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非死不可
范醫(yī)生一懵,“啥事?”
柳夢雖然羞澀,但知道不能諱疾忌醫(yī),畢竟這事關(guān)乎著蕭染的生命。
“他控制不住地……想摸我!”
“咳咳!”范醫(yī)生差點被口水嗆了個半死,好半天才緩過勁來,想說這種癥狀真不是受毒影響,卻會造成他毒發(fā)。
到底是年輕人,不顧性命地沖動。
“以后你離他遠(yuǎn)一點,切勿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悠!”范醫(yī)生在路上一直叮囑。
柳夢沒想到自己這么能禍害人,連忙將他的燈給他掌著,“范叔你注意腳下的路,你說的我都知道了?!?p> “蕭染也真是倒霉,才剛新婚就中了這種毒,也不知道在哪中的,問他幾次都避而不談?!狈夺t(yī)生看了她一眼,“如果想要解毒,還是找到下毒的人最為靠譜,你平時多留意他的身邊。”
柳夢明白他的意思,但她覺得每個人都有秘密,就像蕭染不想給自己看到那間奇怪的屋子,雖然她很好奇,但還是選擇尊重他的隱私。
“你們晚上分床睡吧,他這段時間需要靜修。”范醫(yī)生再次建議。
“要不然……”柳夢咬了咬唇,“我能去您家借宿嗎?不知道夫人同不同意……蕭染家只有一張床,他晚上……”
男人的身體變化,離得這么近,就算不怎么懂,心里也是有數(shù)的。
現(xiàn)在柳夢一到晚上跟他躺一張床上就格外緊張,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以一種親密的姿勢躺在他的懷里。
她很確定自己不會留在這里,而他又不會離開這里,雖然蕭染很好,但她不想耽誤他,甚至害他變成當(dāng)初那個極端的富二代那樣。
太過招人喜歡也是一種煩惱。
柳夢幽幽地嘆了口氣,“范叔,像我這么迷人的女人應(yīng)該很少了,我要是離開蕭染,他會不會對我念念不忘?”
“你放心,優(yōu)秀的女人大有人在?!狈夺t(yī)生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柳夢瞪眼,“這么說,蕭染不是非我不可了?”
等等,她這是什么渣女心態(tài),既不想對蕭染負(fù)責(zé),又不想蕭染忘記自己。
但又不能否認(rèn),這是她此時最真實的想法。
柳夢作為童星出道的偶像小花,追求者一直很多,卻都給她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總覺得他們喜歡的是自己的身份,而不是她這個人。
到了這個奇怪的地方,她沒有任何光環(huán),柔弱得像個菟絲子,靠著攀在大樹上才能得以生存。
蕭染就是這棵大樹,不僅不嫌她麻煩,還護她無憂,讓她產(chǎn)生了一種他是不是喜歡自己的錯覺……
兩人疾步趕回蕭染家里,結(jié)果找了半天都不見他的人影。
“汪汪!”被拴在狗棚里的追日忽然朝他們叫了起來,并一個勁地往門邊那個方向撲騰。
柳夢眼尖,在黑暗中發(fā)現(xiàn)男人靠在墻邊的身影,“蕭染!”
點著兩根蠟燭的屋子里散發(fā)出昏黃的光芒,范醫(yī)生坐在床邊凳子上,皺眉把脈,“確實有點毒發(fā),不過已經(jīng)被他壓下去了,暫時沒有問題?!?p> 蕭染恰在這時醒了過來,一眼看到站在范醫(yī)生身后的女人,無神的眼睛驟然一亮。
柳夢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我知道你控制不住對我做那樣的事不是故意的,我原諒你了,以后你一定要對我更好一點才行?!?p> 蕭染愣了好一會,疑惑地看向范醫(yī)生,范醫(yī)生卻向他攤了攤手。
知道她鬧了什么烏龍,蕭染臉色青紅交加,不想她誤解,又怕說出真相她會生氣,所以默了默,認(rèn)真地告訴她,“以后我不會了……”
“沒事,以后就算那樣也沒什么,畢竟你不受控制。”柳夢很是坦然,不知道自己對蕭染已經(jīng)越來越信任。
蕭染心中一喜,是不是可以借機對她做那樣的事情……很快這個卑鄙的想法就被他壓了下去。
喜歡就是喜歡,想要和她親近也是他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沒有受毒的影響,他沒必要去隱瞞什么來占她的便宜。
“那可不行?!狈夺t(yī)生眼見著兩人越說越危險,打斷了小兩口的交流。
“從現(xiàn)在開始的一個月內(nèi),你……”他看向蕭染,“都不能動欲,否則第二顆解毒丸也會失去作用,據(jù)我所知,村長家已經(jīng)沒有更多的解毒丸了?!?p> 蕭染面皮發(fā)紅,“柳夢,鍋里有給你煮的東西,你去吃吧?!?p> 柳夢眼睛轉(zhuǎn)了一下,拿著一根蠟燭走了出去。
“你這小子,不怕死是不是,那你怕不怕不舉?”范醫(yī)生一語激起千層浪,讓蕭染怔了怔,“什么意思?”
“毒沒有解之前,不能動欲,不能動欲,不能動欲,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再這樣下去,你這方面的能力就會出現(xiàn)問題!”
“……”
“我看你跟那個丫頭在一起,根本控制住不住自己。我能理解,年輕人嘛,血氣方剛,又是喜歡的姑娘,還是自己媳婦,但如果你不想以后因為不舉被你媳婦嘲笑,你就給我收斂一點!”
見他面色平靜,顯然不太相信,范醫(yī)生又說:“你知道村東頭那個潑婦為什么紅杏出墻了嗎,就是她男人不行。”
蕭染心口一滯,根本無法容忍柳夢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沒想到女人在這方面也有需求……
他臉色變了一變,“你說句實話,我比之謝康,如何?”
“什么如何?”正在收拾東西的范醫(yī)生停住動作。
“就是……那方面能力……”
“咳咳!”范醫(yī)生發(fā)現(xiàn)小兩口真是語出驚人,一點都不委婉,“你干嘛跟他比,能比嗎?”
蕭染臉色一下子難看起來,“比不上?”
“你這小子,這我怎么知道,你應(yīng)該問……咳,和你們都在一起過的女人,不過女人這方面的感覺也會有差異,身體契合、心靈契合不同,體驗也不一樣。”范醫(yī)生恍惚有種在教自己兒子的感覺,如果他有孩子,應(yīng)該就是蕭染這般大了。
“我一定不比他差!”
范醫(yī)生樂了,“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情況,但你也不想想,他常年耽于酒色,身子早就垮了,你這小子之前有過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