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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白月光替身嘛?收費的那種

第一百零三章 是魔法嗎?

  這下子不僅是管家他們驚訝得幾乎說不出話來,連帶著上官啟和秦苻歸也傻了眼。

  一個重病纏身甚至已經(jīng)到了藥石無用地步的人,竟然在喝了幾口陌生人的血后真的恢復(fù)了神志!

  那么多醫(yī)生連病源都查不出來,連抑制病癥都做不到,如今卻被一個女傭給解決了。

  這難道是魔法嗎?

  漆岑床邊原本站著的一個外國籍醫(yī)生看到這種情況,立刻大驚失色地跑了出去,尖叫著喊來自己的團隊想要研究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房間內(nèi)一時間陷入了混亂之中,剛剛蘇醒的漆岑很是迷茫。她意識仍舊是朦朧的,只覺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很痛很疲憊,有種說不上來的脫力。

  趁著上官啟還沒反應(yīng)過來狀況和秦苻歸一起呆愣地站著時,賀昭急忙湊近漆岑身邊拉住她的手,溫柔地一遍遍輕聲問她身體怎么樣有沒有哪里難受。

  漆岑半睜著眼,打量了一圈四周可仍舊說不出話來。

  上官啟見到這情形,雖然仍舊沒想通漆岑身上的毒素到底為什么突然被緩解了,但這并不妨礙他和賀昭爭著向漆岑示好。

  不管怎么說漆岑都是大病初醒,上官啟靠在床頭握住漆岑的另一只手,隨后就喊來了一個駐守在上官家的醫(yī)生來給漆岑做詳細的檢查。

  秦苻歸沉默地看著一張張顯示指數(shù)正常的數(shù)據(jù)報告?zhèn)鞒鰜?,也被迫認下了漆岑確實因為那個女傭的血而好轉(zhuǎn)了的事實。

  這不對。

  她皺緊眉頭,看著面前兩個男人不斷地對漆岑噓寒問暖,又是端茶倒水又是煮粥喂飯。

  敏銳的直覺還有文明和諧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告訴她,這一切絕不可能是因為那個女傭所說的什么喂血割肉的偏方而解決的。

  比起相信這樣虛無縹緲的東西,她還是更相信科學。

  可那又是為什么呢……

  漆岑昏迷期間,一直待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女傭根本不可能暗中喂她吃任何東西。

  事到如今,秦苻歸唯一能確定的就是那個女傭身上絕對有她所不知道的秘密,而且她莫名覺得這事的牽連性會很廣,已經(jīng)遠不止漆岑中毒那么簡單了。

  她默不作聲地繼續(xù)死盯著傷上官和賀昭,想從這兩個和漆岑接觸最多最親密的人身上看出點什么。

  漆岑被兩人拉著,微微苦笑了下又撇過頭去,“我這是什么了?”

  看到她一臉疑惑地正看著手上插著的吊瓶時,賀昭立刻彎腰向前幫漆岑起身坐直些。

  另一邊,面對漆岑聲音虛弱的詢問時,上官啟不甘示弱地爭著解釋起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當?shù)弥谷皇怯腥讼露疽ψ约簳r,漆岑很是驚訝。

  她日常生活中除了上官啟和賀昭這兩個人,壓根沒和任何人多接觸過,更別說結(jié)仇了。要說是有人蓄意想她死,那她也是不信的。

  “對不起岑兒?!鄙瞎賳⒚靼灼後念檻]和疑惑,她是那么一個和善親切的人,絕對不會有人是因為恨她而要下毒害死她的,“應(yīng)該是我的競爭對手做的,對不起,沒能保護好你?!?p>  看到上官啟十分自責地低頭向她道歉,漆岑意外地感受到這個男人是真的在愧疚在后悔。這與他往日的樣子截然不同,很是引人動容。

  見此情形,秦苻歸也幫腔到:“漆姐姐,你生病的這段日子以來上官啟每天幾乎都不合眼地在照顧你。雖然這事算是他不小心,但你也別多怪他了?!?p>  漆岑聽到秦苻歸所說的話,心里小小地吃了一驚,不過并沒有顯露在面上。

  她目光匆匆略過了一旁的賀昭,感覺到他情緒算不上多好后就只是客套地朝上官啟道謝一聲不再說什么。

  其實自從她和漆恪還有賀昭一起住進上官家后,上官啟的種種行為就一直在感染著她,仿佛一切都昭示著他已經(jīng)變成了一個好人一個正常人。

  可每每看到賀昭,過去的回憶就會涌上心頭。當她被上官啟的深情所打動時,又會不自覺地對他感到憎惡。

  漆岑一遍遍地提醒自己,這只是那個男人做出的假象,她不能被迷惑!他的本性依舊是惡劣的,她不能信了他。

  更何況,現(xiàn)如今她已經(jīng)有賀昭了,只有陽光正直的賀昭才是她真正能夠依賴的人。

  “媽媽!”

  幾人說話間,管家去帶了漆恪過來。他興奮地小跑著奔到漆岑床前,一把擠開了賀昭,霸占了漆岑身旁的一個位置。

  看著漆岑依舊嘴唇慘白眼神無光的樣子,漆恪紅著眼睛抽抽嗒嗒地撲進她懷里,“媽咪,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好擔心你?!?p>  “小恪……”在鬼門關(guān)走過一遭回來的漆岑,此時一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情緒就有些不穩(wěn)。

  也不知道他吃得怎么樣,睡得怎么樣,有沒有欺負上官啟……總之比起其他的任何事情,在漆岑心里她最在意的還是她兒子。

  漆恪就像是看出了她心里的擔憂一樣,一邊幫她擦去眼淚一邊安慰她到:“媽咪沒事的,我最近過的很好?!?p>  “嗯!”

  漆岑撐著身體一遍遍輕撫著漆恪的小腦袋,一旁的上官啟卻走過來抱走了漆恪。

  “上官啟,你干嘛?”漆岑對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很是不滿。

  “你病剛好,還是先多休息休息吧。等身體好了,你才有精力和小恪玩。”

  他這話確實說得很有道理,漆岑也就信服地點點頭。

  正當她準備躺下時,賀昭卻突然輕聲插話到:“小岑,你想知道你是怎么醒過來的嗎?”

  “嗯?”漆岑表情一滯,顯然沒聽懂他這話的意思。

  還能怎么醒,肯定是醫(yī)生把她救回來的唄。

  賀昭微微搖了搖頭,“這事說來也奇怪,你中的毒根本沒有醫(yī)生能解得了,連查都查不出來?!?p>  漆岑后怕地捂著嘴,“怎么會……”

  “后來,還是一個女傭突然提出來要用喂血割肉的方法救你。我們原本也都不信,可最后還是讓她試了一下。本來看著你依舊昏迷的樣子以為不過是那人的胡話,誰知不久后你居然真的醒了。”

  “那……那個女傭當真為了我割傷了自己?”

  “是。她說她覺得你是個很善良的好人,所以想救你?!?p>  “天吶!”漆岑倒吸一口涼氣。

  用刀割自己這種事光是想想就讓人感到疼痛,沒想到居然有人為了自己這么做,最后還真的把她救了回來。

  她沉思一會兒,眼神堅定地說:“我要見她,這種救命之恩是一定要當面感謝的!”

  上官啟本還想阻攔,相勸漆岑再多歇歇。更何況,那個女傭看著就瘋瘋癲癲的,他下意識就不太想讓她和漆岑多接觸。

  可秦苻歸卻很贊同把女傭帶過來。

  剛才那個女人所做的事還有她的行為仍舊有很多疑點存在,趁著現(xiàn)在這個機會,她正好可以再多觀察一下。

  不等上官啟多說什么,秦苻歸就發(fā)話到:“女傭已經(jīng)醒了,我讓管家去帶她過來?!?p>  “嗯!”漆岑連連點頭,眼中很是感激。

  “岑兒,你不需要再多休息會兒嗎?醒了后再見她也一樣的?!鄙瞎賳⑸裆氐剡t疑了下。

  “我沒事的。人家對我有大恩,不管怎樣都一定要早點拜謝才是?!?p>  見她如此執(zhí)著,上官啟也就沒再勸她。

  等那個年輕女傭再被帶上來時,她一看到笑著的秦苻歸就立刻捂住裹著紗布的手臂避如蛇蝎地繞開了她。

  漆岑此時內(nèi)心很激動,雖然她并不知道為什么這個人能救自己,可還是親密地拉過她的手不住地微笑著道謝起來:“您好,我醒后就聽說你救我的事情了。我真的是太感激了,都不知道該怎么感謝您才好?!?p>  美人和善而溫柔的話很難不讓人沉淪,這擺在在場的任何一個人身上都會感到愉悅。

  可奇怪的是女傭眼神有些閃躲,連身體都微微顫抖著,像是在害怕什么一樣。

  她牽強地朝漆岑點點頭,顯然壓根沒把她說的話聽進去。

  如此明顯的表現(xiàn)漆岑自然是注意到了的,她拉著女傭到自己床邊坐下,關(guān)切地詢問了她好幾遍怎么了是不是傷口痛。

  可女人卻只是睜大著眼睛搖搖頭,身體瑟縮地又湊近漆岑幾分。

  上官啟對女傭這樣怪異的行為很是惱火,生怕這個瘋女人會嚇到漆岑,就兩三步走上前要拉開她。

  可誰知,他剛要靠近那個女傭的時候?qū)Ψ骄涂謶值乇芰碎_來,甚至十分失措地驚聲尖叫了一下。

  房間里的人皆被嚇了一跳,而秦苻歸也伸手護著躲在她身旁的漆恪,這樣的事情發(fā)展連她也感到意外。

  剛才這個女傭見到上官啟也不這樣???她到底想干什么?

  總感覺漆岑醒了后,就有什么東西悄悄變了……

  女傭害怕地藏在漆岑身旁,面對上官啟的態(tài)度就像看到了怪物一般,止不住地發(fā)抖連看都不看他。

  漆岑照拂地攬了攬她,柔聲詢問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情嗎?”

  聽了這話,女傭先是慌亂地搖搖頭,可轉(zhuǎn)而又像下定了什么決心,用力地咬咬牙拉住漆岑的手哭訴起來。

  “漆小姐,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快逃吧!是上官啟逼我給您下的毒,他想用這種方法假裝照顧你博取你的心。最后的時候再救回您,讓您重新愛上他。

  “那些醫(yī)生們之所以什么都查不來,其實也都是他指使的!他只顧著自己,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

  “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我的良心不允許我繼續(xù)幫他做這種事,所以就出手救了您,可他依舊百般阻撓。漆小姐,你快走吧!千萬不要相信這個惡魔說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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