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恐怕不能如了嚴清風那老家伙的意了。”宋籬落輕輕嘖了一聲,有些幸災樂禍。
“夫人的意思是?”溫鳴俊顯然是沒有聽懂宋籬落的意思,于是不解的開口詢問。
“他們二人正在閉關(guān),沒有十天半月是出不來了”宋籬落挑眉,隨后她雙手環(huán)胸看向前面已經(jīng)追上她腳步的幾位長老進入前廳,觀望一下才對溫鳴俊道:“我們也去看看吧?!?p> 寧凌坐在主位上,什么話也沒說。
“莜兒那丫頭可還聽話?”曲徵樺落坐在寧凌的下首,主動沉聲開口詢問道。
“莜兒乖得很,不過這里不比浮塵學府,她怕是會住不慣?!睂幜璧拈_口道,他面上沒什么表情,但眼眸中露出的歉意卻出賣了他的內(nèi)心。
“這里比浮塵學府更適合莜兒修煉?!鼻鐦蹇闯鰜砹藢幜璧那敢猓粍勇暽拇瓜马?。
“曲掌事此次前來是為了君聰之事,可是已經(jīng)知曉了什么?”幾位長老也相繼而來,大長老踏入前廳之后的第一句話便是詢問曲徵樺是否已經(jīng)知道了君聰沒有死的消息。
“當年死的是君聰?shù)陌镁?,前幾日君聰在傳承儀式上暴露身份,最后逃出仙族,我說的可有錯?”曲徵樺面露不悅,顯然是嫌大長老試探了他。
“哼!老夫記得此事被封鎖了,整個仙族都還不知曉,怎么好端端的傳到了曲掌事的耳中?”四長老沒好氣的道。
他還在生曲徵樺在族長府門口對他動手的悶氣,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輩逼得毫無還手之力,真的是很丟臉。
曲徵樺沒有說話,他自知方才不該對四長老動手,畢竟他是晚輩,而四長老又是寧楹母親家的娘家人。
但他也不能站著讓四長老打他啊,他摸了摸鼻子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就被一道囂張的聲音打斷了。
“是我說的,如何?四長老打不過曲掌事,難道還要對我這個弱女子動手?”宋籬落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四長老。
四長老沉默了,他打不過曲徵樺,也打不過宋籬落,如今他倒是像個孫子一樣憋屈了。
“此事牽連甚大,曲掌事能來也是我仙族的榮幸。”寧凌的話讓曲徵樺一愣。
曲徵樺沒想到寧凌竟然會向著他說話,還以為他會護著他們仙族的人。
“寧族長,可否借一步說話?”曲徵樺盯著寧凌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看了良久才開口。
“族長!不可!”四長老有些急切的阻攔。
他們十人在寧凌身邊還好,若是寧凌和曲徵樺單獨談又惹怒曲徵樺的話,萬一動起手,寧凌身邊也沒人幫他阻擋,若是曲徵樺重傷了他,仙族還有誰能夠執(zhí)掌?
“曲掌事,有什么事就在這里講便好,君聰之事我們也都了解一二,也可為你解答。”二長老溫和的開口,比起四長老的氣急敗壞,他的態(tài)度顯得是無比的好。
“是啊曲掌事,雖說當初我們仙族和你鬧得很僵,但如今我們都有共同的敵人,還望你能不計前嫌?!比L老也迎合著二長老的話。
“過去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我如今肯踏入仙族也不愿再提,還希望諸位長老見諒晚輩當初的無禮行為?!鼻鐦鍖χ盼婚L老拱手。
“曲掌事不介懷,我們幾人也不會再提了?!贝箝L老點了點頭,客氣的開口。
“哼!”大長老說完,四長老輕哼一聲也沒說什么,表示接受了曲徵樺所說的話。
“既然如此,我是否可以和寧族長單獨談談?”曲徵樺再次話鋒一轉(zhuǎn)。
他的執(zhí)著倒是讓四長老無話可說,四長老雙手背在身后,踱步走了出去。
“曲掌事,隨我來吧。”寧凌淡淡的開口,伸手示意曲徵樺隨他去偏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