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俊杰初聽到陳天狂話的時候,也是愣在了原地,根本就沒有聽懂陳天狂此言何意。
他之所以剛才說出了那樣的請求,也是想到,自己伯伯那般存在都追隨在陳天狂的身邊,他也想要嘗試一下,卻沒有想到陳天狂竟然給他這么一個答復(fù)。
“嘖……現(xiàn)在這群年輕人,沒腦子?!?p> 陳天狂的聲音自遠(yuǎn)處飄來,石俊杰身體一個激靈,終于是徹底的清醒過來。
臉上涌現(xiàn)出狂喜來,他再一次跪在地上。
“陳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在康總手下做事!”石俊杰對著陳天狂的背影大聲的說道。
然而,陳天狂已經(jīng)走到了遠(yuǎn)處,坐在了那輛瑪莎拉蒂的駕駛位上。
“解決了?”
蘇漁疑惑的看著陳天狂。
陳天狂點(diǎn)了點(diǎn)頭:“解決了?!?p> “怎么解決的?”
“我報出了你的名字,說你是集團(tuán)的總經(jīng)理,只有老總才能開了你,他就怕了,就走了?!?p> 蘇漁如何能夠相信陳天狂的這句鬼話?但是見到陳天狂并不愿意多說,她也只得作罷。
“我們?nèi)ツ某燥垼俊碧K漁轉(zhuǎn)移話題。
“帝王家?!?p> 陳天狂報出了一個名字來。
蘇漁的眼神頓時變得古怪了起來。
帝王家,南海最頂尖的飯店,價格昂貴無比,哪怕是一壺最普通的白開水,都價值幾千塊錢,陳天狂竟然要帶著她去帝王家吃飯!
她伸出手,摸了摸陳天狂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沒發(fā)燒啊……”
陳天狂又好氣又好笑的拿掉了蘇漁的手:“石山給了我一張卡,說是那里的貴賓卡,讓我們?nèi)コ砸怀浴!?p> 陳天狂手中的那張卡自然不可能是石山給他的,只不過現(xiàn)在陳天狂總是習(xí)慣性的將很多事情全都推到石山的身上,至少這樣可以剩下很多的麻煩。
“這樣不好吧……”蘇漁有些猶豫。
然而陳天狂卻大手一揮,根本不給蘇漁反應(yīng)的機(jī)會,已經(jīng)直接發(fā)動了車子,向帝王家開去。
作為南海市最頂尖的飯店,雖然消費(fèi)極其昂貴,但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吃不起,再加上此時正是飯點(diǎn),這里竟然已經(jīng)滿員了,就連陳天狂和蘇漁都是等了一段時間這才輪到他們。
走進(jìn)了帝王家,蘇漁整個人都變得拘謹(jǐn)了起來。
腦袋大小的螃蟹,近一米長的龍蝦,剛剛從外國空運(yùn)過來的牛羊肉……
每一樣都是十分奢侈的東西,代表著一大串?dāng)?shù)字。
服務(wù)生雖然因為陳天狂和蘇漁兩人的衣著而有些看不起他們,不過倒也沒有表現(xiàn)出來,將兩人帶到了大廳的一個桌邊,他便離開這里,去往的其他的餐桌服務(wù)。
“天狂,我們著的要在這里吃嗎?”蘇漁有些心虛的問道。
這里的許多東西都極其的昂貴,他們兩人要是想吃飽,一個人不花個幾萬根本就不夠用!
“放心?!?p> 陳天狂對著蘇漁投去了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后再度在菜單上面尋找了起來。
不多時,陳天狂打了一個響指,那個服務(wù)生這才不緊不慢的走了過來。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和這個,一樣兩份?!标愄炜裰钢藛紊厦娴囊粋€個菜肴說道。
那服務(wù)生眼神古怪的看著陳天狂。
就剛才陳天狂點(diǎn)的這些東西,一個人沒有十萬都下不來,他實在是懷疑陳天狂究竟是否有錢付款。
就在這時,一個男人攬著一個女人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了帝王家。
“沒有位置了?我來你們帝王家吃飯,是看得起你們!”
那男人十分不滿的出手,他從兜里拿出了一張金色的卡片在身邊服務(wù)生的眼前晃了晃:“看到了嗎!帝王家VIP金卡!”
帝王家講究會員制,卡片一共分為五個等級,金卡排在第三位,卻也是有頭有臉的人才能夠擁有。
“可是此時真的沒有位置了啊……我總不能將其他的客人攆走,然后讓您們二位坐在那里吧?!蹦莻€服務(wù)生十分的為難。
“怎么不能?”
那男人嗤笑出聲,他的雙眼在在場一個個座位上掃過,最后落到了陳天狂和蘇漁的身上。
尤其是看到陳天狂兩人衣著樸素之后,臉上更是浮現(xiàn)出了輕蔑的笑容來。
他十分傲慢了走了過去,直接從手包里面拿出了兩沓錢,啪的一聲摔在了桌面上。
“你們?nèi)e的地方吃,這張桌子,是我的了?!彼恼f道。
陳天狂微微抬頭,瞥了那男人一眼:“你憑什么?”
“憑什么?”
那男人冷笑了兩聲,對著陳天狂亮了亮手中的金卡。
“就憑我是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