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漂亮妹子竟然是那小丫頭?!?p> “是啊,之前怎么就沒看出來她是個美人胚子?!?p> “喂!你們說我跟她有戲嗎?”
“你跟她這年齡差,她都快叫你爸爸了!”
“……”
武館里亂成了一團(tuán),絲毫不像練武的樣子。
“都停一下!該練武了,誰再說話就自己一個人出去練!”
安牧用手里的竹條敲了敲墻上的表,還有不到兩個小時就是檢查成果的時間了。
他們思考了一下,為了午飯,調(diào)整狀態(tài),逐漸恢復(fù)到之前的練武狀態(tài)。
武者們在這擁擠的空間下,奮力練習(xí),原本很寬敞的空間,因?yàn)榉帕撕芏嗟钠餍岛捅姸嗟娜藛T,導(dǎo)致整個空間看起來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整個武館的裝橫,像是古典年代的樣子。
進(jìn)門處,放著一個安牧經(jīng)常使用的桌椅,桌子的抽屜有三兩個上了鎖,抬頭能看到上方掛著一個武館的門匾。
再往里就是一個簡陋的書架,上面堆放著一些雜物,并沒有幾本書在上面,角角落落里都是灰塵還有蜘蛛網(wǎng)。
除了這些東西以外,武館的大部分面積都是武者的訓(xùn)練器材,還有比較大的空地。
沒人的時候空間的確很大,當(dāng)武者們?nèi)康烬R的時候,房間里就沒有多少空地。
安牧手握著筆在本子上隨便畫著雜亂無章的線條,腦子里在思考那些穿西服的縱火人究竟是誰,這對他來講實(shí)在是個謎。
除了公司員工之外,還有誰會穿西服呢?
他視線往下移動,落在了桌面的手機(jī)上。無意中,他點(diǎn)亮了屏幕。
他在佰度欄里面輸入問題:什么人會穿西裝?
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企業(yè)家、成功人士、有錢人………
繼續(xù)翻找線索,就發(fā)現(xiàn)有藝術(shù)家、高層人員、管理人員等等。
這些答案讓他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莫非,是國家管理的高層人員?
他很快聯(lián)想到了金老,但是一切都只是個猜測,而且他沒有任何把握。
他決定要帶著這樣的猜測,在以后的時間里去驗(yàn)證。
時間的蛀蟲迅速吞噬掉人生的進(jìn)度條,在安牧思考、猜測這些事情的時候,太陽已經(jīng)悄悄移到房頂。
門口的叫賣聲,讓安牧意識到已經(jīng)快到午飯時間,他看了看武者們,還在專心的訓(xùn)練,武館內(nèi)燃燒著他們的熱血。
安牧起身,正看到一名大漢要出門去上廁所。
“回來的時候幫忙帶下大家的饅頭吧!”
“好嘞!”
大漢比了個“ok”的手勢,就離開武館了。
約五分鐘后,他提著一袋饅頭回來,熱氣從塑料袋中緩緩冒出。但是依照之前的經(jīng)驗(yàn),這一袋顯然是不夠他們這么多人吃的。
“你怎么買了這么少?”安牧伸手接過這袋饅頭。
“我手里的錢不夠付了,可能需要你去墊付一下,還有一半饅頭已經(jīng)包好了,你帶著錢過去拿回來就成!”
安牧有些犯愁,今天帶著不晴一天的消費(fèi)已經(jīng)有些超支了,這一半的饅頭,他的零錢估計(jì)是不夠。
便走回自己睡覺的房間內(nèi),打開柜子,從一打衣服底下找到一個小包,暗紅色的包里面放著幾百塊錢。
這是他自己攢下的一部小金庫,沒想到竟然這么快就要破開了。
攥著一張新的一百元,他走到饅頭車前,將一這張紅票遞上去。
“姐,那一大袋子是我們武館的?!?p> 賣饅頭的大姐就將一大袋饅頭遞到安牧的手上,接過一百元的時候,面色略顯猶豫。
“這……小伙子,一百元我不知道能不能找開,我看看吧?!?p> 她掏出一個顏色發(fā)灰的舊布包,在里面翻了一下,似乎并沒有足夠的錢可以找。
她收起錢包,抬頭看著安牧,繼續(xù)說道:“小伙子,你在這等一下,幫我看下攤位,我去一邊那個賣玉米的大姐那里找個零錢。”
“行?!?p> 安牧答應(yīng)下來后,那大姐就飛快跑去另一個攤點(diǎn),拿著一百塊跟對方換錢。
他站在那也沒事情,就站在攤點(diǎn)那里到處看看,視線劃過那個玉米攤的時候,他定住了視角。
不是因?yàn)閯e的,而是因?yàn)槟莻€賣玉米的大姐看起來有些眼熟。
更確切的說,那人像極了自己小時候的養(yǎng)母,這段記憶不自覺的竄了出來。
在他很小的時候,當(dāng)沒了父母,自己就被一個年齡不大的女子一直照顧,印象里,是母親的朋友。
她陪伴著安牧度過了五歲到十三歲的日子,再后來,養(yǎng)母就突然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也再沒見到過她。
那玉米攤的女人跟她實(shí)在是太相似,包括眉眼之間的表情,幾乎是一模一樣。
賣饅頭的大姐很快就回來了,拿著一把零錢,將錢清點(diǎn)好遞給安牧。
他的視線還在注意遠(yuǎn)處的那個女人,他非常的想要確定,那人究竟是不是他的養(yǎng)母,他只想要問清楚當(dāng)時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安牧就指著遠(yuǎn)處那個女人,問她。
“你認(rèn)識那個人嗎?”
賣饅頭的大姐就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你說她???不太認(rèn)識,偶爾會看到她在這邊賣玉米,不過,也就是點(diǎn)頭之交,沒什么接觸?!?p> 安牧將找的零錢揣好,然后快跑回武館,將饅頭放在桌子上后,又急忙跑了出來,原本賣玉米的那個位置上,卻突然沒了人影。
他急得往道路的另一頭跑去,跑出去約有個五百多米,就看見那女人正推著玉米車走向一個更深的小胡同。
安牧也顧不得看紅綠燈,直接穿過路口,在幾聲急促的鳴笛聲后,安牧終于追上那個女人的車。
他在她的身后喊出了那個記憶力的名字。
“芳盧!”
推著玉米車的背影突然停住,但是就一兩秒,她又像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往前走。
安牧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概率確定,那就是她的養(yǎng)母,為了更加確定自己的直覺。
他徑直跑到那個女人面前,讓他奇怪的是,這女人即使看到安牧站在自己面前,表情也沒有任何喜色,只是停下了前進(jìn)的腳步,愣愣的看著安牧。
“你是芳盧嗎?”安牧問她。
她兩眼無神,不帶一絲笑容。
“不是,我叫劉花花。”
“劉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