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宇指著地上放置著的木盆,說道:“我這個人,做事向來是公平。你想讓她吃這種東西,那我就讓你把這里面的東西都吃干凈?!?p> “你什么人啊?”老女人心頭有些恐懼,被他一抓,木棒竟然化成了粉末。
“我?我是她的父親?!?p> “她父親?哦,你就是楚詩蘭那個逃婚的丈夫???”老女人嘲諷笑了起來,可笑容還沒爬到臉上,就被葉飛宇一個耳光打倒在地上。
“她,你不配侮辱!”
說完,葉飛宇拽著老女人的腦袋狠狠的磕在地上。
砰!
青石板路,直接炸裂!
老女人癱軟在地上,頭暈?zāi)垦?,一時間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摔死了。好不容易睜開眼睛,正好看到眼前男子帶著殺意的眼睛。
老女人心頭一驚,驚懼不已,說道:“你...你要干什么。光天化日的,你還要違法不成?”
葉飛宇不屑的說道:“懲罰你,才是在維護法律的正義?!?p> “剛才,你想讓她吃這種東西對吧?”
“我喜歡和別人談公平,你若得罪了我,我通常如數(shù)奉還。但你這么對待我的女兒,那我十倍還給你?!?p> 老婦人被這股氣勢所懾,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葉飛宇提著她的腦袋,按在了木盆的旁邊,指著里面悠悠的說道:“把里面的東西吃干凈,一滴水都不能剩下?!?p> 難言的酸臭味道撲鼻而來,老女人一時間忍不住,直接朝著木盆哇哇吐了進(jìn)去。
這里面都是隔了不知道幾夜的食物,早就變餿了。為了折磨安安,他們還在里面加了不少亂七八糟的東西。知道這些事實的老女人,哪里愿意吃這個?
她用頭使勁頂著木盆,顫聲哀求道:“我錯了,我錯了。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葉飛宇踩著她的背部,看著木盆幽幽的說道:“呵,這是怕自己吃不飽,還自己給自己加點料?!?p> “沒有!”
“?。。?!”
老女人話還沒說完,就被葉飛宇踩著腦袋按在了木盆里。
“不吃,你就死在這里吧?!?p> 葉飛宇的聲音中,仿佛帶著地獄的寒風(fēng),吹得人冰涼刺骨。
老女人整個腦袋被埋在木盆里,泔水順著她的鼻子往里灌。她奮力的揮舞著手臂,但一開口就被泔水灌了進(jìn)去,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葉飛宇輕輕抬了一下腳,再次問道:“你選擇吃干凈,還是選擇死亡?”
“我吃,我吃!”
老女人像一頭肥豬一樣,撲在木盆上面,大口吃了起來。剛才那幾秒鐘,帶給她的恐懼,實在是太可怕了!
“好吃嗎?”葉飛宇忽然又問道。
“好吃!”老女人愣了一下,趕緊說道。
“好吃,不知道說一聲謝謝嗎?”
老女人福至心靈,撲上去吃了一口,大聲喊道:“真好吃,謝主子賞賜!”
她不敢停,一直到把木盆里的泔水和食物,甚至自己的嘔吐物吃了個干干凈凈這才敢偷偷抬頭看向葉飛宇。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葉飛宇居高臨上的看著她,說道:“看來你很喜歡吃,以后你的食物,便是這個了?!?p> 老女人的瞳孔瞬間放大,每天吃這個,人會死的!
簡簡單單一句話,瞬間讓她心態(tài)失衡。
“你不能這么對我,你不能這么對我!陳少不會放過你的,他會殺了你,他一定會殺了你!”
她罵完,瞬間就后悔了!
一時間,嘴是爽了??裳矍斑@個魔鬼,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老女人恨不得咬舌自盡,可又沒有這個勇氣。
葉飛宇看著她,淡淡的說道:“陳少?他,我也不會放過?!?p> “爸爸?!?p> 安安輕輕的拉了一下葉飛宇的手指,葉飛宇的眼神瞬間變得柔和,轉(zhuǎn)過頭看向安安問道:“怎么了,爸爸在呢?!?p> “媽媽,好像是去找她說的人借錢去了。”安安低下頭,小聲說道:“媽媽是去借錢,給安安治病去了。”
此時,燕南大酒店。
楚詩蘭心情忐忑的敲響一個包間的門,得到允許后推門走了進(jìn)去。里面擺著一張飯桌,一群大漢圍在一起喝的面紅耳赤。旁邊,一群打扮妖嬈的女人,在搔首弄姿。
里面,處處帶著一股子奢靡。
“陳少,你的妞來了?!庇腥丝吹匠娞m,對著中間的青年笑道。
楚詩蘭硬撐著走了進(jìn)去,幾乎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她的身上。有的帶著戲謔,有的帶著嘲諷。
屋中這些女人本也算是拿得出手的性感美女,可即便她們打扮的非常妖嬈,而楚詩蘭穿著打扮非常保守。卻也一瞬間,奪去了所有的光芒。
坐在中心位置上的青年,笑著說道:“詩蘭,你說你何必這么堅持呢?”
楚詩蘭低著頭,開口道:“陳少,你說我今天來了,你就借我十萬塊的?!?p> 陳少仰起頭,呵呵笑道:“想借錢,也要拿出借錢的態(tài)度啊。你這個樣子,可是不行的?!?p> “那我,應(yīng)該是什么樣子?”
陳少面色上帶著調(diào)笑,指了指四周的女人,笑道:“什么樣子?怎么也應(yīng)該換一身和她們一樣的衣服吧?”
楚詩蘭向四周打量了一番,這些女人穿著十分暴露,幾乎連敏感點都不能夠遮住。
有一個女人故意挺起胸,說道:“妹妹,你看看你這副土妞的氣味。要不要姐姐發(fā)發(fā)善心,借你一件呀?”
楚詩蘭用力搖頭,聲音顫抖道:“陳少,就讓她們好好陪你玩吧,我做不來的。您借錢給我,我會記您一輩子好的?!?p> “求求你了,我真的想救我女兒的性命啊?!?p> 屋子里,忽然變得極為安靜。
陳少挑著眉頭:“借錢救你女兒?”
“對,安安她身體很不好,醫(yī)生說再不救治就來不及了?!?p> 陳少拍了拍手,忽然對四周笑道:
“她說她女兒再不救治就來不及了?她女兒,和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
他站起身,提起酒瓶子碰著桌子打碎,玻璃片撒的滿地都是:
“楚詩蘭,換衣服,在這里跳一支舞。跳的我滿意了,我可以考慮打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