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潘多拉的游戲
雖然看不懂紙條上的文字。
但上面的圖案,只要不瞎都能辨認出來。
流浪漢看到的一瞬間,立馬就認為這是一張武功秘籍。
想想昨晚的委屈,雖然這上面的武功秘籍看起來,似乎不太正經(jīng),但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搶我地盤的渣渣們,給我等著吧!我一定要做全西郊最牛的乞丐。”
想到這兒,流浪漢給了自己兩耳光。
做人怎么能這么沒有理想?
都有了金手指,居然還想著做西郊最牛的乞丐?
說出去,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狠狠的啐了一口唾沫,流浪漢恭恭敬敬的對著天空許愿發(fā)誓。
“蒼天在上,我吳老三,對天發(fā)誓一定要做那個打倒丐中丐,成為新丐中丐的男人!”
“等我擺平了西郊,統(tǒng)一了南苑,就建立最大的幫派。”
“將來讓全宏都所有流浪漢和乞丐們,都能睡上橋洞!”
“讓流浪不分地界!”
“只為態(tài)度!”
“所以,幫派就叫西南流浪派!”
“算了,叫流浪西派吧?!?p> “不行不行,得接地氣一點?!?p> “西瓜派?”
“東瓜派?”
“南瓜派?”
“西派?”
“東派?”
“南派?”
“對,就叫南派!”
……
……
……
就在流浪漢各種發(fā)誓賭咒,打算一雪前恥的時候。
陸野正走在回東城區(qū)的路上。
這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想叫個車都難。
他還不知道那張小紙條已經(jīng)掉了的事情。
自從紙條上的內(nèi)容讓小薩比炸了一次之后,陸野對那東西的興趣就降低了許多。
特別是最近他剛當上山海精神病院的院長,還兼任了神秘調(diào)查局的臨時工,更多的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像這種無法搞明白的秘密,最好的辦法就是徹底忘記。
與其糾結(jié)紙條上的內(nèi)容,還不如多研究研究別的。
比如被陸野拿在手里的盲盒。
別看長得跟個雞蛋似的,但剛才用小薩比掃描后,居然發(fā)現(xiàn)上面還有陣法。
關(guān)于陣法,陸野是搞不懂的;
小薩比由于系統(tǒng)不完整也搞不懂;
最后陸野只能求助于崔道成。
在接到陸野電話時,崔道成疲憊的聲音中顯然帶著一絲興奮。
“老大,你成功了?”
“大熊公仔怎么樣了?”
“這個等會兒慢慢給你講,我問問你,你知道盲盒不?”
“知道呀,六十塊錢一個嘛,當初我也買來玩過,那玩意兒賊坑。”
“不是街邊兒售貨機里面的盲盒,是亡者之城的盲盒?!?p> “亡者之城的?我想想啊?!?p> 等了半分鐘,電話那邊也不說話。
陸野都差點以為崔道成睡著了。
正要準備掛電話。
就聽崔道成開口道:“老大,我好像知道你說的是什么了。”
“話費不要錢啊,趕緊說重點?!?p> “我也是聽說的啊,據(jù)說亡者之城有一種特殊的游戲,叫潘多拉。”
“玩法很簡單,只要繳納一定的金額,就能拿走一個盒子。”
“這些盒子里,有可能裝著罕見的魂玉,能滋養(yǎng)靈體?!?p> “也有可能裝著稀有的武器或是什么道具?!?p> “甚至還有人抽出了原味絲哇?!?p> “總之東西五花八門,什么奇奇怪怪的都有?!?p> 聞言,陸野似乎明白了:“所以,亡者之城的盲盒跟街邊兒的盲盒一樣咯?”
崔道成立馬否決道:“不,完全不一樣?!?p> “這游戲,之所以叫潘多拉,是因為在一套盒子中,總會有一個黑盒,那個黑盒就是潘多拉?!?p> “誰抽到了潘多拉,他就會被邪神吞噬。”
“所以,盲盒上會有特殊陣法,防止被人窺探,對嗎?”
“是的,這種陣法是最古老的吉普賽陣法。”
“由于陣法過于脆弱,用在別的地方根本形同虛設(shè);但用在這種游戲上,可以說是完全無解的?!?p> 這些陸野倒不是特別在意。
盲盒嘛,玩的就是心跳。
要是一開始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那也就不叫盲盒了。
可問題是,在怎么玩心跳,盲盒也不應(yīng)該有生命危險啊!
這特么哪兒是抽盲盒,簡直就是玩命啊。
本就對自己運氣不怎么有信心;
特別是經(jīng)歷過昨晚的遭遇,還被那算命的包打聽說自己霉星高照后;
陸野是更加沒底氣了。
萬一自己手里這個就是潘多拉呢?
所謂的邪神會吞噬自己,會不會是砸開以后,跳出個邪祟,把自己給吃了?
想了想,陸野問道:“如果說,我覺得我抽到了潘多拉,但我不打開,是不是就沒事了?”
“舉個例子,比如一群人去買潘多拉。”
“隨著一個個盒子被打開,都沒有抽到黑盒,那說明黑盒就在最后那個人手里?!?p> “如果最后那人選擇放棄,不開黑盒,老板豈不就虧死了?”
“不會吧?不是收了錢的嗎?”
“收錢只是噱頭,根本無法回本的?!?p> “而且游戲的制定者,早就把這些想好了,”
“潘多拉上的陣法,就是用來防止這種事情發(fā)生的?!?p> “只要感受到觸碰,陣法在激活的同時,也會和你綁定在一起。”
“就算你丟了它,時間一到,陣法就會自動破碎,如果是黑盒,里面的東西自然也會找到你。”
說完,崔道成又補充了一句:“不論你在哪兒?!?p> 聽到這兒,陸野心都涼了。
包打聽的話,他可還記得。
什么福兮禍所依,便宜莫要貪,否則血光之災(zāi),命不久矣。
想想看,自己花一枚無量銅錢抽了一個盲盒。
然后那個不太正經(jīng)的老板娘居然還熱心腸的幫自己把大熊公仔給修好了。
這不就是撿了便宜嗎?
陸野可不信那中年美婦是真的看上自己了。
即便真是看上自己了,搞不好也不是看上活著的自己。
那她為什么要幫自己?
越想,陸野越覺得這個盲盒有問題。
見電話那頭的陸野沉默,崔道成忍不住問道:“老大,你不會去玩潘多拉,還拿到黑盒了吧?”
陸野只好將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給崔道成講了一遍。
當然了,陸野嘴里的這個故事版本,是經(jīng)過藝術(shù)加工后的。
聽著陸野的講述,崔道成忍不住連連乍舌。
同時也不忘安慰道:“老大,一次潘多拉游戲,只允許出現(xiàn)一個黑盒,不會那么巧的?!?p> “而且,潘多拉只是一個傳聞,具體的,我也沒去過,還真不好說?!?p> “興許,你那個單純只是個盲盒,也有可能?!?p> “搞不好,還能開個金色傳說什么的?!?p> 這時候,陸野才想起來。
這崔道成就是個光說不練的主。
他這些話,和自己藝術(shù)加工后的故事,也差不了多少。
得了,人死鳥朝天,不死萬萬年。
我特么豁出去了!
想到這兒,陸野抬手抓起布滿裂紋的盲盒,準備直接摔開了瞧瞧是啥。
青面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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