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
許正陽臉色陰冷。
朱家老祖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他,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在凝視怎樣的深淵。
他來到許正陽的面前,賢者的威壓壓迫而上,這讓人窒息的威壓讓四周的修士都有些受不了捂住心堂。
“跪下!”朱家老祖淡淡的命令道。
白沁兒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隨后深吸一口氣平靜自己心中的怒火。
許正陽緩緩的站起身,他看著朱家的老祖,不怒自威。
“跪下!”他同樣說道,語氣沉悶不已。
他心中怒火滔天,在他的眼皮底下,自己的弟子竟然被人打傷。
不可寬恕,而這股怒火只能轉(zhuǎn)嫁在朱家老祖身上。
朱家老祖仿佛聽到了什么難以置信的話,他看著許正陽,剛想笑出聲來,但卻猛然間感覺到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降臨在他的身上。
許正陽逼視著他,圣人的威壓通過雙眼釋放而出,那威嚴(yán)的目光讓朱家老祖如遭雷擊,他雙腿一軟,竟然直直的跪在了地上!
“高人饒命!”朱家老祖惶恐不安的求饒道。
前一刻還不可一世的他,此刻悲哀的仿佛一只老鼠,四周的修士都震驚的長大了嘴巴!
樓下的看客都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不少以靈力灌注雙眼窺探的修士皆是震驚不已!
那朱家的老祖,世間少有的強(qiáng)者,竟然就這樣毫無反抗的跪在了地上。
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
朱有勝只感覺自己全身發(fā)冷,他不敢確定的來到老祖的面前,剛想開口詢問,卻猛的感覺到一股威壓錘擊而來。
“老祖救我……!”
朱有勝驚慌失措的求救,但話還沒說到一半,便有一股巨力鎮(zhèn)壓在他的身上。
巨大的力量灌注而下,朱有勝心堂一緊,直接被這股巨力拍打在了地板之上。
他踉蹌的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人都癱在了地板之上無法動彈。
許正陽這一出手,便是直接將他全身的骨骼都拍的粉碎,但又恰到好處的留下了他的性命。
“奸詐之徒傷我弟子,你來的正好,省的我去找你!”許正陽坐在茶椅上,語氣淡淡的說道。
看著自己師尊為了自己動怒,一旁的凌飛羽嘴角微揚(yáng)!
而旁邊的劍侍見到這一幕,嚇得直接癱坐在了地上,混黃之物噴涌而出,整個空間都彌漫著一股異味。
白沁兒眉頭一皺,隨意抬手,便直接將那劍侍打飛在天邊。
沒想到這女人也不簡單,眾人畏懼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朱有勝想要求饒,掙扎了半天卻始終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神哀求!
最后還是朱家老祖跪在哪里叩首認(rèn)錯求饒!
“高人饒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朱家愿意做出補(bǔ)償,還望高人看在劍圣的面子上,寬恕我朱家??!”
“補(bǔ)償?你拿什么補(bǔ)償?還是說,你覺得搬出劍圣就可以威脅我了?”許正陽嘲諷道。
劍涯子是他的好友,朱家又算什么東西!
但讓許正陽沒想到的是,提起劍圣,朱家的老祖眼里竟然閃過了一絲有恃無恐。
難道這區(qū)區(qū)賢者,還能和一代圣人相交?
許正陽不信,但卻不能言明這股感覺。
“高人,息怒,我并沒有威脅您的意思,只是事關(guān)重大,劍圣他老人家恐怖不會坐視不管!”朱家老祖道!
“是嗎?無干者都下去吧,你和我說說,劍圣為何一定會保你!”許正陽抬起手淡淡道。
四周的看客松了一口氣,紛紛離去,他們唯恐避之不及,觸怒了高人。
雖然沒有明言,但能讓賢者毫無抵抗之心,恐怕便是那傳說中的境界了!
所有人都離開后,許正陽彈出一方結(jié)界,他平靜的坐在朱家老祖的面前,審視著他們。
白沁兒依舊有些無聊的看著遠(yuǎn)處的燈火,不知道何時,遠(yuǎn)方的天空之上升起了幾條火龍,他們?nèi)际橇鞴庖绮实臒艋\,用來慶祝一些節(jié)日!
整個天空都被它們點(diǎn)亮,而夜幕也開始悄悄降臨。
凌飛羽沒有那個心,她為許正陽點(diǎn)了一杯茶,穩(wěn)穩(wěn)的放在他的手邊。
朱家老祖惶恐的抬頭,看著許正陽平靜的樣子,他的心也安穩(wěn)了很多。
“高人有所不知,我們朱家已經(jīng)接手了劍圣大人手下的城防司一職,旗州城的城防旗現(xiàn)在可都由我們掌控,高人若是殺了我們,劍圣大人難免會震怒!”朱家老祖道。
他看著許正陽的臉色沉思,便知道對方確實(shí)畏懼自己的依仗。
但他不知道的是,許正陽所想的只是,這城防司怎么會落在朱家手中。
“昔年有一藍(lán)袍,曾在旗州迎我,這城防司怎么就換了!”
許正陽淡淡的質(zhì)問,朱家老祖一愣,“高人所歸何處?”
他有一些驚慌,許正陽準(zhǔn)確的捕捉到了這一絲表情。
看來這城防司更換有一些故事,劍崖臺確實(shí)只有一位圣人,但并不是說劍崖臺就只有一位人物。
劍崖臺分兩派,護(hù)劍一脈和鑄劍一脈,劍涯子就是護(hù)劍一脈。
劍宗一般是兩位師兄弟同時執(zhí)掌,因?yàn)楹蛣ρ淖酉嘟簧跎?,所以許正陽倒是也認(rèn)識他的師弟劍鬼陸三通。
那藍(lán)袍便是他的兒子,兩宗有過約定,城防司屬于鑄劍一脈,因?yàn)樗麄儾坏瞄L鑄劍,還會凝聚劍陣。
如今這至關(guān)重要的陣旗卻落在了朱家的手中,難不成,這朱家比自己同門還可靠了嗎?
許正陽逼視著朱家老祖,他只需要回答,不需要提問。
“看來,你還有所依仗了!”許正陽哈哈大笑。
朱家老祖臉色蒼白,四方的結(jié)界將他和外界隔絕,他確實(shí)有所依仗,但眼前的威脅卻近在咫尺。
“高人恕罪,我并無此意,只是這事事關(guān)重大,我怕劍圣大人知道了恐怕會責(zé)罰!”朱家老祖糾結(jié)道!
許正陽目光一凝,虛空突然蕩漾起來,一股實(shí)質(zhì)的威壓直接逼迫的朱家老祖,吐了一口老血。
“現(xiàn)在,還事關(guān)重大嗎?還是說,你愿意保守這個秘密去見閻王!”
癱軟在地上的朱有勝眼里哀求,他對著自己老祖拼命的眨眼,就是祈求自己老祖如實(shí)交代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