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人,最大的看起來六十多歲,最小的,也得四十出頭。
三人的眼神全都落在陳天狂的身上,冷漠無比。
“你就找這些歪瓜裂棗跟我動手,你不嫌累,我還累呢?!标愄炜竦恼f道。
歪瓜裂棗!
聽到陳天狂對他們?nèi)说拿枋觯侨齻€人的臉色已經(jīng)變得鐵青起來。
他們都是從外省專門趕過來的,每一人在各自的地盤,那都是出了名的人物,若非是于家出的價夠高,他們也是不可能來到這里。
可是陳天狂竟然膽敢如此的蔑視他們!
“年輕人,我承認(rèn)你有點(diǎn)本事,但是你以為憑借那些,就能夠跟我們對抗,未免有些癡人說夢。”
那個四十出頭的紅臉男人瞥了陳天狂一眼,冷聲道:“原本我還打算只是廢了你就算了,但是看你這樣子,我還是決定殺了你吧。”
陳天狂坐在沙發(fā)上,巋然不動:“你跟我動手,還不夠資格?!?p> 那紅臉男人狠狠的瞪了陳天狂一眼,沒有想到陳天狂如此囂張。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手段,竟然敢跟我這般囂張!”
他發(fā)出了一聲大喝,直奔陳天狂沖來。
一招平平無奇的直拳向陳天狂轟來,其中卻蘊(yùn)有雷霆咆哮之聲。
這是他的看家本領(lǐng),單臂一晃,便有千鈞之力,尋常人在他這一拳之下,無不是骨折筋斷的下場。
他相信,陳天狂也會是一樣。
然而。
當(dāng)他這一拳剛剛來到陳天狂面前之時,陳天狂已經(jīng)抓住了他的拳頭。
手掌微一用力,那紅臉男人已經(jīng)色變。
咯吱咯吱……
他能夠清楚聽到,自己骨頭摩擦傳出來的聲音。
“這小子有古怪,一起上,殺了他!”
另外兩人對視了一眼,隨后便同時向陳天狂飛撲而去。
陳天狂面無表情,起身,手臂一用力,那站在他面前的紅臉男人已經(jīng)被他掄起。
呼嘯的風(fēng)聲響起,紅臉男人做夢都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成為別人手中的武器!
另外兩人慌忙躲閃,可其中一人躲閃不及,被紅臉男人的腳掄中。
嘭!
那人倒飛而出,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臉骨已經(jīng)骨折,一張臉已經(jīng)開始變形。
另外那人心頭一顫。
這得是什么樣的力道,才能夠如此輕易的將一個人的臉骨打碎!
下一刻,他便感覺到自己被陰影籠罩,他一抬頭,對上了一雙冰冷無情的燦然雙眸。
“到你了?!?p> 他的耳中聽到了面前男人的話,緊接著,他便雙眼一黑,全身失去了知覺。
陳天狂站在原地,身邊倒著那三個人,他身上衣物竟然都未曾出現(xiàn)絲毫的褶皺。
“就因為這三個人,就把我給叫過來,你以為誰的時間都跟你一樣,可以這么浪費(fèi)?”陳天狂看向了一邊已經(jīng)看傻了的于鵬武,聲音淡漠。
于鵬武眼神呆滯,他看著地上那三個人,不敢相信就在一分鐘之前,這三個人還站在那里,對著陳天狂耀武揚(yáng)威。
這三個人是他花費(fèi)了大價錢請過來的高手,本以為以三打一穩(wěn)操勝券,然而,現(xiàn)實卻給了他狠狠一巴掌。
“無趣啊。”
陳天狂無奈出聲,邁步走向了于鵬武。
于鵬武身體顫抖起來,他驚懼的看著陳天狂,眼中滿是抗拒之色。
啪!
一耳光抽出,于鵬武的身體橫飛出去。
他一口剛剛被植好的牙齒再一次被陳天狂給扇落。
“下回注意一點(diǎn),別把這樣的人當(dāng)成你翻盤的希望,他們實在是不夠看?!标愄炜竦恼f道。
于鵬武趴在地上,眼神之中充斥著怨毒之色。
“你竟然膽敢對我家少爺出手!”
門外,三十幾個保鏢沖了進(jìn)來,其中司機(jī)的手中更是拿著一把手槍,槍口對準(zhǔn)了陳天狂。
“這種玩具,就別拿出來顯擺了?!?p> 陳天狂冷漠出聲,身形一閃,以眾人無法理解的速度出現(xiàn)在那司機(jī)面前。
也不見陳天狂有什么動作,那司機(jī)手里的手槍已經(jīng)變成了一堆零件。
所有保鏢全都驚懼的看著陳天狂。
于鵬武請來的這三個人的實力他們也是清楚的,每一個都可以打他們所有。
而那三個人卻被陳天狂一個人打倒,他們就算是上,也完全不是陳天狂的對手。
“讓開,擋我路了?!?p> 陳天狂站在一個保鏢面前,淡淡的開口。
那個保鏢身體一顫,不由自主的退到了一邊,不敢繼續(xù)擋在陳天狂的面前。
他的臉上滿是屈辱之色,可是在死亡面前,他也不得不向陳天狂妥協(xié)。
走到了門口的陳天狂忽然回頭,看向了那仍舊呆呆站在原地的司機(jī)。
“還愣著干什么?把我接過來,不得把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