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這幕后的兇手自然也可以調(diào)查出來。
此時的劉安然依然坐在破廟里頭,等待著張安麟的到來。
只見太陽就快落山,劉安然這心一下子就懸了起來,難道師兄在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又或是上山之時碰到了那群人?
“不行…這么等不是個辦法,我要出去找?guī)熜帧眲踩浑S即爬了起來,朝著外面沖去。
此番出去,正好碰上回來的張安麟。
張安麟見劉安然行色匆匆,忍不住開口問道:“師弟你怎么出來了?我不是讓你好好待在里面嗎?現(xiàn)在外面極其危險。”
“我以為…我以為你不回來了?!眲踩环怕曂纯薜?。
“怎么會呢……”張安麟將劉安然輕輕摟住安慰道。
現(xiàn)下,只剩劉安然和張安麟相依為命。
“先進(jìn)去吧?!?p> “好?!?p> 兩人一前一后進(jìn)入兩人這破廟之中,張安麟沒有將下午所發(fā)現(xiàn)的事情告訴劉安然,只怕他會沖動行事,更怕的他知道了也選擇進(jìn)宮。
要知道宮中人心險惡,根本就不是劉安然能夠待得了的。
再說了,自己作為師兄,這些自然都應(yīng)該由自己來處理才對。
“今天下午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怎么去了這般久?”劉安然忍不住問道。
張安麟咽了咽口水,自己甚至都還沒有想好怎么撒謊。
思來想去,最后劉安然便將老頭的事情說了出來,這樣應(yīng)該就不會引起師弟的懷疑了。
聽到這個消息的劉安然,更是一臉震驚。
怪不得自己在密室之中,聽到對方說只少了一個人,當(dāng)時還覺得奇怪,原來是對方誤將老頭一起算在內(nèi),這才漏算了一人。
“什么…阿公也死了……”劉安然的瞳孔都在地震。
“嗯…”
只見張安麟接連說道:“對了,師弟你回洪城吧?!?p> “師兄此話是何意?!難道是要趕我走嗎?”
“不是的,我還有事要做,到時候我會去接你的?!睆埌谗腚S即說道。
劉安然心底里自然是不愿意回去的,但自己也知道張安麟定然有著自己的計劃和安排。
從小師兄就待自己如同親弟弟一般,無論什么好東西都是第一時間給自己。
“聽話好嗎?”張安麟眼泛淚花。
張安麟之所以出此下策也是為了保護(hù)劉安然而已,到時候自己若是暴露了身份,只怕是會拖累劉安然。
讓劉安然回到劉家,這便是當(dāng)下最好的選擇了。
“好…那師兄什么時候才會來找我?”
“很快的,很快,相信師兄…”
在競選這方面,張安麟自然還是有著一定的把握,畢竟身為這霖云閣的大弟子,這醫(yī)術(shù)已然是爐火純青。
“明天一早你就啟程,我送你…”
“那師兄你呢?”
“我自然有我要辦之事,等到合適的時機(jī),我自然會聯(lián)系你?!睆埌谗肷斐鍪植潦闷饎踩荒樕系臏I水,“現(xiàn)下你待在劉家最為安全?!?p> “至少你父親會保證你的安全?!?p> 面對的張安麟的決定,劉安然知道一旦師兄做了決定,便無法再動搖。
“知道了…我會聽師兄的話的?!眲踩痪従徴f道。
就這樣,第二天張安麟便目送劉安然坐上了馬車,這馬車隨即駛向了洪城。
來到劉家大門口的劉安然遲遲不敢進(jìn)門,這時隔了二十年,劉安然只覺得有些陌生。
但一想到師兄對自己所說的,還是緩緩走在門前敲起了門。
咚咚。
“來了!”里頭很快響起了聲音。
聽這個聲音,劉安然只覺得有些耳熟,像是張叔的聲音。
果然,打開門的便是張叔。
時光在張叔的臉上留下了歲月的痕跡,這一道道皺紋直叫劉安然心生一顫。
從小自己便是張叔帶著長大的,由于父親事業(yè)繁忙,很少有時間陪伴自己,所以多數(shù)的時間都是由張叔陪伴自己的。
張叔一時間也沒有認(rèn)出劉安然,稍稍愣了愣:“您是?”
“張叔,是我啊?!?p> 劉安然一開口,這張叔的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只覺得一下子回到了二十年前。
可是按理來說,此時的劉安然應(yīng)該還在霖云閣才對,按照規(guī)矩是不可以隨意回家,只能待在霖云閣之中修學(xué)才對。
“安然,是你嗎?”張叔聲音稍稍有些顫抖。
“是我!張叔!我好想你…”劉安然一把上去摟住了張叔。
張叔當(dāng)下還有些緩不過神來:“是安然!安然回來了??!老爺知道了肯定很高興!”
“父親…可在家中?”劉安然隨即問道。
但除此之外,劉安然更想問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個后來過門的夫人,也就是自己的后媽。
“老爺出去辦事了!你先進(jìn)來!看你風(fēng)塵仆仆的,先喝口熱茶再慢慢說!”張叔一把將其拉了進(jìn)來。
看著家中屋內(nèi)陳設(shè)已然跟當(dāng)年大相徑庭,劉安然只覺得有些感慨。
這二十年說過就過了,實在是太快了。
劉安然說到這時,突然呆滯住了,葉飛宇有些不解隨即問道:“劉神醫(yī)這是怎么了?”
“沒事…只是…”劉安然欲言又止道。
張安麟隨即說道:“是不是那個夫人給你臉色了?”
劉安然依舊閉口不言,這些事情其實自己也從未對張安麟說后。
此后兩人其實通過書信來往過幾次,但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都是為了不讓對方擔(dān)心自己的現(xiàn)在的處境。
原來就在劉安然剛回劉家之時,便遭到了二少爺?shù)某爸S。
“張叔!這是誰啊!破書生就不要帶到家中了,這種人有什么好可憐的?!倍贍旊S即朝著地板吐了一口口水,這滿眼都是不屑。
劉安然死死盯著對方,想來這就是后媽生的那個兒子吧。
張叔頓時有些為難,一邊是大少爺一邊是二少爺,自己偏袒哪邊都不是個理。
況且現(xiàn)在夫人在家中極其有著話語權(quán),若是二少爺真要做些什么,可能連張叔都沒有辦法阻止。
“你說什么?”劉安然隨即開口說到。
張叔想阻止,但是卻發(fā)現(xiàn)已然來不及。
“你誰啊你,敢這么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