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見她沒說話,就更加肆無忌憚的靠近她,直到倆人的身軀相貼,彼此的呼吸交纏,強而有力的心跳緊碰。
秦眠的手掌驀然攥成了拳頭,很緊張,急吼吼的就開口:“你……你別靠我這么近,我難受。”
她想推開男人,卻根本沒有任何力氣,反倒還被對方直接扣住了手腕,將其繞到了頭頂上。
“你有我難受?”傅斯年皺起眉頭,“乖乖,別再折磨我了,男人憋久了對身體不好?!?p> 秦眠登時臉更加覺得發(fā)燙。
瑟縮了一下,但聲音依舊很鎮(zhèn)定,“你的右手又不是擺設(shè),再不濟,我?guī)湍憬袔讉€前凸后翹的大美人兒成不成?雖然都沒我漂亮吧,但也算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你就別在意那么多了,舒坦就行了?!?p> 聞言,傅斯年強忍住把這臭丫頭吊起來打一頓的沖動。
別的女人巴不得自己的男人除了自己,世界里再沒其他異性。
而他面前這個女人倒好,還要主動把別的女人推向他。
這只能證明一件事,就是秦眠根本就沒有在意過他。
因為沒有情愫,所以即便自己跟另一個女人在她面前上演相撲比賽,她也可以貼心的幫他們把門帶上。
越想,這心就越發(fā)不是滋味。
最后,還是松開了她。
得以解脫的秦眠驀然松了一口氣,但仍是吊著心,生怕這個男人忍不住餓狼撲食。
不是她秦眠愛亂瞎想,實在是這個男人眼中的欲念太過炙熱,看得她心發(fā)怵。
“乖乖,我知道你不在意我,但別表現(xiàn)得這么明顯好不好?我心會疼。”
傅斯年笑了,可那抹笑卻顯得凄涼無奈。
深深映入秦眠的眼底,使其眼睫輕顫,心尖兒有所觸動。
她好像還是第一次,看見傅斯年這般如此挫敗的模樣。
堂堂商業(yè)帝王傅三爺,居然也有對一件事如此把握不住的時候。
秦眠想開口說點什么,但喉間卻有些苦澀,不知道該如何啟口。
而傅斯年,顯然也沒有要等她說些什么,抿了抿嘴,語氣掩蓋不住的悶沉:“乖乖,如果你覺得我的喜歡對你造成了困擾,那我會盡量不來打擾你的生活,但若是你需要我了,我會馬上出現(xiàn)在你面前?!?p> 男人卸下一身傲骨,甘愿為她俯首稱臣,只因為這個人是她——他的小仙女秦眠。
一字一句,佛入了秦眠的耳廓。
說不感動其實是假的。
可語言上的甜頭終歸只是一時的。
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我愛你這三個字失去了原本的真誠,被口蜜腹劍所定義;深情二字也被所謂的舔狗污染。
在這曖昧肆意妄為的時代,一生愛一人顯得十分珍貴。
秦眠并沒有底氣,傅斯年對她是不是一時新鮮她沒辦法斷定。
是,她是招惹了他,他破天荒沒有找自己算賬,還對自己好得不得了,確實很難讓人不心動。
她秦眠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她承認,她有所悸動??蛇@并不代表非他不可,因為誰也不能保證這份喜歡期限是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