檳???”
座上同學(xué)們都搖頭說不知道,誰也沒聽過這種酒。
只有秦天玄笑了。
粉金A級法國香檳,整個蘇城只有東神財團的餐廳能提供。
因為這是專門為超級富豪定制的,就東神財團這邊,靠著王侯的關(guān)系才弄到了兩箱。
他的笑容讓袁晶晶好奇:“秦哥,你知道么?”
秦天玄平淡的點頭:“那酒也沒啥味,除了貴點,我很久以前就喝膩了?!?p> 切!
對面李倩那個不爽?。骸皠e裝,千萬別裝,我都沒聽過那種香檳,你還喝膩了?”
張浩東呵呵:“香檳也是分口味和等級的,不是一般人能懂這里面的道道兒,畢竟,香檳是貴族酒宴上出現(xiàn)的東西?!?p> 他賣弄著。
秦天玄也不生氣,只是最后問了句:“今天誰結(jié)賬?”
張浩東滿臉嘲諷的笑:“別擔(dān)心,我請客,瞧你嚇成那樣兒,以前沒進過這種級別的餐廳吧?”
秦天玄平靜點頭:“這家餐廳開了后我還真沒來過?!?p> 李倩從鼻孔里哼了一聲:“真是個土包子,他還有臉說呢?!?p> 尷尬的氣氛里,粉金A香檳送來了。
十一瓶!
大家很好奇的嘗了一下,都是贊不絕口:“果然跟普通香檳不一樣?!?p> 秦天玄輕抿一口,笑:“當然味道不一樣,一瓶二十七萬呢!”
噗的一聲,旁邊袁晶晶滿嘴的香檳都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