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族共主蔣雨死后三年,龍族大首領(lǐng)安撫天下,一統(tǒng)八荒,治理百疆,止住了天地同泣,位面錯移帶來的災(zāi)難,萬族推舉其為新王統(tǒng)領(lǐng)天下,龍族成為至高族,而蔣雨的紅色綢帶不朽不腐,被其供奉在創(chuàng)世神壇之上。
又十年,魔族卷土重來,萬族本就一片欣欣向榮,在龍族的帶領(lǐng)下發(fā)展迅速,即使沒了蔣雨,可魔族當(dāng)年也損失慘重,雙方勢均力敵。
又五年,魔族請出一根黑色綢帶化作人形,一團(tuán)黑霧籠罩其周身,看不清容貌,只看見其揮手見有毀天滅地之大能,萬族特賦予其稱呼,末日。
萬族傾倒,局勢堪憂,頂在前線的龍族損失最為慘重,各界大能都被滅殺,萬族整體實力被打落一個臺階。
就在魔族即將勝利,萬族十不存一的危難時刻,天空裂開一道巨口,名叫末日的男子倒頭就拜,一道白光直射地面,魔族生靈涂染,凡在此位面的魔族者盡數(shù)死絕。
四道光芒從裂口中飛入此位面,一黃,一紫,一綠,一籃。
又一道白光閃過,創(chuàng)世神壇上舉著紅色綢帶的雕像一分為六兩側(cè)排開,魔族打開的位面入口全部被封印無一幸免。
萬族得以重新發(fā)展。
有人說,那天空中的巨大裂縫,像一顆眼睛。
而此后,這個位面正式更名為——白耀。
數(shù)千年后一個寂寥無聲四下無人的夜晚,一顆流星劃過天空,落在了善水宗的一個房間之內(nèi)。
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四肢孔武有力的大漢翻了個身,抱著隕石繼續(xù)睡了過去。
而隕石卻在無聲之中碎裂,慢慢露出了身在其中,被一條藍(lán)色綢帶包裹著的嬰孩。
太陽東升西落,星辰斗轉(zhuǎn),月牙位移,沒多久,天就亮了。
而此時,在一個房間內(nèi),一個侍女正在給一個八九歲左右的小女孩梳著辮子。
“芝靈姐姐,你說爸爸為什么不讓我跟他一起睡了,明明以前他都會抱著我睡覺的啊。”
“那是因為,萱萱長大了呀,宗主是男人,萱萱是女孩,當(dāng)然不可以睡在一起了。”
“父女也不可以嗎?”
“不可以!”
被小女孩扭過頭來,稚嫩可愛的眼睛一眨一眨死死盯著看,故意的裝乖賣可憐,如果是正常人可能早就受不了了。
可是侍女依舊是肯定的回答了這個問題,臉上沒有一絲波動。
“好了,萱萱可以出門了?!?p> 侍女話音剛落,小女孩就迫不及待的奔出了房門。
刺眼的陽光灑在屋內(nèi),而門口,那個名叫萱萱的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正在快速的拍打著房門,邊拍還邊喊到:“爸爸,快起床了。”
在屋內(nèi)酣睡的善水宗宗主蔣文博,終于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
明明到了他們這個實力段,完全就可以用打坐代替睡覺恢復(fù)靈氣了,可是蔣文博卻偏愛睡覺,還美其名曰道這是享受。
意識還有點朦朧的蔣文博,翻了個身,剛醒拿手撓撓自己的絡(luò)腮胡子,結(jié)果不小心把胳膊上的孩子抖出了床外。
剛剛明明大喊大叫都吵不醒的大漢,這時候卻突然睡意全無,一個閃身趕在了孩子落地之前,接住了他。
“呼,好險?!?p> 蔣文博一手托著孩子,一手擦了擦漢,嘴里長處一口氣。
“這里怎么會有一個孩子?”
咣咣咣……
“爸爸快開門啊?!?p> 還沒等蔣文博來得及疑惑,就被門外的喊叫聲打斷了思緒,他只能壓下心里的疑惑,先把孩子放到了床邊,去給自己的寶貝女兒開門去了。
嘎吱~
隨著一聲響動,門被打開了,小女孩迫不及待的跳到了蔣文博的身上。
蔣文博被撞的連連后退,嘴里還發(fā)出,誒呦呦的聲音,假裝被撞了個滿懷。
“爸爸,昨天晚上我沒有哭哦。”
“這么厲害啊,我就知道我們家萱萱最勇敢了?!?p> 小女孩被逗的咯咯直笑。
可這時,床邊的孩子卻哭了起來,蔣文博只能先將蔣萱萱輕輕放下,趕忙來到床邊圍著孩子直撓頭。
誒呀這怎么辦啊。
蔣文博的心里一陣慌亂,圍著孩子直轉(zhuǎn)圈。“萱萱被撿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三歲了,我也沒照顧過孩子啊?!?p> 當(dāng)然,這些話蔣文博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對比起手忙腳亂的蔣文博,倒是蔣萱萱,蹦到了床上,趴在嬰兒的旁邊扮了幾個鬼臉逗著嬰兒開心,結(jié)果還真有用,沒一會嬰兒就不哭不鬧了。
蔣文博心中也是長舒一口氣。
“爸爸,這里怎么會有個孩子呀,是你給我生的弟弟嗎?”
蔣萱萱天真的仰著頭,看著蔣文博問道。
“對啊,這是爸爸剛給你生的弟弟,萱萱乖啊,先跟弟弟玩會,不要亂跑,爸爸去找你云姨?!?p> “好~”
蔣萱萱舉起手來,給蔣文博比了一個拜拜的手勢,蔣文博也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
可是蔣文博剛走沒多久,床上的孩子又開始哭鬧了起來,蔣萱萱不緊不慢的說著溫柔的話哄著自己所謂的弟弟,剛想身手去抱住弟弟的時候。
床上那個所謂的弟弟突然停止了哭鬧,雙眼中射出一道白色的光芒,對上了蔣萱萱的雙眼。
蔣萱萱被光線強行舉起,懸浮在了半空,正對著嬰兒的身位。
緊接著,一幅幅可怕的景象在蔣萱萱的腦海里回蕩了起來。
她看見自己的父親被一個紅衣人一劍封喉,然后紅衣人抽出劍來,又在父親的腹部補了一劍,不斷的翻攪著父親的內(nèi)臟,而紅衣人臉上的血紋,顯的如此猙獰。
她看見平時陪自己玩的芝靈姐姐和其他師姐被一劍封喉,甚至有的,左右分離,更有甚者被劈成了段狀。
倒在地上的尸體像被砍倒的竹子一樣。
她們連綿不絕的哭喊,哀嚎聲,不斷抨擊著自己的內(nèi)心。
她看見自己的同門身首異處,死不瞑目,睜大的雙眼死死的盯著自己,落在地上的一攤殷紅,濺到了自己的鞋子上,仿佛一只受驚的小鹿一般,她的雙手摁著地面,拖著已經(jīng)癱軟的雙腳向后退去。
她想哭喊,卻只能無聲的流下眼淚,喉嚨里發(fā)不出一點聲響,周圍刺鼻的味道折磨著自己的身心。
恐懼的感覺充斥了自己的五臟六腑,被眼淚朦朧以后,趁著夜色,眼睛居然連周圍也看不清了,只有耳朵里的慘叫還在。
卻突然一名紅衣人扭頭,發(fā)現(xiàn)了角落里的自己,沉重的腳步聲每一下都像踩在了自己的心上。
猙獰的面孔嚇的自己睜大了瞳孔。
沒走幾步,紅衣人突然加快了腳步,舉起鐵劍向著自己砍來。
眼睛里只看見了一道鮮紅的劍影
緊接著,卻又是父親被攪動著內(nèi)臟的一幕。
對于這個僅僅只有八歲的小女孩來說,這樣的場景,刺激的她差點瘋掉,最后她還是昏迷了過去,意識卻在一遍又一遍接受著煉獄的錘煉。
現(xiàn)實中,由于蔣文博拉著一個女子的進(jìn)入,白光也突然被打斷,而蔣萱萱,當(dāng)著蔣文博的面,落在了床邊。
“萱萱!”
蔣文博快速沖到床邊,大喊著將自己的女兒抱起,不管怎么搖晃,怎么叫喊,自己的女兒就是沒有一絲反應(yīng)。
而這時,床上嬰兒的笑聲,卻突然引起了女子的注意,看見了嬰兒身上的藍(lán)色綢帶,女子突然大驚失色,并且口中念叨著:
“災(zāi)厄之子。”
此時的蔣文博卻完全無法理會女子,只囑咐道:“云姨,照顧好嬰兒。”
隨后就抱著蔣萱萱一個瞬身離開了房間。
渴了不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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