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總算是回來了,這位是。。。”宋武守在星魂殿的屋頂,見到宋籬落的身影后,便匆匆飛身站到宋籬落面前,有些擔(dān)心。
“這是景兒,日后他便在我身邊侍奉了?!彼位h落淡淡的開口,仿佛將這件大事說得跟明日吃什么飯一般簡單。
“可,小姐您都成婚了,讓男子侍奉會不會太。。。”宋武有些擔(dān)憂,畢竟白奕才宋籬落正牌的夫婿,即便宋籬落再不喜歡他,成婚了那也是不可否認(rèn)的事實(shí)啊。
宋籬落這么做不是擺明要給白奕戴一頂綠帽子嗎?
“成婚又如何?景兒風(fēng)趣幽默而且會彈琴,還會討我歡心,總比面對著一個只會拒絕本少主且又輕浮的人要好?!彼位h落瞥見星魂殿內(nèi)走出來的身影,便放大聲音故意讓那道身影聽去。
白奕聽到宋籬落的話也不生氣,緩步走到宋籬落面前,對宋籬落行禮后才溫聲開口:“少主回來了在下也就不擔(dān)心了,在下身體還很虛弱,就先去歇下了。至于少主帶回來何人,只要少主愿意,在下也不會介意?!?p> 白奕臉色有些蒼白,看來是病還沒有大好,宋籬落見狀本想詢問他身體如何了,可見他嘴角帶著標(biāo)準(zhǔn)的溫柔笑意,怒氣蹭蹭的往上冒,于是便沒有開口。
白奕的話如針般扎入她的心中,她看著白奕這種滿不在乎的模樣,胸口泛起斑駁的疼痛。
許尚景想要向白奕行禮的,但是宋籬落拉了他一把:“景兒,不必理他,走,我們進(jìn)屋,今日真的好累啊,我們休息去?!?p> 說完,宋籬落看都不看白奕,拉著許尚景從他身旁經(jīng)過進(jìn)入主殿,嘭的把門關(guān)上。
“小姐,小姐!哎,白公子,您且去休息吧,小姐脾氣本就這般喜怒無常,您也不要太在意的好?!彼挝湟娝位h落把白奕晾在外面,不由的心中有些責(zé)怪宋籬落。
畢竟白奕在宋籬落沒回來的時候還很擔(dān)心她,若不是因?yàn)樯碜犹撊?,怕是親自去找了。
宋武倒是覺得白奕公子這般挺不錯的,溫柔貼心,這樣的男子很少見的,小姐怎么就這么不知足呢。
“少主性子是直爽了些,在下是明白的?!卑邹葘λ挝湮⑽⒁恍ΓD(zhuǎn)頭向偏殿走去,在轉(zhuǎn)頭的瞬間,他的臉色帶有陰郁,憤怒,隱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地握著,腳步有些虛浮。
白奕進(jìn)入偏殿關(guān)上門后,伸手重重的砸在了柱子上,手上的傷又嚴(yán)重了些,透過紗布泛起了紅色。
他眸中思緒千變?nèi)f化,他后悔了,后悔今日推開了宋籬落,宋籬落今早不是還說喜歡他嗎,為什么才過了一個白日,她便對他這樣冷漠了?
都是那個叫景兒的男人!白奕承認(rèn)嫉妒了,他嫉妒那個景兒。
他忽然覺得他渾身的力氣就在一瞬間被抽光,白奕覺得從未有這般累過,他踱步走向床榻的腳步一僵,很累,方才宋籬落說很累,難道。。。已經(jīng)和那個男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
白奕雙眸一凌,之后有些不敢相信的喃喃道:“不可能,阿落不是那樣的人,她不可能。。。不可能!”
他自我安慰著,可那些話卻一遍遍的在他腦海中被放大,累,宋籬落說很累!
他現(xiàn)在感覺到了手上的刺痛了,手上的傷已經(jīng)止住血了,可是被他剛剛用力一錘,竟然又出血了,但手上的傷怎么也抵不過心里的痛,他感覺現(xiàn)在他呼吸都不暢了,身體靠著床榻緩緩滑落,他現(xiàn)在頭很疼,心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