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切實的感受,許尚景現(xiàn)在還心有余悸,背后的里衣被汗全部浸濕了。
許尚景順著白奕的目光扭頭一看,原來是一身紫色紗裙的宋籬落站在了他身后,看來是宋籬落的到來才救了他,這倒是讓他松了口氣。
“白奕少爺如此大度,不如這名也不必要了,我甚是喜歡景兒,嫁給你只不過是一時興起。不如等父親回來我便告知他,休了你,另招景兒為夫,如何?”宋籬落似笑非笑的開口,目光盯著白奕,想看他惱羞成怒。
“全憑少主做主?!卑邹冗€是那種溫潤的態(tài)度。但這話的確是刺透了宋籬落的心,宋籬落臉色一白。
“白奕,本少主還沒要了你呢!等你傷好履行了承諾,本少主自然會放你離去,不過想想你的味道,還真的是不錯呢!”宋籬落上前一步,抬手掐住白奕的下巴,目光中帶著色欲,盯緊白奕的唇,好似在回味什么,隨后舔了舔自己的唇,示意白奕,她對他做過什么。
“少主,請自重?!卑邹壬焓帜瞄_宋籬落的手,也不生氣,還是那般淡淡的模樣。
但他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了,宋籬落這樣是在點火,他用魔氣壓制著身體的欲望。
“嘗了景兒的味道后,本少主對你的興趣便少了些呢,但是既然你當(dāng)初答應(yīng)傷好后便服侍本少主,那本少主便勉為其難收下你的初次了?!彼位h落目光輕佻,嘴角帶著一絲玩味。
隨后她環(huán)住許尚景的手臂向魔宮外走去,不再理白奕。
白奕在他們身后握緊雙手,渾身顫抖,眸中帶著一絲暴怒,她當(dāng)真和這個清倌有了肌膚之親!
看來,不能讓自己的傷更嚴(yán)重了,他需要快些得到宋籬落。
本以為傷重了宋籬落會心疼他,可他竟然忘了,宋籬落不是他能左右的人,若逼急了她,那很有可能這輩子他將不會再入宋籬落的眼。到時候就算他死纏爛打,那也就晚了。
“我的清白就這么簡單的從你口中沒了?”許尚景低頭輕聲對宋籬落道,顯然他接受不了宋籬落說他們二人已經(jīng)。。。他潔身自好,除了逢場作戲就沒有碰過女人,這要是被他爹知道了,豈不是要揍死他?
許家的名聲可別被他給敗壞了才好。。。
“你還有什么清白可言?難道你忘了你的身份一直都是清倌了嗎?你可別告訴我你還未經(jīng)人事。”宋籬落顯然不相信許尚景還未經(jīng)人事。
畢竟他是風(fēng)雪樓頭牌,他就沒被女人給睡過?或者就沒有想睡別的女人?
“當(dāng)然沒有,我潔身自好,我賣藝不賣身,我有原則的好不好?”許尚景甩開宋籬落挽著他胳膊的手,小聲的咬牙開口。
說完還扭頭看了看依舊站在身后沒有跟來的白奕,他看白奕的時候,白奕正在用冰冷的目光盯著他,嚇得他趕緊扭回頭,渾身打了個冷戰(zhàn)。
“沒想到你還是個雛啊,哈哈哈哈哈?!彼位h落低語,但還是忍不住笑了,這真是稀奇事,穿梭于風(fēng)雪樓這種地方的人還能是個未經(jīng)人事的雛的。
“你好意思笑我,說的跟你經(jīng)驗豐富似的,怎么,你試過?”許尚景雙手環(huán)胸,垂眸瞥了眼宋籬落,眸中的戲謔落在宋籬落眼里。
宋籬落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說:“我就是經(jīng)驗豐富啊,不然如何調(diào)戲的你如此順手?”
“昨日飲酒時你挽起袖子,我可看見你手臂上的守宮砂還在呢,你說你怎么個經(jīng)驗豐富?難道夢里經(jīng)驗豐富?嗯?”許尚景尾音一挑,帶著一絲曖昧之意。
“雖然沒實踐過,但是畫本看的不少,嗯,日后一定要都嘗試一番!”宋籬落用手撐著下巴,認(rèn)真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