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
秦念念就是東神財團主席的女兒!
韓碧薇,韓碧薇更可怕,人家,人家是東神財團秦主席的老婆!
那么,剛才看到的屏風后的辦公室,肯定就是專門為韓碧薇建造的。
所以,所以……
章女士一張精致的臉已經(jīng)白的像紙了。
嘴唇哆嗦著,她忽然尖叫著手指陳老師:“都是她,她非得要我們家委會送什么名牌高跟鞋,我也是沒辦法,才請韓夫人幫忙買的?!?p> 陳老師傻了。
沒想到被這個姓章的賤人給反咬了一口。
唰的一下,陳老師沖上來,揪著章女士的頭發(fā)就打:“你個賤人,是你用家委會的名義給我買的,這些日子,那些禮物不都是你送的?為的是讓我照顧你兒子!”
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
后面,愛麗絲走了出來,冷冷的:“先住手!我問你們倆,是誰摔壞了夫人買的鞋子?那是黑鉆魔法高跟鞋,限定的,價格六百萬,現(xiàn)在你們誰賠???”
什么!
那雙灰不溜秋的高跟鞋,竟然價值六百萬?
黑鉆!
頂級黑鉆奢侈品?
陳老師嗷的一聲,抱著腦袋就哭了:“我,我不知道哇,我以為是地攤貨,所以,所以給扔樓下了。”
“那你賠吧!”愛麗絲冷冷的:“賠不起的話,我可直接找你們學校了!”
陳老師嚇壞了。
六百萬,她怎么可能賠得起。
這個瘋女人此時眼巴巴的看向表哥,表哥畢竟是領(lǐng)導的秘書,這時候怎么也得拉自己一把吧?
那位太守秘書這時候卻是扭著頭,雙腿顫抖,當作不認識!
可惜,陳海在旁聽得明明白白。
陳太守直接扯著秘書的領(lǐng)子到一旁:“你跟了我多年,知道我的脾氣,說!你到底有沒有給這個瘋女人好處?利用你的身份幫她做過什么事?”
秘書嚇壞了,差點跪下。
“她,她進天驕小學,是,是我找的關(guān)系,除此外,我,我真的啥也沒干??!”
陳海眼神冰冷:“她這副潑婦的樣子,何德何能,能進天驕小學重點班當老師?還不是你背后的關(guān)系?而你這層關(guān)系,仗的是我的名!”
秘書哭了:“對不起領(lǐng)導,我錯了!”
陳海眼神猙獰:“一句錯了就行了?你回去辭職吧,看在多年跟著我的情分上,我給你安排一個鄉(xiāng)鎮(zhèn)的位置,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
秘書渾身冰涼,這一刻后悔的要死。
只是個老家的表妹,卻害死自己了!
他咬牙沖上去,對著瘋女人就是一陣耳光。
陳老師此時眼神發(fā)呆,不停的鞠躬道歉,嘴里話都說不清了。
最后,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指著章女士哭訴:“其實是她,她不想讓秦先生的女兒進重點班,所以才搞出這么多事來的?!?p> 所有人都看向了章女士。
章女士臉色又青又白,此時哆嗦了一下:“我,我可不是這樣的人,你們,你們別欺負我一個女人啊?!?p> 她還是抹不下這張臉,畢竟強勢慣了。
而且,這里是東神財團,又不是自己的單位,怕什么。
看著臉色不善的幾位總裁,章女士也爆發(fā)了:“我警告你們啊,我是金雀銀盟常務(wù)副總,懂不懂?銀盟的,你們這些做生意的企業(yè),都得看我們臉色的?!?p> 什么?
人群后,那位帝都趕來的金雀銀盟老總怒了。
他直接現(xiàn)身:“你是哪個銀盟的副總?蘇城分部的?”
章女士可沒機會見總部老大的,這時候斜著眼:“你誰啊?管得著么?”
那位銀盟老總怒哼一聲,拿出手機:“給我接蘇城銀盟分部的趙大千!就說,我金某人就在這里,他手底下一個姓章的副總得罪我了!”
這話太重了。
沒過多久,金雀銀盟的趙行長連滾帶爬的來了,對著那位老爺子就連連的鞠躬:“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哪個姓章的是副總啊,是誰?老爺子您快說,我現(xiàn)在就處理!”
金雀銀盟的老總呵呵一笑,手指章女士:“這位啊,打著銀盟的名義,可做了不少事啊,你說怎么辦吧?”
趙行長扭頭一看,我草,原來是那個臭娘們,銀盟合作企業(yè)的一個女人,號稱副總,其實就是個打雜的。
“姓章的,你什么時候成我們銀盟的副總了?我身為一把手都不知道呢!”趙行長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
那位章女士不停咂著嘴,舌頭也伸不開了,然后哎喲一聲就坐在了地上,跟那位陳老師一樣,哆嗦著站不起來了。
“對不起,我錯了!”章女士威風都沒了。
這一刻就像個傻逼一樣不住的求饒。
她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么!
失去金雀銀盟的合作,自己那所謂的副總頭銜直接就沒了。
那以后,她章女士就再也沒有任何地位了。
怎么辦?
章女士這一刻真想給韓碧薇跪下,哪怕是磕頭求饒也行。
但沒人會給她這樣的機會了。
“拖出去,別在這里惡心人!”金雀銀盟的老總狠狠一揮手。
被保安拖著走的章女士哭喊起來:“陷害韓夫人主意不是我出的啊,是那個姓牛的出的餿主意,我真的冤枉啊……”
聲音越來越小,最后聽不到了。
場中,家委會唯一剩下的那位牛老大,這時候眼皮一翻:“嘿,這臭娘們,臨走的時候還拉我下水,不過她好像弄錯了,老子是啥也不怕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