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阆胍I嗎?”
宋玉萍眉頭也是微微一皺。
這塊玉畢竟不是她的東西,如果她擅自給賣掉,她擔心會讓蘇漁生氣。
“萍姐,你要是舍得買,我愿意出……三萬塊錢?!蹦莻€人再度開口,表情十分的誠懇。
宋玉萍心頭一顫。
三萬塊!
就這么一個鐲子,值三萬塊?
不過她也是十分的精明,故作沉吟狀,慢條斯理的說道:“三萬塊,有點少吧。”
那個女人咬了咬牙:“萍姐,大家都是老熟人了,經(jīng)常一起打麻將,一口價,五萬塊錢,你要是答應,我現(xiàn)在就給你轉(zhuǎn)?!?p> 宋玉萍心中竊喜,沒有想到這么一塊破玉能夠買五萬塊錢!
她毫不猶豫的將手腕上那只玉鐲給摘了下來,接到了對方五萬塊錢的轉(zhuǎn)賬,宋玉萍也是實在沒有繼續(xù)打麻將的欲望了。
她還正在著思考著應該怎么結(jié)束這場麻將,那個買了她手鐲的那個女人忽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隨后便借口離開了此地,打麻將的只剩下三個人,宋玉萍也借故離開了這里。
她準備回家告訴蘇林這個喜訊。
與此同時。
在康逸倫家吃完了飯,陳天狂與蘇漁也終于是返回了趁機大院。
“家里的東西好像被人給動過呢?”
蘇漁皺著眉頭,沉聲說道。
她有強迫癥,許多的東西都必須要擺成她看著順眼的位置。
而這次回來,她發(fā)現(xiàn)很多地方都有了輕微的變化。
“去臥室看一看。”蘇漁拉著陳天狂走向臥室。
推開了臥室的門,蘇漁與陳天狂兩人全都皺起了眉。
家里進賊了!
這是陳天狂與蘇漁心中唯一的想法。
房間里面十分的混亂,許多的抽屜與柜門全都被打開,衣服和被子也被翻得亂七八糟。
“快!檢查一下,看一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蘇漁急切的說道。
兩人快速的在房間收拾了起來,他們將一件件衣服拿了出來,放到了一邊,又整理著其它的那些東西。
一個小時之后,蘇漁坐在床邊,眉頭緊鎖。
她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都沒丟!
她轉(zhuǎn)頭看向了陳天狂。
陳天狂對著蘇漁攤了攤手:“之前爸跟我簽的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同不見了。”
“進到咱們的房間,什么貴重物品都沒有丟,唯獨股權(quán)轉(zhuǎn)讓合同不見了,難道是……”
蘇漁呢喃出聲。
她與陳天狂對視了一眼,隨后異口同聲的說道:“是爸媽!”
“可是爸媽偷那份合同干什么?”蘇漁疑惑的問道。
“爸媽可能是想要把那個工廠給重新要回去吧。”陳天狂分析道。
之前蘇林就和宋玉萍來到工廠,旁敲側(cè)擊的想要將工廠給要回去,卻被陳天狂拒絕,可是今日,他們竟然做出了此等卑鄙的事情!
“對了!”
蘇漁一拍腦門,將被放置在桌上的首飾和打開。
里面那只丁老太太送給她的玉鐲已經(jīng)不見了。
“干媽送給我的玉鐲沒了!”
蘇漁轉(zhuǎn)頭看著陳天狂,都快要哭了出來。
“沒事,應該是媽見到那玉鐲好看,就借著戴一戴,以后會還給你的?!标愄炜癜参康馈?p> “不行,我一定要去問個清楚,爸媽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擅闖咱們家,更是將把咱們家給翻成了這個樣子,還把合同跟玉鐲全都給拿走了!”
蘇漁說著,起身便打算前往宋家別墅。
然而蘇漁剛剛起身,便被陳天狂給攔了下來。
“行了,這都已經(jīng)很晚了,我們明天再過去吧,反正玉鐲丟不了,那個工廠在誰的手中也無所謂。”陳天狂輕聲道。
話雖如此,陳天狂的心里也十分的不舒服。
畢竟這里是他和蘇漁的家,并非是蘇林和宋玉萍的。
這件事若是往大了說,那完全就是可以算成入室盜竊!
蘇漁坐在床上,淚流滿面:“你說爸媽他們到底是要干什么!我們都這么對他們了,他們還有什么不滿的!”
“他們要開工廠,我透支我的工資給她們錢,工廠陷入了危機,我們把債務轉(zhuǎn)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們還有什么不知足的!”
蘇漁喃喃自語,看起來十分的可憐。
“那個鐲子是干媽家的傳家寶,干媽把那個鐲子傳給了我,是信任我,可是我卻把鐲子弄丟了,將來我還有什么顏面去見干媽!”
陳天狂憐愛的看著蘇漁,他攬過了蘇漁那略顯消瘦的肩膀。
這個丫頭,不知道遭受了到了多少的不公。
縱然他回來了,可是蘇漁仍舊背負了很多!
他在蘇漁的額頭上輕輕親了一口,聲音無比的鄭重。
“沒關(guān)系,就算天塌下來,有我陪你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