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并非故意?”白無鳶輕輕為曲凝莜理了理耳邊的碎發(fā)后,才轉(zhuǎn)頭寒聲道。
“是,方才并未有人能夠證明夫人的身份,僅憑白玉大人的片面之言怎能服眾?”李家主的意思像是在承認自己的錯誤,但話語間都在說曲凝莜的身份是虛的。
李家主的話倒是讓幾個中等魔族的家主迎合了幾聲,似乎都不太承認曲凝莜的身份。
白無鳶沒有說話,一揮衣袖將李家主直接掀飛,重重的跌落在大殿中央,純凈的魔氣直接鎖定李家主,讓他被壓在地上無法動彈。
“本尊曾說過的話,各位家主莫不是都忘記了?”
站在地下的家主們顯然被白無鳶這一擊狠狠的威懾到,都不敢吱聲。
只有那名白衣男子抬眼看了白無鳶,魔尊的修為似乎又精進了不少。
“李家主,本尊曾在大殿內(nèi)說過什么?”白無鳶似笑非笑,垂眸看著被他壓制趴在地上的李家主。
“魔尊。。。曾說過。。想要的是,聽話的,魔族。?!?p> “可本尊并未看到你聽話?!陛p飄飄的話讓李家主整個人都如同落入冰窖般。
“魔尊。。。魔尊。。。還請饒過,屬下,屬下再也不,不敢了?!崩罴抑鞅粔褐圃诘厣?,說話都費勁但他還是驚恐的求饒。
他知道,若他再不求饒的話,那他將會被抹殺掉,而李家的家主會換做一位聽話的人。
可白無鳶顯然是不愿再聽他多說,揮了揮手白玉便知曉了,他將李家主拖了下去,然后會安排白無鳶的人坐上李家家主之位。
事到如今,方才還和李家主迎合的幾位家主都恨不得將頭低穿在地上。
“本尊的話,你們還有人有異議么?”白無鳶掃視了下方的人們。
“沒有、”
“是沒有還是不敢?”白無鳶慵懶的開口,隨后似乎是感覺無聊便將曲凝莜摟入懷中,軟玉入懷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藍梓沫看到這一幕,唇角微微抽了一下,將頭扭到另一邊,不去看二人。
“都起來吧,跪著作甚?!卑谉o鳶的話讓眾人無語,合著給他行禮,他到現(xiàn)在才看到?
“。。。”曲凝莜當(dāng)著這么多人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能直接推開白無鳶,不然的話白無鳶也會很掉面子。
“蘇家主?!卑谉o鳶見青衣男子站在那里,默不作聲的看著藍梓沫在發(fā)呆,于是看了眼藍梓沫,轉(zhuǎn)而又看向青衣男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蘇幕山回過神來才發(fā)覺白無鳶在叫他于是趕忙開口:“魔尊?!?p> “怎么,本尊的妹妹這么好看?”
“屬下唐突了,只是感覺公主和屬下認識的一位小輩長得有些相像?!碧K幕山想不明白,怎么籬落夫人認的女兒和自己外孫想要娶的那名人族女子這般相像。
“哦?還有此等趣事?”白無鳶一個彈指,藍梓沫身后就出現(xiàn)了一把椅子,那是他用魔氣幻化的椅子,和實物一般但要比普通的椅子還要結(jié)實許多。
“沫兒坐,聽聽蘇家主如何說?!卑谉o鳶淡淡的開口。藍梓沫對白無鳶頷首,隨后坐在魔氣幻化的椅子上,有些疑惑白無鳶的舉動。
同樣疑惑的還有曲凝莜,白無鳶在刻意為難蘇家主。
其余人自然也看出來了,但都怕引禍上身,都不敢開口,只有白衣男子站在一旁,默默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