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張曉東口中的話說完,此時屋內(nèi)的氣氛已然是降到了冰點,這人也不知是真的情商低,還是太過容易上火,竟然直接是撕破了臉皮。
而此刻吳程也是有些摸著不著頭腦,你說你來泡妞就泡妞吧,非得整這些有的沒的,裝逼咱就忍了,可這打臉未免有些過分了吧?
泡妞策略,咱講究抬高自己,然后踩低別人,這沒錯,可這么直接就沖著人來了,咱這可忍不了。
可沒想到的是,吳程還沒來得及發(fā)話呢,韓顏卻是搶先說道:“怎么?照你還意思,你還兼職交通警察唄?”
而一旁的韓楓也是立馬領(lǐng)悟,連忙搭話道:“姐,你這話什么意思?怎么我聽不太明白?!?p> 韓顏卻是笑道:“就是說,咱們來你這朋友家里開的店吃飯,還得讓檢查一下駕照行駛本唄?不然咱們怎么進(jìn)的來?”
韓楓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道:“咦,還真是這么個道理,不然怎么知道人家開什么車?不過,曉東,話說你小子有警官證么?”
這兩姐弟此時還真的是有些惱了,韓顏想的其實挺簡單,這人他并不認(rèn)識,可卻能裝的很,你說你裝吧就算了。
她又不是那些沒怎么見過市面的小女生,笑一笑就過去了,可你裝完之后直接懟我朋友,然后又說我弟,這可就太過分了啊。
而韓楓惱火的原因,就更簡單了,他也不是不知道這張曉東的心思,而且以前這人再跟他說這事的時候,他當(dāng)時也沒表示反對,可當(dāng)時是當(dāng)時,在經(jīng)過剛才與吳程的一番聊天之后。
韓楓此時的態(tài)度卻是有些變了,而且越想越不對,這張曉東是什么性子的人,他韓楓能不知道,就一標(biāo)準(zhǔn)的紈绔子弟,一個月?lián)Q兩女朋友的人,想來泡我姐?我他么當(dāng)時到底是怎么想的?
隨后在看吳程,要長相又長相,要性格有性格,賽車技術(shù)又好,而且聽陸昭他們講說還是一高中老師。
唯一有一點不滿意的就是,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他身邊那個女孩子,好像跟他關(guān)系不錯,但不管怎么比較,也是要比眼前這個張曉東要強(qiáng)的。
俗話說的好:偷雞不成蝕把米,可這張曉東此刻非但是偷不到雞,可能連米都要蝕不到了,因為韓楓也不站他這邊了。
張曉東連忙是講道:“我說兔子你······”
可話剛說一半,便是韓楓給喊住了:“別他么叫我兔子,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韓楓,或者楓哥,咱兩沒那么熟,兔子是給我兄弟喊的,你不是,能明白我的意思?”
這下子,這張曉東此時臉上的表情頓時是有些掛不住了,一臉難堪的講道:“行行行,你們,可以!今天本來還打算這頓飯我來請的,看來我也是不用在自作多情了?!?p> 韓楓見已是撕破了臉皮,干脆也是不管了:“那可不就是自作多情么?今兒本來也沒人叫你,可有些人啊,他非得要死乞白賴的湊上來?!?p> 吳程本打算也是跟著來上幾句的,可看著那張曉東的臉色,已是由紅開始轉(zhuǎn)黑,連忙是勸道:“算了算了,我也吃飽了,咱們結(jié)賬走人吧?”
“艸!今晚你們幾個誰他么都別想走!”沒想到這張曉東竟是直接上火了,一把將桌子給直接掀翻在地,口中大聲吼了起來。
“喲喲喲!好怕怕啊!怎么滴?今晚翻臉還嫌不夠?還想要來點更刺激的?”韓楓卻是看著一點也不慌,整個人先是氣定神閑的摸了摸自己那一腦袋白毛,隨后才是緩緩的站起身來問道。
而韓顏看著也好似沒少見過這種場面,整個人也是顯得不慌不忙的,甚至還能記得抽空將一盒剛用來補(bǔ)過妝,放在臺子上的粉底盒給收進(jìn)包內(nèi)。
其實在掀完桌子之后,馬上這張曉東便是有些后悔了,你說翻臉就翻臉吧,大不了以后不見了,如果有人從中幫忙改勸,以后也不是就沒機(jī)會了。
可這掀桌子不讓人走,那可就是在結(jié)仇了,畢竟天城市也就這么大點地方,張韓兩家作為天城市本地地方企業(yè),低頭不見抬頭見的,而且真說起來,兩家雙方平日里還有不少貿(mào)易上的往來呢。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這張曉東也是不管不想了,見事都做了,今天一定得除了這口惡氣再說。
隨著這番動靜,木門也是被人給拉開,兩個應(yīng)該是這間日料店里請的保安走了進(jìn)來,這兩保安在進(jìn)來之后,先是看了一眼張曉東。
“這幾個人想逃單,被我給發(fā)現(xiàn)了,你們兩個,趕緊給我把他們抓起來。”好家伙,這張曉東此刻明顯是有些沒臉沒皮了,這種話都說了出來。
“鑒于宿主此時面對的復(fù)雜情況,系統(tǒng)將調(diào)用臨時身份以應(yīng)對,請稍后!”
“臨時身份抽取中······臨時身份抽取已完成······”
“紅棍:吳程,身份臨時載入,該臨時身份等級為青銅?!?p> “吳程,如今的你雖然看似簡單,卻極為精通駕駛與改裝車技術(shù),?!?p> “洪門,明末清初的一個地下組織,是由抗清義士殷洪盛起始,起源于“漢留“,經(jīng)由南明東寧總制使陳近南先生大力發(fā)展,進(jìn)而由“漢留“轉(zhuǎn)化為洪門,后逐漸演變?yōu)樯鐖F(tuán)組織?!?p> 隨后,吳程頓時便是感覺到頭疼欲裂,大量的打斗場面突然便出現(xiàn)在了他的記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