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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言之的臉迅速的黑了下來。
“言兒,那位是誰家的姑娘?母后怎么沒聽說過?”太后見兩人毫不示弱,連忙岔開話題。
“不知道?!本把灾攵紱]想,回答道。
他當(dāng)然知道她是誰,他早就派思莫去查過了,這個女人的底細(xì)居然沒有半點問題。
“那個女人是騙子?!本把灾蛔忠痪涞恼f。
“騙子?那她怎么會知道你胎記的事?”太后追問道。
一聽胎記,景言之的臉又黑了下來。
不提還好,一提他就來氣。這個女人到底從哪得知他有胎記的。
一旁的劉公公時不時地瞟一眼在座的四個人,這一家子還真是“其樂融融”。
“好了,你不必再說了,此事就這么定了?!碧匣室粨]袖子,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言兒,你回去好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吧,到時候記得常帶你的王妃來看我們?!碧笠娞匣首吡耍膊辉俣毫?。
景弦之笑道:“三弟,朕在這里先恭喜你了?!?p> 景言之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快步走出大殿。
很快,皇上賜婚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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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王府
自從景言之黑著臉回到府上之后,他便一句話也沒再說過,這讓思莫很是擔(dān)心。
“王爺,這是第三十五個了。”思莫皺著眉頭說道。
自從賜婚的消息傳出,晉王府每天都有衣著破爛的女子來認(rèn)親。
都說是那天當(dāng)街?jǐn)r路王爺?shù)娜耍虢铏C混進(jìn)王府。
甚至是趙大人的千金、孫員外的侄女、周先生的妹妹,也都來打算碰碰運氣。
見景言之不說話,思莫撓了撓頭自己退了出去。
而知道了這件事的許亦瑥和李黎安,先是震驚,后來差點笑個半死。跑來看著景言之氣的發(fā)黑的臉說:“言兄,你艷福不淺啊,要我說,你把她們都收了算了?!?p> “我看那天的那個丫頭根本就是個福星,專門送桃花運的?!?p> “來人,送客?!?p> 景言之黑著臉大掌一揮,便叫人將他倆趕了出去。
而與此同時
晉王府外
“小姐,這樣真的行嗎?”青兒有些擔(dān)憂的問。
她可是聽說,最近幾天想混進(jìn)去的人,全被趕了出來,這個辦法好像不怎么行得通。
“你懂什么,那是她們長得太丑了。晉王怎么會看得上,所以才被趕出來。”沈卓怡趴在大樹后,觀察著晉王府。
“你快再給我弄臟一點?!鄙蜃库鶎⒏觳蔡Я似饋怼?p> “是,小姐?!鼻鄡鹤テ鸬厣系哪嗤?,就往沈卓怡身上擦。
“干什么!”見青兒抓著黑乎乎的土,沖著自己的臉就來了,沈卓怡連忙捂住臉,叫道。
“小姐,你不是說弄臟一點嗎?”青兒不解道。
“笨蛋,把我臉弄臟,我還怎么去勾引言之哥哥?!鄙蜃库闪艘谎矍鄡?。
“可是小姐,您這樣很容易被認(rèn)出來啊?!鼻鄡汉眯奶嵝训馈?p> 沈卓怡轉(zhuǎn)眼一想,好像也確實是這樣,便點了點頭。
青兒剛將泥均勻的涂在了沈卓怡的臉上,兩人就聽見晉王府門口傳出動靜。
兩人一轉(zhuǎn)頭,剛好看見被趕出來的許亦瑥和李黎安。
“哎?小姐,怎么還有男人,難不成他們也是來…………?”青兒頓時吃驚的捂住嘴。
“笨蛋,那是言之哥哥的朋友,許太尉的公子和李將軍的公子。”沈卓怡一個暴栗打得青兒眼冒金星。
這青兒,每天腦子里都在想什么。
待許亦瑥和李黎安走遠(yuǎn)后,青兒看著沈卓怡道:“小姐你現(xiàn)在要去嗎?”
“去去去?!鄙蜃库崞鹑棺?,見門口人都散去了,快速地走了過去。
“來人啊,來人啊?!鄙蜃库c坐在地上,將袖子半遮著臉喊道。
思莫剛把兩位公子送走,自己還沒邁出幾步,便聽到有人在喊。
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來認(rèn)親的。
思莫走上前去,施了一禮道:“這位姑娘,還是請回吧?!?p> 沈卓怡偷偷看了一眼思莫道:“你在說什么?還不快帶我去見晉王,晚了小心惹他不高興?!?p> 思莫見這姑娘是個難纏的主,便想了一下說道:“王妃已經(jīng)找到了,所以這位小姐您還是請回吧?!?p> “什么?”沈卓怡一下站了起來,雙手叉腰的叫道。
那個女人不是被自己送去蕓香閣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思莫見面前突然暴起的女人有些面熟,仔細(xì)一看,便認(rèn)了出來。
“沈小姐?”思莫吃驚道。
沈卓怡心道:該死,被認(rèn)出來了。
“沈小姐這是?”思莫有些不敢相信,這沈?qū)④姷那Ы?,怎么還來干這種事。
沈卓怡見事情已經(jīng)敗露,頭也不回的拔腿就跑,一旁在樹后躲著的青兒見次,連忙追了上去。
思莫看著兩個人的背影,搖了搖頭,示意下人將大門關(guān)上。
剛走回去不遠(yuǎn),便見景言之迎面走了過來。
思莫連忙走上前去:“王爺,您這是要去哪?”
景言之腳步絲毫沒有減慢,只是冷漠的丟下兩個字,
“抓人?!?p> 思莫撓了撓頭,心道:抓人?抓誰???
隨后轉(zhuǎn)眼一想,立即明白了,連忙跟了上去:“王爺,我和你一起去?!?p> 而另一邊,楚云傾還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她現(xiàn)在腦子里只有一個想法,跑路!
她此時又回到了自己那個破舊小屋,苦惱的扶額。
剛得罪了景言之,這又惹上個帕爾阿綾,這逆襲的劇本還真是不好拿啊。
蕓香閣是不能待了,誰知道這帕爾阿綾現(xiàn)在走沒走。
想到景言之,楚云傾竟覺得有些可惜,這樣的極品,就這樣便宜了那個還未出場的女主。
但她一想起來這個男人曾經(jīng)要砍掉自己的雙手,就不自覺的搖了搖頭。
楚云傾托腮嘆道:“景言之啊景言之,本小姐要走了?!?p> “走?你想去哪?”清冷的聲音緩緩響起。
楚云傾嚇了個機靈,這個聲音她可記得清楚,就是當(dāng)初要砍她雙手的那個聲音。
楚云傾一下子站了起來,看向門外。
依舊是一襲白衣的景言之站在門外,眼睛里充滿了冷漠,而旁邊的思莫正沒好氣的看著她。
“景言之!”楚云傾驚訝的喊叫道。
“大膽,王爺?shù)拿质悄阆虢芯徒械膯幔俊彼寄欀紱_她喊道。
楚云傾有些不解,心想:他怎么來了?難不成改變主意了?
“你來干什么?”楚云傾試探的問道。
“娶你?!币琅f是清冷的聲音,仿佛這兩個字不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楚云傾瞪大眼睛,懷疑自己聽錯了。
娶她?這還是前幾天那個要當(dāng)街砍掉她雙手的人嗎?
“你再說一遍?!背苾A作死的說道。
“我的話,從不說第二遍?!本把灾[起眼睛,冷冷的開了口。