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都已經(jīng)過去了,咱們就別再提了?!背娞m伸出手將葉飛宇皺起的眉頭撫平。
葉飛宇隨即微微一笑:“嗯,以后我會保護好你們的。”
此時在樓上的葉母看到了這一幕,也倍感欣慰。
這也是葉母一直所期盼的,看到楚詩蘭能和葉飛宇重歸于好,整個家和和睦睦一起生活著。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望著遠處的園林,葉母深吸了一口氣,只覺得整個空氣都變得芬甜起來。
“奶奶!奶奶!”葉母身后傳來安安的叫聲。
只見安安小跑到了葉母的身旁,說道:“奶奶,爸爸媽媽呢?”
葉母費一股勁將安安抱起:“安安的爸爸媽媽在下面呢,看?!?p> “好多花花呀,這些都是爸爸種的嗎,好漂亮呀?!?p> 院子里的葉飛宇和楚詩蘭被樓上傳來的聲音給吸引去了目光,看著葉母抱著安安與身后的景色融為了一體,葉飛宇多希望時間就停止在這一刻。
所有的美好都滯留在這一瞬間。
一旁的薛天啟看著葉飛宇一家人也忍不住嘴角上揚,這幾天葉飛宇的焦慮他都看在眼里。
叮鈴鈴。
薛天啟也忍不住為葉飛宇感到高興,可就在此時薛天啟卻接到了一個電話。
“什么事?”
“天啟戰(zhàn)神不好了,邊境出事了,有外境勢力突襲,需要您盡快趕回與將軍商議解決辦法才是啊。”
這撥來電話的正是薛天啟在邊境的得力助手嚴昱雯,此番來江城為葉飛宇助陣匆忙,為了以防邊境出什么事,薛天啟便讓嚴昱雯留在了邊境,有什么狀況便及時通知他。
可沒想到,薛天啟這才離開了兩三天,邊境便出事了,這也是薛天啟萬萬沒有想到的。
而此番外境勢力之所以突然襲擊,也是因為得到小道消息,得知了薛天啟前往江城,這才敢如此猖狂。
“什么???”薛天啟聲量不禁加高。
這一下,讓不遠處的葉飛宇也聽見了來。
葉飛宇開口說道:“詩蘭你先進去陪母親和安安,我和天啟有點事要說?!?p> “嗯好?!背娞m沒有多問便走了進去,“那你們先聊?!?p> “怎么回事,我才離開兩三天,你們就亂成一團糟?!毖μ靻⑷滩蛔∝?zé)罵道。
當年,葉飛宇和薛天啟在戰(zhàn)場上浴血奮殺,并肩作戰(zhàn)多年,但沒多久后薛天啟還是被召回,做了邊軍最高指揮官。
這個位置放眼整個大夏也非薛天啟莫屬。
薛天啟陪伴在葉飛宇身邊多年,這么多年的耳濡目染讓薛天啟也從中學(xué)到了不少,在軍事方面本就有著一定的天賦,再加上葉飛宇的指導(dǎo),就更上一層樓。
可盡管薛天啟做了大夏邊軍最高的指揮官,在旁人看來是多么望不可及的地位,但只要葉飛宇的一句話,薛天啟盡管人位處何處都回趕到葉飛宇的身邊。
這就是修羅王,葉飛宇。
“您快趕回來吧,現(xiàn)下整個邊境都惶惶不安,就等著您回來下達命令?!眹狸碰┐藭r也急得在原地不停踱步。
薛天啟深嘆了一口氣,緊閉著雙眼:“行,我知道了,你們先按兵不動,我馬上趕回?!?p> 葉飛宇見薛天啟神色有些不對勁,隨即走進問道:“怎么了,邊境出事了?”
薛天啟拱了拱手回答道:“王上?!?p> “嗯,這邊境真是沒了我難道真不行了?!這才走了一兩天就出事了?!毖μ靻u了搖頭。
“既然出了事,你就趕緊回去吧,免得到時候元首知道了,定要給你治罪了。”葉飛宇雖也想多留薛天啟幾日,但是公務(wù)在身,便也不好再多說些什么。
“那屬下就先行回去了,等邊境過幾日安定了,我就立刻回江城找您。”薛天啟面露不舍說道。
“嗯,好好好,到時候一醉方休!”葉飛宇拍了拍薛天啟的肩小道。
“不醉不休!”
轟隆。
隨著發(fā)動機的轟鳴聲,薛天啟很快便開車前往機場回到邊境。
葉飛宇望著離去的車影,心中不知為何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這次的暴亂似乎沒有表面上那么簡單。
“應(yīng)該是自己多想了吧…”葉飛宇搖了搖頭喃喃道。
要知道近幾年來,在薛天啟的管理下,整個邊境都安定了下來,外境分子在薛天啟的抵制下根本不敢胡作非為,近幾年來一直以來都十分安分。
想來這次也定不會出什么事的。
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葉飛宇隨即走進了別墅。
“安安,讓爸爸看看你在哪呀?”葉飛宇滿臉笑容。
整個別墅隨即回蕩著葉飛宇一家人的笑聲,其樂融融的模樣簡直是羨煞旁人。
甚至讓葉飛宇有一瞬間都覺得太不真實了,時常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般。
可有人歡喜,有人愁。
就在葉飛宇一家歡樂之時,也有人在路上垂頭喪氣。
這個人就是謝鵬。
離開胡同后,謝鵬應(yīng)神醫(yī)劉安然的邀約,來到了他的家中。
“哇,好多草藥啊,這樣別致的設(shè)計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謝鵬環(huán)顧著劉安然家中的布置,忍不住感嘆道。
劉安然笑了笑隨即回應(yīng)道:“我也只不過是閑來無事,隨便擺弄擺弄罷了。”
“劉神醫(yī)真是謙虛,小輩深嘆不如啊?!敝x鵬拱了拱手。
“你我之間也就不必客氣了?!?p> 謝鵬聽到劉安然的這句話,頓時愣在了原地。
你我之間?
謝鵬這一時間不知該如何理解這句話的意思。
難道劉神醫(yī)已經(jīng)把自己當做自己人了,如果是真的,這將是自己活了二十多年來,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你這楞著做什么?坐啊。”劉安然笑道,隨即坐了下來,開始沏起了茶。
“啊,好的好的。”
謝鵬正襟危坐著,自己尋了十幾年的人眼下就在自己的面前,這屬實有些不太真實了。
“喝喝看,能喝得慣嗎?”劉安然嘴角揚起,滿臉都是笑意。
整個江城懂醫(yī)之人不少,但是若能讓劉安然入眼的,用不了一只手便可以數(shù)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