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風(fēng)雪樓外,看著氣派的花樓外面金碧輝煌,牌匾上的三個大字是寫的蒼勁有力,帶著點點星光,可見書寫者修為甚高。
里里外外人煙裊裊,有女子嬉笑的聲音,也有小曲從里面?zhèn)鞒?,見宋籬落站在那里,管事的老鴇眼前一亮,扭著纖細(xì)的腰肢就走向了宋籬落。
她從未見過如此絕色的人,若收入她麾下,那必定成為了風(fēng)雪樓的女頭牌,但這只能想想,畢竟這女子身上的裙子看上去都值數(shù)千金幣,試問若不是大富大貴的人,誰會穿著玉錦棉段?
這可是魔族最貴的棉緞。
“姑娘看著面生,第一次來玩?我是這管事的,你可以叫我翠姐?!贝浣汩_口,她湊近宋籬落。
她衣著暴露,但魔族從來不拘小節(jié),這些在宋籬落眼中可算是見怪不怪了,魔族本就衣物簡潔,風(fēng)俗又開放,一些世家女子還有這般穿的呢,只不過她不喜這般,她喜好簡潔卻又不怎么暴露的衣衫。
翠姐不過五十多歲,保養(yǎng)的像是三十歲的女子一般,風(fēng)韻猶存。
若她不開口說是這里的掌柜,宋籬落還真看不出來。
“一間上房,把你們這里所有出名的清倌全叫來。”宋籬落伸手從儲物戒掏出一整袋金幣,直接扔給翠姐踱步進(jìn)去。她
雙手背在身后,一身簡潔的紅衣襯得她是妖嬈,氣勢全開。一些男子本來是過來消遣的,看見宋籬落,總感覺懷中的姑娘差了點事。
“好嘞,姑娘樓上請?!贝浣阋娝位h落出手大方,便開心的跟在她身后,吩咐了下去,讓人準(zhǔn)備。
宋籬落坐在屋內(nèi),手中拿著酒壺,里面裝的是金桐釀,這是魔族最出名的烈酒,一般人喝上半壇就醉了,但宋籬落向來酒量就很好,喝了大概有一整壇了也還未顯醉,濃烈的酒香刺激著宋籬落的味蕾。
緊接著翠姐帶來了七八個長相絕美的人來,形形色色各不相同,但宋籬落沒有一個是看上的。
“你是在敷衍本少主?!”宋籬落緩緩伸手,周圍的魔氣全部都急躁起來,快速凝聚成一只大手掐住了翠姐的脖子。
翠姐心中暗驚,這女子能讓外界的魔氣為她所用!這是只有。。。只有純血魔族的人才可做到,這女子自稱少主,難道是。。兩日前剛剛大婚的那位。。。
“少主。。饒。。命!不知是。。少,少主大駕光臨,賤妾這就去重新安排?!贝浣阌X得大手越來越緊,趕緊出聲道。
“讓你們頭牌來伺候?!彼位h落松開手,喝了一口酒,對翠姐道。
“咳咳,是,是,賤妾這就去?!贝浣憬o幾名男子使了個眼色,幾人退下后,翠姐跟在他們后面離開,關(guān)上房門,眸中滿是算計。
“去請公子,說少主來了,點名讓他來?!贝浣惴愿酪蝗说?。
“可公子不是不隨便接客嗎?”那人不解的開口。
“愚蠢!這是隨便的客人嗎?是魔族少主,成婚兩日便來咱們風(fēng)雪樓,那白家公子怕是不行,還不去請公子,若這次成了,公子怕是會給我不少好處呢?!贝浣愦晔?,滿是淫笑道。
“翠姐好打算,公子定會嘉獎您?!蹦侨苏~媚道。
“自然,到最后也少不了你們的好處,都下去吧,趕緊請公子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