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那邊,就你弄的那虛夜宮了,進去看看?”
涂山容容指著城內(nèi)一座高大的宮殿說道。
這宮殿不比沙狐城的皇宮小,甚至大過。
其外表一片漆黑,像是噬人的黑洞。
“好,我們?nèi)タ纯础!睘鯛桙c點頭,被涂山容容拉進了宮殿內(nèi)。
內(nèi)部倒不像外面那樣漆黑無比,反而光芒大盛,穹頂上綴飾著數(shù)十顆夜明珠,墻上掛了數(shù)十幅精美的壁畫,整體偏朦朧。
黑毯子兩旁擺設了一排長壽燈,將殿內(nèi)照得光鮮明亮。
走了兩步,感覺路有點陡,烏爾以為是這毯子底下的地板不平坦,也沒有在意。
“王,歡迎歸來。”
黑衣早已換上了一件純黑的袍子,面帶微笑地從宮殿深處走了出來。
“黑衣是么?還不錯,說說看吧,虛夜宮這些年的情況?!睘鯛柛惺艿胶谝律砩纤箍死锿屑墑e的靈壓,滿意地點了頭頭。
“感謝您的認可,請隨我來,坐下聊?!焙谝挛⑿χ鴮鯛柡屯可饺萑輲У搅艘粋€房間內(nèi)。
這個房間像是會議室,中心是一張環(huán)形會桌,擺設了數(shù)十張椅子,房間內(nèi)簡單地裝飾了些盆栽。
烏爾與涂山容容一起在主位上坐了下來,黑衣卻跑到對面去,打開了光幕,激情并茂地“演講”起來。
“首先是您重點叮囑的十刃,我給組建好了……”
烏爾立馬打斷他,眼神中透著懷疑,“我什么時候重點叮囑過十刃了?”
“?。俊焙谝乱荒樸卤?,沒有嗎?我怎么不知道?
“現(xiàn)十刃,零刃·伊爾克,一刃·奇利亞特,二刃·莉蓮,三刃·赫利貝爾,四刃·莎,五刃·艾絲,六刃·阿諾克,七刃·巴克拉拉,八刃·卡爾利斯,九刃·厄恩斯特,你自己又搞了個十刃?”
“嗯,對啊,我當時還以為您要我在這個世界組建一個十刃出來,然后我就做了,現(xiàn)在零到九刃依次是我,王權無暮,雨師,孫朝,涂山小樂,那姐弟倆,卞永劍,木靈?!?p> 黑衣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難道我真的多想了?嗚嗚嗚嗚……
“實力如何?”烏爾問道。
“我大概能打那個小金人十個的樣子,其余的除了王權無暮都打不過那個小金人,那家伙現(xiàn)在只有百分之八的實力,不然要咱十個一起上才能打?!?p> 黑衣回憶著說道。
涂山容容在一旁掩嘴偷笑,傳說中的傲來三少竟然淪為戰(zhàn)力單位,可悲喲~
“勉勉強強過的去吧,應該都是至少瓦虛吧?現(xiàn)十刃的從屬官都沒有一位瓦虛級,最低也是像奈杰爾那樣初入斯克里托的?!?p> 烏爾不好意思打擊他,看來除了黑衣和王權無暮,其他最多瓦虛級,連那棵苦情樹都打不過,可能王權無暮也就能和苦情樹打個平手的樣子?
這種實力說實話連前一萬的編號都沒有,黑衣勉強能擠進前百的樣子,王權無暮得前千去了。
“是、是的……”
黑衣失去了自信,奈杰爾,就是早上那個吧,可能就他和王權無暮能打吧,雨師到木靈一個也打不過。
“嗯,有心了,就這樣保持吧,等有時間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烏爾點點頭,還是不打擊他了吧,就這樣保持,一個死之界虛夜宮,叫做總宮,這里的就叫分宮好了,沒影響,這樣也不至于導致雙方權力動蕩。
“好,有時間的話?!?p> 黑衣心虛道,語氣中明顯自信不足。
“嗯,我們先走了,你先自己看著辦?!睘鯛栍指可饺萑葑呋亓送可匠?,到處閑逛起來。
黑衣苦逼著臉看向了剛從門外走進來的小閃。
他頭發(fā)不知道怎么時候改了,之前還是爆炸頭一樣的,現(xiàn)在成了正常年輕人的中長發(fā),氣質(zhì)變化了很多,英武了一些,陽剛了一些。
實際上就是今天被他姐威脅要么幫他剪成光頭,要么弄個正常點的發(fā)型二選一的結(jié)果。
他以前有一次沒聽話,第二天他就戴著帽子出門了,因為他姐在他睡覺的時候把他頭發(fā)給剃了,毫不留情,光光亮亮。
所以這次他姐一說,立馬就去改了,不然他又得戴很長一段時間的帽子了。
“你聽到了嗎?王很失望!怎么辦?你們其實連從屬官都打不過!”
黑衣無力癱坐下去,捂臉不敢面對自己。
“……”小閃別過頭去,捂住耳朵不聽他的叨叨。
你在他那兒受氣了跑我這來撒干嘛?我在家要被我姐欺負,在外面還要被你們欺負不成?
我TM的又不是受氣包,真的是……
小閃白著眼快步跑了,一秒也不想多待。
黑衣:“……”好了,現(xiàn)在連個撒氣的也沒有了,只能我自己憋著了,嗚嗚嗚嗚……寶寶心里苦,但是寶寶不說,寶寶委屈自己就行了。
……
“西法哥哥,走,我們?nèi)パ褒S,買點糖,你應該很久都沒有吃到妖馨齋的糖果了吧?”
涂山容容微笑著,伸出了手,示意烏爾把自己抱在懷里。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都不在涂山,怎么可能吃到它這兒的糖?”烏爾輕輕將涂山容容攬入懷中,帶著她一步一步走進了妖馨齋。
“略略略~我就是故意的,一千年吃不到,饞死你!哼!”涂山容容傲嬌地別過頭去。
“我不饞糖,我饞你。”烏爾難得的露出了一個微笑,如春日暖陽,照人心房,讓涂山容容感覺自己內(nèi)心暖暖的,很是舒適。
使勁睜大眼睛,又揉了揉,終于,她確定了,烏爾真的笑了,而且不是像以前那樣那樣被她逼著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這就是他發(fā)自內(nèi)心的微笑。
她沒有看錯,沒有出現(xiàn)幻覺。
見涂山容容呆住,烏爾關心道:“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嗎?”
“沒,只是你笑起來好好看。你以前從來沒有笑過的,我只是感覺異常詫異而已?!蓖可饺萑萑鐚嵒卮?,目光依舊停留在烏爾臉上。
“是嗎?我以前沒有笑過嗎?可我明明記得你逼著我笑過的,我想想……那天晚上,你以那個什么,什么涂山狐貍精拳擊大賽——應該是,為理由來找我訓練實戰(zhàn)技巧,好像是你覺得自己有不小的進步,感到很開心吧,就讓我陪你一起笑來著……”
烏爾回憶道,往事若在眼前,沒有一絲生疏感,仿佛千年只一瞬間。
涂山容容臉瞬間黑了下來,什么叫我逼著你笑,想想就得了,還當著那么多狐妖的面說出來干嘛?爆我黑料嗎?
“那啥,二當家的,我們什么也沒聽到,大家剛才都在愉快地聊天,一點兒也沒注意到外面,咱們真的什么也沒聽到?!?p> 一位穿著白色衣服的女性狐妖慌慌張張地說道,然后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和同伴聊天。
“啊對對對,剛剛我們什么也沒聽到,畢竟這聲音很嘈雜是吧?”
大家紛紛附和起來,畢竟在涂山有這么一句話:“你惹到大當家的了,認錯,合序懲罰一下也就過去了,畢竟大當家面冷心善,但你要是惹得二當家不開心了……嘿,先不要說生死的問題,雖然不會有身體上的疼痛,但精神上嘛,那可就不一定了?!?p> “嗯,那就好?!?p> 涂山容容滿意地點了頭。
“你這么讓人害怕的嗎?我還以為雅雅她那樣的才讓人害怕呢?!?p> “什么叫害怕?我們這叫尊敬!”前臺的狐妖大聲喊道,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你誰呀?還摟著二當家的?竟然還說她讓我們害怕?真是的……欸?我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是嗎?我知道了,尊敬,來一根超大的五彩棒,多少錢?”烏爾低頭看了看滿臉怨氣的涂山容容,接過一根籃球大的五彩棒放到了她嘴里,“甜嗎?”
“還用你說?當然甜,好了,你付錢吧,一分也不能少?!蓖可饺萑莅琢怂谎郏灶欁缘某粤似饋?。
“因為這是超大型的,是普通五彩棒的五倍,所以價錢也是五倍,一共二百五十塊哦,看在二當家的份上,給你打八折,就收兩百塊好了?!?p> 前臺狐妖抱胸道。
“嗯,兩百,就這么多了是吧?”
烏爾拿出兩張紅花花的RNB放在了臺上,慢悠悠地走了出去,模樣竟然有些……欠揍?
一只小小心
我之前說過后面有些偏日常的,因為不太會的原因,要是要寫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大家指出,我會適當修改,錯別字、語句不通暢、情景不合理什么的 再小聲嗶嗶一句,因為日常寫得少的原因,所以碼字速度會比平常慢很多,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